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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非得摸回來?”“唔……你可以多摸我兩下?!?/br>“嗯……等等……”“……對不住?!币呀?jīng)摸到小腹的手收了回來,然后繞過阮白的后腰,把人拉進懷里死死抱住。這已經(jīng)是他在外過的第二個年,然而無論是他娘還是京城那邊,都還沒有放棄他和敏公主的聯(lián)姻。這檔子事情,哪怕他現(xiàn)在擺出那么明確的態(tài)度也沒用,哪怕明知道把敏公主嫁過來會不受他待見,他們還是會這么做,哪怕敏公主再受寵也沒用。這件事情和他或者敏公主的個人意愿并沒有關系,往大了說是出于國家安定的角度考慮。他現(xiàn)在還給不了阮白任何保證,現(xiàn)在能夠這樣睡在一起,已經(jīng)是他得寸進尺的結果。他不能仗著阮白對他的一點點喜歡,甚至是懵懂無知,就趁人之危。“二弟,對不住?!?/br>阮白聽著耳邊壓抑的聲音,想了想還是抱住拍拍。他其實倒并不是怎么拒絕略微親密一點的接觸,他只是不想洗個內(nèi)褲還被圍觀。“嗯……你要是有什么想不通的,別憋在心里,可以跟我說說?!逼鋵嵄蝗鰦墒裁吹模稽c都不介意。這個人怎么能這么好呢?楚昊察覺到自己抱得太緊,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讓阮白靠得更舒服一些,微微低下頭蹭了蹭,蹭完覺得這個動作太像老三,在黑暗中撇了撇嘴,撒嬌:“二弟,如果我不是平西王府的世子,該有多好?!?/br>嗯?阮白一聽下意識就給他分析:“你是想短時間不當世子,還是想以后都不當世子,還是想和你爹娘斷絕關系,還是想從此浪跡江湖?”浪跡江湖什么的,楚昊自動跳過:“我當然不是想和爹娘斷絕關系……就是當世子好麻煩。如果我們家就只是個普通的農(nóng)戶,也沒那么多煩心事。我娘想讓我娶敏公主?!?/br>阮白想了想,回答:“如果你只是個普通的農(nóng)戶,那你就沒有一身好武藝,還目不識丁,你一家可能就像阿強他們那樣,被……人欺負?!?/br>百姓貧苦,并不是說說而已。在社會生產(chǎn)力發(fā)達不知道多少倍的現(xiàn)代,都還不能完全解決。但是那樣的貧苦,最低的底線,并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生命安全都難以得到保障。沒有被安慰到的世子殿下:“哥只是抱怨一下。”不是說讓他隨便說說的嗎?“你要是不想當世子,那就不當。”阮白仔細想了想,隱居他是不怕的,但是略微忐忑,“就是我不會種地,你會嗎?”文武雙全十分能干的世子殿下:“……”過了一會兒,楚昊說道:“明天再炸春卷吃?”“除夕晚上再炸,那個費油。明天隨便吃點,還得去城里看看能不能再買點年貨?!边^年應該有些新鮮東西吧?各大商家年終大促什么的。順陽關是邊塞,還是軍事要塞。雖然人口眾多,但是過年的氣氛什么的,其實并沒有多少。楚昊話到嘴邊,還是咽了下去,左右阮白只是想買點年貨,雖然這個時候城里已經(jīng)基本沒什么客商,可是多少還是能買到一點東西的。于是,起了個大早起來做豆腐,然后急匆匆趕去順陽關的阮白,死魚眼看著楚昊:“為什么和平時沒什么兩樣?”楚昊不知道為什么有點心虛:“街上人不是比平常多一點嗎?”阮白滿臉不高興:“我去買年貨了?!?/br>他們今天來了兩輛牛車,基本上算是傾巢出動。買東西是其次,主要是逛街來的。阮白不覺得這有什么好逛的,不過看著人們似乎都逛得挺起勁,就跟著一起瞎轉(zhuǎn)悠。一個巴掌數(shù)得過來的店鋪,怎么逛一整天呢?楚昊今天來還得把他這個千戶的年禮給領了,另外還得給部下們發(fā)年禮,事情挺多的,不能和阮白一起逛街。看著垂著腦袋不吭聲的阮白,他突然福至心靈,往前一步拉住了手:“二弟是在跟哥撒嬌?”不然平時都表情不怎么外露的人,突然就別扭了呢?阮白聞言,瞪大眼反駁:“才不是,走開!我去逛街!”撒嬌什么的,他又不是小孩子!要不是真的有事,地點也不合適,楚昊真恨不得把人摁在懷里,好好親上兩口……唉,家里的一堆爛攤子還沒解決,還不能親。楚昊加緊步伐把工作做完,本以為阮白他們早就已經(jīng)回去了,沒想到碰到許五一問,他們竟然還在城里。到了地頭一看,阮白正在飯莊里面給人寫信,提筆寫得認真,速度不快,面前的人排了長長的隊伍,但是沒有人催促,全都安安靜靜地等著,直到阮白抬頭,把信紙交給第一個人:“好了,下一個?!?/br>原本的第一個人趕緊雙手接過紙張,往邊上一個布袋子里投了一個銅板:“多謝阮大人?!?/br>“不用客氣?!比畎讛[了擺手,抬頭問下一個人,“你要寫什么?”楚昊看了看長長的隊伍,嘆了口氣,讓店家另外擺了一張桌子在阮白身邊,端正跪坐:“我也來?!?/br>阮白偏過頭笑笑:“好,一文錢一個。”楚昊:還收錢?!作者有話要說:狗奴才老三:汪!柿子翻譯:老三要吃rou。老三:汪汪!柿子翻譯:今天的rou不夠新鮮,要新鮮的,不要吃解凍的。老三:汪汪汪!柿子翻譯:今天晚上不要洗澡,要直接睡覺。小白:不行。小白:此處行駛家長權力,一票否決制。第四十七章過年一文錢寫一封信真心不多,就算筆墨紙硯都是飯莊老板幾乎以白送的價格拿出來的,還都不是什么好東西,這么多人下來,估計也連本錢都賺不回來。楚昊寫信比阮白快得多。無論是文字功底,還是經(jīng)驗,他都完勝阮白。就算是這樣,兩個人寫到天色微暗,后面還有很多人沒寫。阮白站起來不倫不類地拱拱手:“諸位兄弟們對不住,天色不早了,兄弟還得趕回去,要是還有家書要寫的,可得過些日子了?!?/br>他沒敲定日子,因為不知道接下來什么時候有空。等開春了肯定不行,而且他也不確定這些人的休息時間。楚昊是個千戶,除了逢年過節(jié)之外,還幾乎天天往軍營趕。當然,他幾乎每天都早退。后面的人聽他這么說,都是一陣失望,抱怨了幾句多半是沖著自己來得晚的。再說他們還從來沒見過代寫書信收得那么便宜的,而且給他們寫信的都是些大人,以前他們遇到的代寫書信的都是些落魄書生,最便宜也要十文錢,這還不算筆墨錢。有楚昊壓陣,人們很快就散開了。田凱復毫無形象地伸了個懶腰,又扭了扭脖子,才感覺好了一些,感慨:“唉,老了。這還是坐著呢,以前天天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