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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自己的魅力迷倒的預防針。 她默默的從床上爬了起來,決定洗個臉刷個牙閉上眼睛睡上一覺! 有個女的說過! 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冉夏覺得她說的很有道理! 明天的事情,明天再去想! 現(xiàn)在先去睡個千金不換的美容覺! 而白赦那頭回到自己的房間卻幾乎要被冉夏氣笑了。 一個男人可以被質疑任何能力,但是絕不包括那部位的能力。 即使白赦對那檔子事,沒有任何的需求。 白赦從沒有想過,自己法律意義上的妻子,竟然懷疑自己某個地方?jīng)]有能力。 白赦回想起這么多日子以來和冉夏的接觸,倒是想起了幾件事情。 聊起夫妻義務時,她時不時往自己那處看的動作。 理直氣壯向自己要好處時,顯得大大方方的揩油動作。 當初不懂的,現(xiàn)在倒是全明白了。 這是仗著自己“生理障礙”,根本就肆無忌憚了啊。 生理障礙。 她冉夏倒是敢想。 冷笑了一聲,白赦脫掉了自己的外套,正準備再處理一兩件事情,卻摸到了自己外套里的兩個小盒子。 從外套里掏出兩個小盒子的時候,白赦倒是記起來了。 這是之前訂好的戒指。 一個盒子里,放的是自己和冉夏的婚戒。 另一個盒子里,放的是冉夏想要的那個鴿子蛋戒指。 打開婚戒所在的盒子,這個戒指的效果和白赦想象的一樣,干凈簡潔而且低調。 素白的戒圈上雕刻著暗紋,除了內嵌的一個黃鉆就再也沒有了別的裝飾,看起來簡潔大方,伸出手來,往自己的無名指上套了一套,大小剛剛好。 白赦看了看自己原本空蕩蕩的無名指,又看了看另一個好端端躺在盒子里的婚戒,伸手把手指上的婚戒摘了下來,飛快地合上了戒指盒。 拿著兩個盒子,白赦猶豫了一下,卻還是把婚戒塞回了自己的衣服口袋里,單手握著屬于冉夏的鴿子蛋戒指,皺了皺眉,這才往冉夏的房間走去。 冉夏和白赦的房間在同一層,房間足夠大,兩個人的房間比起普通人的一個套房都要顯得寬敞一點,與其說是夫妻,倒不如說更像是不用付房租的兩個合租的租客。 除了冉夏去找白赦,以及白赦和冉夏需要共同出席的場合,只要他們愿意,他們甚至可以在這個房子里一輩子王不見王。 白赦敲響冉夏的房間門的時候,冉夏已經(jīng)洗漱完畢了。 冉夏聽到聲音的時候,有些發(fā)懵。 不是吧,剛暴露自己不是生理障礙的事實,就大半夜敲她冉夏的門。 果然是被她如花似玉的面龐吸引,想要對她這樣嬌弱無力的女子犯罪了么? 雖然她剛剛做好心理建設。 但是她真的沒有做好準備啊。 幽幽的嘆了口氣,冉夏艱難的往門口走去。 她就知道! 這該死的,無處安放的魅力! 遲早會讓自己的婚姻陷入無休無盡的啪啪啪! 到了門口的時候,白赦正在敲第二次門。 冉夏深深吸了口氣,偷偷的開了個門縫。 透過門縫,她往外看去,看到的就是白赦脫了外套,襯衫半解的模樣。 冉夏眨了眨眼,看著門外的白赦,不得不承認,這老公真是帥。 你看看這身材,完美黃金比例,這肩膀賊有男子氣概,這胸肌雖然看不清形狀,可冉夏摸過,甚至可以誠實的說上一句結實有彈性!這半開的領口露出些許白皙的胸口…… 嘖嘖嘖,禁欲的人一旦撕開了點口子,這荷爾蒙就有點了不起大發(fā)了。 冉夏的目光放肆地從白赦的臉,一路下巡到了他的腰間,再到…… 默默的收回了視線,冉夏的目光看向了白赦緊握著的手。 這手里,似乎握著什么。 是不可言說的,那三個字的,會被和諧成口口的東西么! 冉夏偷偷地又看了一眼,忍不住覺得自己這個老公有點sao包。 嘖。 那玩意還用紅色包裝的。 看不出來他的內心這么熱烈! “……” 白赦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老婆透過門縫一直觀察自己觀察了三分鐘。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 白赦覺得冉夏看著自己右手的神情有些不對勁。 “你確定要這么和我說話么?”白赦冷著臉,低著頭看向了那個躲在門縫后的妻子。 冉夏看著白赦,幽幽的嘆了口氣。 是了,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倒不如痛快點。 夫妻義務嘛! 眼睛一閉,一睜,就過去了! 打開了門,冉夏說著:“進來吧?!?/br> 在轉頭的那一刻,她已經(jīng)連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就叫她白搭。 用來紀念屬于冉夏的,那曾經(jīng)美好的,無暇的婚姻。 冉夏坐在床邊,看向了白赦。 白赦有些拘謹。 這是他第一次進冉夏的房間。 自從白赦和冉夏成為了法律意義上的夫妻之后,從來就只有冉夏來找白赦的。 白赦對于私人領域的概念比較看重,過來的時候,也不過是想要在門口給冉夏送上一個戒指而已。 而這一切,都被冉夏的一句“進來吧”給打亂了。 白赦有些僵硬的站在遠離床邊的角落,看著冉夏,兩個人相顧無言。 這是白赦讓人替冉夏準備的房間,平日里燈光昏暗顯得寧靜,可是在這樣的時刻,一男一女共處一室,再配上那昏黃到曖昧的燈光,那就忍不住讓人蠢蠢欲動了。 和冉夏對視了幾眼之后,白赦突然意識到,冉夏身上穿著的,是屬于她自己的睡衣。 冉夏的睡衣有些……服帖。 白赦狼狽地移開了眼,覺得自己今天真是昏了頭了。 不過是一個戒指,自己怎么會想到大半夜的過來送戒指? 瘋了么! 自從掌控白家以來,白赦從來就沒有后悔過什么。 可是自從娶了這個老婆之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后悔的情緒出現(xiàn)的比以往的二十多年都要來的頻繁。 比如說現(xiàn)在他就很后悔,在冉夏小心翼翼打開一條門縫的時候,自己竟然沒有就這樣直接地把戒指遞給冉夏,而是昏了頭腦的說什么“你確定要這么和我說話么”。 有些僵硬的轉過頭去,白赦抬起了手,遞給了冉夏。 冉夏愣了愣,有些意外。 不是? 這玩意要我拆這么刺激的么? 雖然冉夏沒吃過豬rou,可也見過豬跑啊。 哪有人上來衣服也不脫,就先拆那個和諧詞的? 這順序不對??! 默默的探了探手,白赦站的有些太遠了,冉夏沒能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