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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各種配菜,胖子們卻是純食rou動物,一頓飯就造光了小半頭牛和半扇羊,啃骨頭跟嚼餅干一樣,嘎巴兩聲就沒了。煤老板阮白都感慨了一句:“換了普通人家,可養(yǎng)不起你們?!蹦呐卢F(xiàn)在社會生產(chǎn)力正在節(jié)節(jié)攀升,阮白也敢說一句,大部分百姓一年是吃不上幾次葷腥的。對他們來說,能夠頓頓吃飽,冬天不挨凍,已經(jīng)是好日子了。就是順陽,畜牧業(yè)相對發(fā)達,老百姓們也就是過年和婚喪嫁娶的時候,能吃上一口rou。平時母雞是用來下蛋的,根本就舍不得殺,就是宰了個把雞,也是賣到集市上,舍不得自家吃。獒犬的食量不算大,但到底有那么多數(shù)量,被阮白當家人養(yǎng)著,個個油光水滑的。胖子們?nèi)汲該瘟?。屋子里有地龍,一身厚毛已?jīng)快干了,今天又玩累了,很快就變得昏昏欲睡。楚昊看著橫七豎八躺了一地胖子們,連煤球似乎都放下了戒備,忍不住笑道:“今天就讓它們睡這兒吧?”“行。反正我們院子里也沒什么人會進來?!比畎c頭。實在是他要是不同意的話,現(xiàn)在這個情況要讓胖子們回自己窩睡,非得一個個抱著它們過去。他今天有點抱不動。勉強撐著洗漱完,阮白也是倒頭就睡……有點睡不著,翻了個身看楚昊拿出書本讀書,對比之下深深覺得自己無比墮落。不過自家男人都已經(jīng)是學霸了,還是文武雙全的那種,要不要這么拼命?給其他人留點活路啊親!楚昊聽他翻身,抬頭問道:“是點著燈,太亮了睡不著?”玻璃弄出來了之后,阮白不知道用什么辦法,給弄了玻璃鏡子出來,照得人纖毫畢現(xiàn)。不過這種玻璃鏡子不對外賣,只有非常稀少的數(shù)量在他們家里內(nèi)部流通,像是給兩面梳妝用的,再弄個燈罩,晚上看書用的。一根蠟燭一點,再通過玻璃鏡子這么一照,看書并不比白天暗。要是平時,這個點上要是沒有公事,都是他們夫夫兩個人的學習時間。阮白的自習能力很強,邊上又坐著個學霸中的學霸,有什么不懂的直接就能問??赐陼?,他還會練一會兒字,不過長進不大,到現(xiàn)在也只能說是中規(guī)中矩。阮白沒有楚昊對自己的要求那么嚴格,像今天他就躲懶了。聽見楚昊問,他搖了搖頭:“我就是想,匈人大汗死了,是不是被蔡公公給……”理智上告訴他,蔡公公哪怕是個宗師,也不會有那么牛掰;但蔡公公這草原一來一回,匈人大汗就死了,中間說是沒有蔡公公的手筆,他是說什么都不會相信的。楚昊的笑容更深刻了一些:“去年雪災過后,匈人大汗的身體就不行了。那位一生戎馬,年輕的時候勇武過人,可汗的位置全都是靠著血汗拼殺出來的。但是受傷在所難免,就連重傷都有過兩回,氣血兩虧,年輕時或許沒有什么,老了報應就出來了。他還好色,那身子骨……呵呵。去年雪災的時候,他就險些過不去,能撐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巫醫(yī)們用盡了全力的結(jié)果。蔡公公最多只是推了一把而已?!?/br>“明白了。”阮白聽他一說就懂了,“平日里,王庭的守衛(wèi)自然嚴密。但是大汗隨時都能死,底下掌權(quán)的兒子們又多,哪怕是那些宗師和神射手們恐怕都在急著找下家,根本就沒有心思守衛(wèi)大汗,能不被背后的后臺煽動著自己動手,已經(jīng)算是不錯了。”在這種情況下,對蔡公公這樣的高手而言,要找到漏洞比以往要容易的多。他也不需要直接行刺匈人大汗,而是做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草就行了。“正是如此?!背徊[了瞇眼睛,“就算如此,若非是蔡公公,換了旁人也很難做到。”若是換了別的宗師,要做到弄死匈人大汗,多半是可以的;但是要像現(xiàn)在這樣全身而退,還不驚動任何人,根本就不可能。阮白好奇道:“換了爹也不成么?”霸王龍的武力值絕逼不比蔡公公低;而且霸王龍正值壯年,蔡公公卻已經(jīng)日暮西山。“不成?!背灰稽c都沒給他爹面子,“爹是直來直往的性子,上戰(zhàn)場沖殺可以;但是這種需要潛伏隱藏的事情,完全不是他的路數(shù)?!弊鲞@種事情,他爹還不如他這個做斥候出身的兒子呢!他干脆合上書,吹熄了蠟燭,跟著鉆進被窩,和阮白頭碰頭:“不提蔡公公,你和越澤王又在折騰什么呢?”竟然弄出那么大動靜來。也就是在他們順陽,現(xiàn)在還封了路,換了在京城或者任何其它富庶一點地方,信不信什么天罰之類的流言就能出來?一個不巧皇帝都要背個鍋,下個罪己詔。阮白討好地親了親他:“我就是和阿清吹牛,誰知道他當真了。”他還跟兔嘰吹過電燈和可樂呢!楚昊伸手覆在他的要害上,逼問:“吹了什么牛?”阮白不安地動了動:“就是現(xiàn)在的刀啥的,不是很容易生銹么?保養(yǎng)得上油啥的好麻煩,我就想說是不是弄出一種不容易生銹、硬度又足夠的材料來煉制武器。放心,我們就是準備研發(fā)一種新材料,沒打算自己打造兵器。”他說話的語氣和內(nèi)容都是再正經(jīng)不過,腿卻微微抬起,輕輕地磨蹭著楚昊的大腿內(nèi)側(cè)。自家夫人的身體軟軟的,回答的聲音也綿綿的,腳趾頭滑過他的腿也是讓人心底癢癢的。作死的阮二狗立刻就被楚大狗就地正法,一覺睡到了日正當空。兩邊的被子被壓得嚴實,他連翻個身都困難,一睜開眼睛,就看到面前黑漆漆的一大坨。“煤球?”他跟煤球沒那么熟吧?不過他好像是挺有狗緣的,當初老三也是不請自來,家里的狗子們也都更喜歡他。煤球默默趴在床上看著他,又抬頭看躺在里側(cè)的胖球:說好的牛rou粒呢?胖球把胖爪子往阮白身上一按,推了推:等把廚子叫醒了,就能做牛rou粒了!作者有話要說: 課題選擇兔嘰(。﹏。*):電好像很危險的樣子,電燈還是先放著吧。兔嘰(。﹏。*):會自己冒泡泡的飲品好像很危險的樣子,可樂還是先放著吧。兔嘰o(* ̄︶ ̄*)o:碳鋼什么的,好像跟打鐵差不多,應該難度不大。兔嘰(o゜▽゜)o☆:煉好了還能拿著鋼刀上陣殺敵,到時候匈人一刀一個,砍瓜切菜!二狗·小白(﹁﹁)~→:菜刀都沒握過的人,砍瓜切菜都不利索呢。第一百八十七章八方來聚自從得知匈人大汗駕崩了的消息后,整個順陽關(guān)就進入了備戰(zhàn)狀態(tài)。寒冷的天氣并沒有阻擋他們訓練的項目和時間,反而因為惡劣的氣候,訓練強度大大增加。伴隨著食物和營養(yǎng)的跟進,邊軍的身體素質(zhì)迅速提高。很多來參軍的都是十幾歲的少年,營養(yǎng)跟上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