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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軍現(xiàn)在日子好過了,不能忘記老百姓。這項提議最早其實還不是阮白提出來的,而是楚昊。秋收完畢后,楚昊作為管理政務(wù)的一把手,第一時間就得到了具體數(shù)字,再結(jié)合受到的各種稅收一合計,發(fā)現(xiàn)竟然能有數(shù)額不小的盈余。當然這部分錢花在邊軍身上,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拿出一部分來給老百姓們,好像更好。阮白把計劃完善了一番。四十歲以上的老人和十歲以下的兒童,一人一件羽絨服、一條羽絨被;每戶一車煤餅;按人頭給rou;戰(zhàn)爭中有特殊貢獻的,還給雞蛋、給酒……東西好像很豐富,拉出來也確實不少。但實際上價格并不高。羽絨的優(yōu)點,現(xiàn)在還沒幾個人意識到。再說順陽養(yǎng)殖戶多,羽絨都是用極為低廉的價格收上來的。新款布料也特意考慮了成本,制作也簡單。曹將軍這個甩手掌柜在路上就看著身后的車隊,手上抓著一個算盤撥動:“這一下得多少錢?”他自問自己也沒把阮白鋪好的路走歪,手上的政務(wù)移交給楚昊后,也沒看他有多大的作為,怎么能一下子弄出那么多東西給老百姓呢?楚昊看著自己的算盤被上司搶走,干脆口述各項耗費:“其實不費什么。咱們有自己的養(yǎng)殖場,豬羊管夠。有自己的煤礦,有自己的酒廠。現(xiàn)在服裝廠內(nèi)工作的,也都是軍屬。羽絨服什么的,倒是廢了點時間。不過全軍的新冬裝已經(jīng)全部做完了,也不耽誤春秋裝的制作。說白了,所有東西全都是邊軍自產(chǎn)自銷,成本根本要不了多少錢。要是讓楚昊發(fā)毛衣和羊毛被,那他絕對發(fā)不起。順陽地廣人稀,送東西倒是要不了多久,時間都耗費在路上。本來該過年的時候送的,不過年節(jié)的時候怕下雪封路,反正現(xiàn)在天氣冷,還是提早送了。其他村鎮(zhèn)也實施了一番,不過發(fā)的東西就沒有邊軍這里那么多。饒是如此,所有送溫暖的官吏們都得到了一番大大的褒揚。一些老百姓們實際遇到的,需要官吏們幫助解決的問題,也一個個匯總上報了過來。趁著封路前的最后時間,楚昊忙著把能解決的通通吩咐了下去,隨后打包上家里的一群狗,回家過年!他都連著好幾年沒回家過年了,還真有些想。因為是回去短住,胖子們這回沒被散養(yǎng)。老三老四有些警惕。大胖小胖胖球,還是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雪雪已經(jīng)往來過一次了,十分淡定。沒有太多的行李,也沒帶太多的人,一行人沒幾天就到了西京。阮白一掀車簾子就愣住了:“怎么……”在城門口排隊的好多都帶著毛線帽,帶著毛線手套,穿著羽絨服的也不少。毛線制品的加工生產(chǎn),現(xiàn)在唯一在做的就只有麗娘他們。以前蝶戀花和百里坊確實有賣一些毛線制品,但那才多少量,純粹是小打小鬧。大量收購羊毛之類的原材料,還是今年榷場開了之后的事情,可是滿打滿算才多久?他有些后悔路過西山城的時候,沒有停下問問麗娘了。楚昊倒是沒太多驚訝:“今年來不及,等明年你得給麗娘包個大大的紅包了。”這么能干的姑娘,比起他從小培養(yǎng)的幾個書童,都有過之而無不及。嗯?他家書童好像有兩個還沒成親,回頭問問要是沒對象的話,讓麗娘相看相看。反正他的書童早在他派出去做事的時候,就已經(jīng)脫了奴籍,身份上倒是沒什么問題。阮白不知道楚昊的心思,很快就放下了車簾子。車廂的頂棚開了天窗,不同于夏季的窗紗,現(xiàn)在用了一層近乎透明的薄布,是之前幾位大師研究出來的新款布料之一,成本不低,好處是韌性足耐用。有這么一扇天窗,哪怕是關(guān)上了車門,車廂里也不暗,也不會吹進冷風。馬車很快就動了起來,繞過了長長的隊伍,直接插隊進了城門。隊伍中有些sao動,很快就平息了下來,看著幾輛沒什么標記的普通馬車就這么堂而皇之地先走一步。結(jié)果馬車臨到王府了,卻出了事情——胖球忍不住從車上跳了下來!然后一群胖子全都跳下來了!不說體型超標的大胖,就是胖球現(xiàn)在的個頭也不小。乍然出現(xiàn)在路上,好懸把路人嚇出個好歹來。好在現(xiàn)在的路已經(jīng)到了王府附近,這一塊的居民少,路人也少。楚昊和阮白反應(yīng)很快,迅速躥出馬車,就見平西王正一手提著胖球,笑呵呵道:“唷,回來啦!剛好爹捉了只肥狗,咱們晚上吃狗rou!”作者有話要說: 胖球(〃>皿<):欺負小狗算什么本事,有種單挑!柿子爹(^-^)V:單挑你輸了啊。胖球(〃>皿<):有種你單挑窩爹!柿子爹(^-^)V:單挑你一家也沒問題!胖球:(ノ?益?)ノ彡┻━┻第一百六十三章準備好錢就行除了胖球之外,其它幾只胖子都是認識平西王的。雖然大家不是那么熟吧,但是也不妨礙它們沒有攻擊平西王。胖球被抓著脖子提著很不舒服,扭動了一下屁股:“嗚嗚~”楚昊兩步上前,把胖球接到手上,狠狠打了兩下屁股:“叫你亂跑!”阮白把幾只胖子攏到身邊,向遭到驚嚇的行人們一一賠罪,完了在胖子們的簇擁下,走到父子兩身邊:“爹怎么一個人出門?”哪怕是在西京,在他的印象中,老丈人出門身邊總是跟著一兩個跑腿的。至于安全,估計大周能威脅到這位的,還沒出生……自家的一窩胖子再怎么犀利,對上霸王龍,那也只有被秒殺一個后果。平西王招呼著兩個兒子遮遮掩掩地進屋,一路走到楚昊和阮白的院子,才松了一口氣:“別提了,我被你們娘趕出來了?!?/br>“?。俊眲e說阮白驚呆了,連楚昊都挑了挑眉。胖子們似乎發(fā)現(xiàn)苗頭不對,以一種前所未有的紀律性,一個貼一個的排排坐好。幸虧王府的屋子大,換了他們在順陽的千戶府,一個小偏廳還真不一定塞得下那么多胖子……外加一匹馬……阮白眼角一抽:“黑曜石你怎么進來了?出去出去!”黑曜石倒退兩步,后腿卡在門檻上就是不出去,還梗著脖子沖阮白呲了呲牙。阮白對付它只要一招:“再不出去,沒雞蛋,沒有炒豆子!”黑曜石的脖子僵硬了一下,隨即沖著阮白重重噴了一口氣,轉(zhuǎn)身噠噠噠地跑走。阮白一回頭,看到自家的老丈人正演技十足地把茶杯重重放在桌子上,夸張地長嘆了一口氣,跟喝的是烈酒似的。天知道那不過是一杯普通的茶水。平西王起了個頭:“韋校尉這個人,你們都知道吧?”楚昊點了點頭:“韋校尉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