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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要毒死一池子烏龜?” 有人應(yīng)話了。 “一個連當(dāng)朝太傅和大都督都不放在眼里的人,一個連陛下的圣旨都敢違抗的人,還有什么事做不出來,我看這事別人干不出來,只有你們主仆倆才干的出來!” “就是,就是,早看她不順眼了,不知道太傅和大都督是怎么被她迷了眼!” 裴晏和晚晴成為眾矢之的, 此事涉及先皇,誰也不敢替裴晏說話。 主持知道眼前這位嬌滴滴神采閑適的姑娘,是最近在京城鬧的沸沸揚(yáng)揚(yáng)的裴家三姑娘裴晏,一下子也是為難了。 裴晏凝眉在思索,到底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問題? 人群里不少人,尤其是女眷,都快把裴晏給罵個底朝天。 直到一道聲音,冷如鋒刃一般喝住了大家的冷嘲熱諷。 “放肆,天之腳下,隨意污蔑人,其心可誅!” 所有人循聲望去,只見一位身著湛藍(lán)色暗紋長袍的男子負(fù)手立在主持身后不遠(yuǎn)處。 他清泠如月,高大挺拔,一雙眼眸冷冰冰的像是秋日里的霜風(fēng)。 凌云鈞! “大都督!” 大家齊齊施禮。 凌云鈞陰沉犀利的眼神掃了一圈,在他強(qiáng)大的壓迫下,再也沒人支聲。 主持看著他有些為難,“大都督,裴姑娘身負(fù)嫌疑……” “什么身負(fù)嫌疑?我看你們腦子都進(jìn)水了!” 凌云鈞負(fù)手罵道, “晚晴那丫頭若真的是真兇,她蠢到把東西放在身上,讓你們查到?” “額……”主持和同真相互看了一眼,也若有所思點(diǎn)了點(diǎn)頭。 盧月兒看到凌云鈞出面,臉色一下子就黑了,她已經(jīng)顧不得身份,直接道:“表舅,因?yàn)橄露緯r間太短,她還沒來得及處理那小包毒藥呢?” 這話得到了不少香客的認(rèn)同。 從許愿池到大殿門口,都是光溜溜的大理石地磚,壓根沒有機(jī)會讓她把東西丟掉。 凌云鈞一道陰厲的眼神掃過去,聲音沉的很, “你要冤枉她,你就別叫我表舅!” “?。?!” 這是□□裸的護(hù)短啊! 大家深吸一口氣,不能忍! 第50章 盧月兒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 雖然她知道凌云鈞不好相處,可沒知道這么不好相處。 這一下她的臉面沒地方擱。 裴晏看了凌云鈞一眼,十分頭疼,她搖搖頭,對著主持道:“主持,首先,我并沒有下毒,我沒有下毒的理由,也沒有任何意義,難不成是生怕別人找不到自己的把柄而故意送過去?” “依著這些姑娘所說,我是看陛下不砍我,所以自己找事等著陛下坎咯?” 晚晴也連連點(diǎn)頭,“是啊是啊,主持,奴婢可是丟進(jìn)去了一枚銅錢呢,這么好運(yùn)氣的事怎么會尋晦氣?” “誰不知道你是不是掩飾?”有個小丫頭頂嘴。 晚晴氣個半死, 這個時候,盧月兒身邊的劉茵慢條斯理,語氣平靜道:“就算大都督再維護(hù)自己心愛女子,可毒藥在她主仆身上搜到是事實(shí),無論如何,得把她們抓去戒堂審訊。” 裴晏聽到這里,忽然眉頭一皺。 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她轉(zhuǎn)身看向盧月兒等人,忽然展眉一笑,“不知道我是怎么得罪了盧月兒姑娘,你們一伙子人似乎想把我往死里整!” 裴晏話音一落,廣場上頓時鴉雀無聲,她們倆的恩怨誰都知道。 盧月兒翻了她一個白眼,冷笑道:“裴姑娘誤會了,事實(shí)擺在眼前,裴姑娘別混淆視聽,你先洗刷嫌疑再來跟我斗嘴皮子吧!” 說著盧月兒看向主持,“主持,既然與我們無關(guān),我們是不是可以自由行動了,至于裴姑娘主仆是否有行兇嫌疑,你們戒堂審訊不好嗎?有表……有大都督在,想必也沒人能欺負(fù)她,還請住持不要耽擱我們這些香客的時間。” 盧月兒說的合情合理,幾乎所有人都贊同。 凌云鈞臉色有些難看。 送去戒堂是可以,他跟著去,蕭山寺不會為難裴晏。 可這對裴晏名聲不好,他可是半點(diǎn)委屈都不想讓她受。 可問題是,該有什么理由阻止呢? 這個時候,住持也頂不住壓力,看向他,似乎準(zhǔn)備答應(yīng)。 恰在這時,一道清冷帶著涼涼威壓的聲音傳來, “你們二人一門心思要把裴晏送去戒堂,莫非這關(guān)鍵一步在戒堂” 這聲音一落,裴晏和凌云鈞都發(fā)現(xiàn),盧月兒和劉茵臉色變了。 對! 裴晏眼神一亮,剛剛的不舒服感就是這樣。 按道理,這么明顯得構(gòu)陷,不能把她怎么樣,也許,她們的目的就是把她弄去戒堂。 來的人,正是急匆匆踏步而上的王慧綸。 住持等人看到王慧綸,心下也是一驚。 凌云鈞在,就很奇怪了,怎么日理萬機(jī)的王太傅來了? 要知道平日王慧綸早出晚歸,幾乎所有時間都在內(nèi)廷,今日有閑心來蕭山寺?還是真如傳聞所說,他迷戀裴晏,以至于裴晏去哪,他就追到哪? 裴晏看到王慧綸來了,先是一愣,隨即眉眼彎彎一笑,大大的水杏眼蕩漾著波光。 而披著一件天青色大氅的王慧綸呢,一眼在人群正中看到了裴晏,忍不住彎了彎唇角。 凌云鈞看著二人當(dāng)眾眉來眼去,沒眼看了! 王慧綸踱步至裴晏和主持當(dāng)中,相互見禮。 事實(shí)上,他也是急急而來,倒不是預(yù)料到裴晏會出事,而是知道裴晏一早來了蕭山寺,可李彥遐再稟報說凌云鈞也來了,他就不高興了。 怎么能讓凌云鈞捷足先登,當(dāng)下官服都沒脫,帶著一碟子文書,奔出宮里,一路上坐在馬車上,一邊批改文書一邊趕路。 快到了,才換下官服,換了一身衣裳匆匆而來。 人還沒到,聽著有人要把裴晏送去戒堂,就覺著不對。 蕭山寺的戒堂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他到底是當(dāng)朝宰相,私底下看過的齷齪多了,不是凌云鈞那樣的武將,所以一眼就看出問題癥結(jié)。 王慧綸目光冷冷而犀利的在盧月兒等眾人身上掃過,聲音淡淡跟住持道:“要說嫌疑,今日在場的都有嫌疑,真兇隨時都可能把毒藥塞在晚晴丫頭身上,所以,今日誰也不能離開廣場。” 盧月兒和劉茵一下子就慌了。 “至于真兇……” “還是我來查吧……” 一道從容地聲音截住了王慧綸的話。 大家視線齊刷刷看向裴晏。 裴晏淡定走出,圍著晚晴走了幾步,再看了一眼那池子道, “如果真兇想嫁禍晚晴,那么肯定是在晚晴投銅板上,差不多時間投下的……” 眾人點(diǎn)頭。 “晚晴投的是龍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