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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她也能把這些人的口袋掏空! 忍不住抬手握住了白赦的手,勉強壓抑了內(nèi)心的小激動,冉夏看著白赦,一字一句說道:“老公!我想學(xué)畫畫!” 白赦:…… 雖然和白赦想象的有點差距,但是冉夏的心思還是非常好懂的。 有點難以言喻的,再一次認知到這個老婆的心里只有金錢,完全不可能被藝術(shù)熏陶,白赦在說話時顯得格外的殘酷:“不,你不想!” 冉夏:??? 你這個老公怎么回事? 對于你可愛的妻子突如其來的事業(yè)心,你難道不應(yīng)該表示一下身為丈夫的全力支持么? 哪怕是,虛偽的,做作的,來上一句,你好棒棒你加油呢? “不,你不想”什么的,也太過分了! 怒氣沖沖的看著白赦,冉夏試圖傳達出自己內(nèi)心澎湃的憤怒。 然而,對于冉夏濃烈的情緒,白赦無動于衷,他冷漠的看著那些畫作,說道:“如果這些畫,不是在這個畫展上展出,你會花錢買么?” 冉夏想了想,振振有詞:“老公你傻了么!這些畫,即使是在這個畫展上展出,我也不會買的?。 ?/br> 白赦:…… 是了,這個老婆沒有絲毫的藝術(shù)細胞,自己在奢望什么呢? 冉夏那頭還在繼續(xù)著自己的理論:“更別提,我想學(xué)畫畫,是為了從你們這些冤大頭的口袋里掏錢!如果是這種畫的話!我也可以!” 說著,冉夏甚至向往地握住了小拳頭以表達自己的決心。 看著冉夏,白赦覺得自己瘋了。 他竟然覺得冉夏說的有幾分道理? 忍不住抬手揉了揉自己跳動的太陽xue,白赦覺得,為了自己的理智起見,得要趕緊把這個老婆從畫展上帶走才可以。 藝術(shù)熏陶什么的,算了吧。 還是趕緊放棄比較快樂。 拉著冉夏離開畫展的時候,冉夏還顯得有些戀戀不舍,甚至屢屢回頭張望。 哎…… 說真的,自從知道了那幾張畫的價值之后,冉夏覺得自己挖掘到了屬于自己的天賦! 她堅信,自己在涂鴉這塊的天賦是絕頂?shù)?,是能夠一夜暴富的?/br> 抬起頭,冉夏看向了這個拉著自己手離開的丈夫的背影。 背影高大,身材筆挺,看起來格外的有安全感。 誰能想到,這么正正經(jīng)經(jīng)一老公,竟然會是自己通往一夜暴富路上的絆腳石呢! 回到了豪華的小車車?yán)?,呼吸著小車車?yán)飳儆诮疱X的氣息,冉夏難得地笑不出來。 世上最痛苦的事情,莫過于,有一群肥羊在自己的面前,自己卻被狼叼走了。 哎…… 正幽怨,冉夏的余光卻看到了小車車?yán)锍涞男∈峙痢?/br> 純白純白的。 方方正正的! 冉夏正襟危坐,優(yōu)雅地伸手拿起了一片小手帕,而后,從自己小小的包包里拿出了自己昂貴的不靈不靈的閃耀的正紅口紅來。 然后,她小心翼翼地,在手帕上畫了一個不規(guī)則的,均勻的,紅色的小愛心。 冉夏畫的非常仔細,甚至拿著自己昂貴的小包包墊在小手帕的下面,以保證自己上色的均勻。 等畫好之后,冉夏這才抖了抖手帕,仔仔細細的欣賞了起來。 這純粹的紅! 這純潔的白! 這完美的形狀! 怎么也該值個千把來萬! 哎,自己果然是個天才! 緩緩轉(zhuǎn)過頭去,冉夏看向了身邊的冤大頭,哦,不,親愛的老公。 她雙手端著手帕,眼底都是殷勤,看著白赦的目光明亮而透徹:“老公,你看!” 白赦轉(zhuǎn)過頭去,看到的就是糊成一團的愛心。 他默默的看了看冉夏,又看了看她手上的手帕,而后,默默的轉(zhuǎn)過了頭去,當(dāng)做什么也沒看到一樣。 冉夏:??? 這個老公怎么回事? 還掌握了視而不見的技能了? 他難道沒有看到自己這個親愛的小嬌妻手里捧著的,代表著自己濃烈愛意的,火熱的,鮮紅的,小小的愛心嗎? 這男的怎么回事? 他怎么娶到自己這樣善良又可愛的天仙下凡的老婆的? 世界真是太不公平了! 忍不住在白赦面前揮了揮帕子,冉夏試圖吸引白赦的注意。 白赦看著自己眼前的白帕子,深吸了口氣,這才看向了自己這個作妖的老婆:“怎么了?” 怎么了? 冉夏覺得這個老公的覺悟真的是太低了。 這么明擺著的狀況,他竟然還問怎么了? 沒有看到自己的親愛的老婆這么辛辛苦苦畫畫的模樣么? 沒有看到自己的親愛的老婆為他畫的專屬于他的愛心么? 他難道不應(yīng)該自覺一點,被畫感動,乖乖掏出錢來收藏了這位新晉天才畫家的畫么! 不要998! 不要9998! 九百九十萬,愛心帶回家! 冉夏非常委婉的暗示著:“老公,你看這幅畫,和剛才墻上掛的那些像不像?” 白赦:…… 你覺得呢? 冉夏自顧自點了點頭:“像!同一個風(fēng)格,同一個世界!濃烈的色彩!強烈的情感!老公!這就是我為你作的畫!” 白赦看著冉夏,沉默了許久,終于有些艱難地,想要試圖喚醒自己這個老婆僅剩的理智:“不……” 可白赦還沒來得及說完,冉夏握住了他的手,眼底都是熱切:“這樣一幅傳達了你親愛的妻子熱切情感的畫作!我親愛的丈夫愿意花多少錢來購買呢!” 白赦:一毛錢都不愿意,謝謝。 只是,迎著冉夏熱切的目光,白赦很清楚,如果自己說出這句話的后果是什么。 他有些麻木的從自己的錢包里抽出了一張紙幣來,交到了冉夏的手里。而后,從冉夏的手里,拿走了屬于自己的小手帕:“錢貨兩訖?!?/br> ??? 多少? 冉夏有點懷疑人生,默默的拿著手里的紙幣,試圖看出花來。 她捏著紙幣,對著白赦真誠發(fā)問:“老公,這是金子做的么?” 白赦搖了搖頭。 冉夏沉默了一瞬,很認真的繼續(xù)問道:“那一定是絕版紙幣非常值錢吧?” 白赦繼續(xù)搖了搖頭。 冉夏沉默了,終于認清了事實,一字一句問道:“所以,這就是最普通不過的,一百塊錢,是么?” 這一次,白赦點頭了。 冉夏張了張嘴,一張小嘴就想要口吐芬芳。 這個老公看起來毫無求生欲! 是時候鯊了繼承遺產(chǎn)了! 只可惜,還沒等冉夏說話,白赦就飛快的從錢包里拿出一張卡堵住了冉夏的嘴:“一百塊錢買你的畫,五百萬買你閉嘴。” 冉夏眨了眨眼,覺得這生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