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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恩看著照片也是無限地唏噓,當(dāng)初還準(zhǔn)備拿來當(dāng)殺手锏的,不過后來用發(fā)展的眼光看了看問題,顧慮到自己轟轟烈烈地掉節(jié)cao可能會對以后找上七個八個獸人攻有一定的影響,再加上照片的可信度并不高,復(fù)制一個艷照門什么的也就被他拋到了腦后。不過既然洛克已經(jīng)死了,他留著這種合照怎么著都有點晦氣。唐恩看著洛克那張豬頭臉有些頭皮發(fā)麻,多想一想簡直毛骨悚然!還是刪了比較安心。三下兩下銷毀了證據(jù),唐恩松了一口氣,才發(fā)現(xiàn)自家的大爺在一旁拿屁股對著自己,好好的一只貓已經(jīng)氣得快冒煙。這是咋了?這種爬墻被捉j(luò)ian在床的即視感又是什么鬼?!唐恩有些摸不著邊,伸手戳了戳喵大爺胖嘟嘟的小屁屁,喵大爺被他戳的往前一沖,立刻兇巴巴地回過身來,喵嗚一口咬住了唐恩的手指。“嘶——”唐恩倒吸了一口涼氣,這酸爽……大爺一懵,愣愣地松口,唐恩的白白嫩嫩的手指被咬出幾個小小的牙印。喵大爺有些懊惱,扭頭避開唐恩伸過來順毛的手,飛奔到陽臺上,縱身一躍,跳了下去。臥槽!雖說貓有九條命,但這里可是十樓!唐恩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趕緊跑到陽臺,伸長脖子往下看,只見喵大爺身手敏捷地在空中了個難度系數(shù)爆表的三百六十度轉(zhuǎn)體,豎直尾巴,咻一下砸進宿舍樓下矮矮的灌木叢里。幾秒鐘之后,銀灰色的虎斑貓從灌木叢里鉆了出來,暴躁地抖抖毛,想把身上愚蠢的葉子甩下來。“大爺!你別亂跑啊!我馬上下來!”唐恩焦急地對大爺吼道,得到大爺一個回眸,便火速沖出寢室,真是很怕像上次那樣被大爺拋棄,連續(xù)好幾天都見不到軟萌的小毛球。喵大爺毛茸茸的耳朵往后一瞥,垂頭喪氣地蹦跶走,耷拉著的小腦袋上還掛著一小片綠油油的葉子。唐恩下了樓,遠遠地就看見大爺跑出了非獸人的宿舍區(qū),變成小小的銀灰色的一點。卯足了勁一路狂飆,結(jié)果那銀灰色的小點還是消失在了唐恩的視野里。那個方向……好像是他上次被安迪跟蹤的那條小路,是他第一次遇見大爺?shù)牡胤剑?/br>說不定大爺就去那兒了!迷路星人唐恩難得非常順利沒繞什么彎兒,一路連跑帶喘地到了花壇旁邊才停下,花壇里的捕獸草還在繼續(xù)拿著邊上的藤蔓磨牙,咔嚓咔嚓的,還是零星的十來顆牙。“大爺?大爺?”唐恩在小路兩邊的灌木叢里翻翻找找,不禁想到第一次和大爺碰見,就是他躥進了灌木叢里,一扭頭就貼上了軟軟的毛毛,唐恩抑制不住嘴角的傻笑,那時候大爺還嚇傻了,圓溜溜的貓瞳瞪得像只兔子。忽然間,身后的灌木叢里突然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唐恩激動地扭頭:“大爺!”一頭健碩的鬣狗從灌木叢上一躍而出,將唐恩狠狠地?fù)涞乖诘?,唐恩只覺得后背火辣辣地疼,鬣狗兩只有力的前爪按在唐恩的肩膀上,張大嘴巴,吐著猩紅的舌頭,口水沿著尖牙淌下,滴在了唐恩的衣領(lǐng)上,仿佛下一秒就能一口咬斷他的脖子。要死!唐恩一緊張還面癱了。危急時刻,他強迫自己鎮(zhèn)定……但是完全冷靜不下來??!學(xué)校怎么會有鬣狗啊摔?!特么的別告訴他長這么難看也能是靈獸?。?/br>跟軟萌的大爺一比……這他娘的還比個蛋!敢不敢把血盆大口合上!大概算是急中生智,唐恩平時完全不夠用的腦子飛速地運轉(zhuǎn)起來,想到能在這里出現(xiàn)的也只有靈獸了,而靈獸的主人一定在這附近。思索了一秒鐘,唐恩就果斷決定——還是裝死算了。于是唐恩一翻白眼,屏住呼吸,死了。正想好好嚇一嚇亞獸人的鬣狗:“……”“呵,阿諾,回來?!?/br>豎著耳朵聽到獸人帶笑的聲音,唐恩激動萬分卻也沒放松警惕,只覺得那聲笑就如同那些年陰冷又潮濕的下水道一般,滴答滴答讓人直起雞皮疙瘩。接著鬣狗收回了爪子,聽話地從他身上下來。唐恩趕緊起死回生,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鬣狗發(fā)現(xiàn)自己被擺了一道,低吼著再一次想要撲上來,卻被旁邊的獸人喝止。唐恩看向解救自己的獸人,對方正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個子不高,很瘦,皮膚白得有些病態(tài),還算英俊的五官被一種陰郁的氣質(zhì)弄得有些邪氣,黑棕色的眼睛牢牢地看著他的眼神讓他感覺就好像被蛇盯上了一樣。貌似,有些眼熟?這不就是洛克的弟弟、凱希現(xiàn)在的未婚夫——艾倫么?!上次在訂婚儀式上見過。唐恩不禁重新審視了一下眼前這個陰郁的獸人。看著也挺瘦弱的,沒想到還能把凱希做的腎虧,說不定是個短小精悍。艾倫同時也在審視著唐恩,察覺唐恩應(yīng)該認(rèn)出了自己,艾倫拍拍一臉不爽的鬣狗,抱歉道:“剛才不好意思,我的契約靈獸把你嚇壞了吧,它叫阿諾,只是喜歡惡作劇而已?!?/br>似乎只喜歡惡作劇的阿諾:“……”“阿諾?”唐恩看向依舊惡狠狠地盯著自己的鬣狗,忽然想起很久以前,他還是個小不點的時候,和嫡宗家的一個比他大上幾歲的熊孩子一起,跟著師傅練功。那個大塊頭的熊孩子人前乖得一塌糊涂,一副老實樣兒,背地里只他們兩個人在的時候,就趾高氣揚地放狗咬他。而那條咬了他屁股小腿無數(shù)次的土狗,也叫阿諾,就養(yǎng)在嫡宗家的院子里,尖牙利齒,兇的要命,簡直成了他童年的陰影。至于嫡宗家那個討人厭的大塊頭,沒多久也就不和他一起練功了,那時候還特別高興,至于人叫什么他還真給忘了,只記得自己給他取了個綽號叫張狗蛋,一喊張狗蛋,大塊頭就放土狗。師傅和其他大人都叫他天天來著,天天天天,一聽就sao氣的不行,總覺得是個娘炮……不,是金剛芭比。也不知為何,唐恩就想起了這些陳年舊事,只覺得此時此刻,艾倫和那熊孩子有點相似。起碼故意放狗咬他的神情是一樣一樣的。唐恩腦子一抽,就沖著鬣狗惡狠狠地嗷一聲:“汪!”艾倫:“……”阿諾:“……”受到唐恩熱情對待的鬣狗被“汪”地一愣,條件反射般地?fù)u了兩下尾巴,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