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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晃腦袋,偏頭舔了舔阮白。楚昊看著有趣,伸手去拿背包:“給我看看,老三帶了什么回來?”老三一爪子按在楚昊的手上,不讓他碰;又用腦袋拱了拱阮白,示意這是給阮白的。楚昊瞬間就受傷了!他對胖子們的感情并不比阮白少,為什么胖子們就全都更喜歡阮白?就因為阮白做飯更好吃?嗯,好吧,他家夫人做飯是比他做的好吃。他家夫人比那些好吃的,還要更好吃~阮白感到落在自己背上的一只毛手開始不安分起來,抖了抖,斜睨過去:“干嘛呢?”沒搞錯吧?這情況都能發(fā)情?牲口!楚昊雙手圈著阮白的腰身,緊緊貼上來,也不說話,只是貼著他的脖子輕笑,呼出的鼻息把阮白的脖子弄得癢癢的,一股子酥麻沿著背脊爬到下面,整個人都軟了。“你……”楚昊低頭在阮白脖子上吸了一口,發(fā)出“啾”地一聲;然后,被無視的老三就給了他一記頭槌。“汪!”老三爪子摁在背包上,往阮白面前推了推。阮白伸出去的手有點抖。楚昊在他身上造成的影響力,完全超出他的預期。在那啥的時候,幾乎只要楚昊想,他幾乎就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連反抗的念頭都生不出來。宗師,太可怕了!楚昊眼睛都笑彎了。他很喜歡這樣的阮白,喜歡看到自己對阮白的影響力,尤其喜歡阮白專注在他一個人身上的樣子。阮白從背包里拿出一塊粉紅色的……巖石?晶體?他抖了抖背包,里面還掉出來一些粉色的細末。他忽然想到一個可能,眼睛一下子瞪大了。作者有話要說: 百變俏佳人姑娘們在父兄面前是這樣的↓姑娘ヽ(??▽?)ノ:爹/哥~,人家喜歡那件紅珊瑚的首飾,給人家買嘛~爹/兄長(??????)??:買買買!姑娘們在意中人/夫君面前是這樣的↓姑娘:(*/ω╲*)意中人/夫君:(☆▽☆)姑娘們在敵人面前是這樣的↓姑娘( ̄ε( ̄)☆╰╮( ̄▽ ̄///):弄死!敵人:_(:зゝ∠)_↑補個昨天的小劇場食物鏈關系二狗·小白↓(投喂) ↓(投喂) ↓(投喂)大狗·柿子 胖子們 等等二狗·小白(ノへ ̄、):柿子最難喂了,食譜太挑剔,還帶以身飼柿子。大狗·柿子(╯‵口′)╯︵┻━┻:為什么窩的等級和其它人都在一條線上!第一百五十五章玫瑰鹽楚昊一回頭就看到自家媳婦兒在舔石頭,立刻瞪大眼睛,一把將石頭搶了過來,聲色俱厲:“亂舔什么,吃壞了怎么辦!不準咽下去,快吐掉!”他一邊罵,一邊迅速去倒了杯水,直接扶著阮白的后頸,幾乎用灌的喂下去,“漱口!”阮白當然沒真吃下去,其實吃下去也沒事,他舔之前先嗅過了,乖乖漱了口:“沒事,我就是確認一下。”他以前見過這東西,不過已經(jīng)加工成細末,不是整塊的。楚昊的臉色有點白,臉上帶著點后怕的猙獰:“我知道你做事心里都有數(shù),但是……阮白,你得陪我一輩子。一輩子很長?!彼灰驗槿魏卧?,或者只是一次阮白的漫不經(jīng)心,就讓他承受一點難以承受的后果,“善游者溺。無論如何,阮白,你該記著還有我在?!?/br>他極少連名帶姓地叫阮白,讓阮白怔愣了好一會兒,才神色鄭重地認錯:“對不起,以后不會了?!边@個世界和他原本的世界雖然極為相似,但是也有很多東西并不相同,他不該犯經(jīng)驗主義錯誤。如果眼前這塊晶體不是他所認為的,那后果不堪設想。“唔嗯?”老三歪了歪頭。二狗不喜歡這個么?牛羊馬都挺喜歡的。老三沒錯,而且有大功。阮白轉(zhuǎn)身抱住老三,蹭了好久:“老三好棒!”老三高興了,打了個哈欠,回去自己窩里陪老婆。大胖小胖終于瘋完,走了兩步,叼上胖球,去和狗爸狗媽擠一起睡覺。剩下一只雪雪,對屋子看了看,還是十分高冷地往門口一趴。大狗的獨立性強,黏糊的時候并不多,通常都會自己找樂子。阮白也不去給它們安排啥,為了表示自己已經(jīng)認識到了錯誤,把粉色晶體重新包好,拉著楚昊往實驗室走:“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是鹽?!?/br>在現(xiàn)代大名鼎鼎的玫瑰鹽,商家吹得天上有地下無的,簡直就差說是仙丹妙藥。實際上只是一種天然的粗鹽。大周的調(diào)味品非常貴,其它的調(diào)味品還可有可無,但是沒有鹽不行。如今順陽關的經(jīng)濟情況得到改善,行伍軍人的配給也只是從鹽布換成了粗鹽。這還是在阮白的一意要求下推行的,其他將領都覺得沒有必要,甚至覺得有足夠的鹽布就已經(jīng)非常好了,沒必要給普通士兵發(fā)放粗鹽那么奢侈。是的,作為人體必需品的粗鹽,在邊關算得上半個奢侈品。因為直到現(xiàn)在為止,順陽地區(qū)的用鹽,還是從海邊運送過來的。大周幾大軍隊中,江南水軍之所以有錢,有很大的原因是因為江南水軍控制著一個鹽場。“鹽?”楚昊驚訝,“這個顏色的?”他接觸過的鹽,有曾經(jīng)邊軍中流行的鹽布,有顏色發(fā)黑的粗鹽,有細白淡青的青鹽,還有平時阮白讓人用粗鹽精致后潔白的細鹽。這種粉色,在他眼里更像是毒物,所以他剛才才會那么緊張。“嗯?!比畎c點頭,“不過保險起見,咱們還是找點小動物試試?!逼鋵嵶詈玫氖钦邑i。豬的食譜和人類非常接近,一般來說,豬吃的東西,人都能吃。但是豬是重要的家畜,阮白只能找另外一種實驗室動物。楚昊聽到的時候,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讓我去抓耗子?”“啊?!比畎讓σ淮趲熃o予厚望,“最好是白色的?!毙“资笊兜?。在一旁牽馬過來的親衛(wèi)默不吭聲。憶往昔抓耗子歲月,今朝絕逼不想再抓!全順陽關的耗子差不多都逮干凈了吧?關城的那一年,耗子就不見了蹤影。今年附近村子鬧雞瘟,醫(yī)站和獸醫(yī)站聯(lián)合行動,蛇蟲鼠蟻是重點消滅對象。他們到現(xiàn)在還在各個村子轉(zhuǎn)悠,不管是老鼠還是田鼠,有一只抓一只,各種捕鼠陷阱布滿田間地頭屋里屋外。現(xiàn)在在順陽關地界上,現(xiàn)在抓只耗子比抓一只狐貍都難。阮白把黑曜石的韁繩遞給楚昊:“快去快回?!?/br>楚昊完全不想接過韁繩。這讓他上哪兒逮耗子去?還得是白色的!他從小到大就沒見過白色的耗子好嘛!阮白眨巴著眼睛,仰頭看著楚昊。楚昊傻愣愣地翻身上馬,等到回過神來的時候,人已經(jīng)跑出去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