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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瞪大眼睛,忍不住破口大罵:“一個航班一百多條人命全都喂了魚!這是人干事?腦子有病吧你!”“拉這么多人陪葬多給你長臉,”艾倫覺得唐恩的反應(yīng)很有趣,“你應(yīng)該感謝我?!?/br>“感謝泥煤!我真是日了狗了?!碧贫鬟@時候腦子再笨也轉(zhuǎn)過來是什么事兒了:“老子壓根不屑于繼承什么狗屁陳氏,當(dāng)什么太極拳第十幾代傳人?!?/br>聽起來跟神棍一樣,簡直土的掉渣。他的目標(biāo)是成為攻的男人!“那是因為你蠢,你根本不知道這意味這什么?!卑瑐愑行┘樱骸澳阋詾殛愂咸珮O拳的繼承人就是得到個一樣的空名和幾本不知真假的武林秘籍?成為陳氏太極拳的傳人就能繼承整個陳氏集團,陳氏集團的產(chǎn)業(yè)有多龐大你知道么?只要有你在,家族里那幾個老頑固不會把傳人的位置乖乖交給我?!?/br>怪他咯?!唐恩快把白眼翻到了后腦勺:“好笑,干掉了我,就輪到你繼承了?你還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死咯!”“死了才能遇見你不是么?認(rèn)出你的時候我真的非常驚喜?!卑瑐愋α似饋?,“沒想到你竟然還成了無用的亞獸人,還獸化了,正好這個非正常亞獸人研究所有我現(xiàn)在的父親的參與,你說這是不是天意,連老天都在幫我,嗯?”“你想干什么?”唐恩費勁地動了動手指,該死的,他現(xiàn)在根本沒有力氣反抗。“這里是研究所的手術(shù)室,你現(xiàn)在躺在手術(shù)臺上,你猜我要干什么?”艾倫繞著手術(shù)臺不緊不慢地來回踱步,“先讓我來給你愚蠢的大腦普及一下實驗過程。”“我會在你身上取一些細(xì)胞,用研究所培育出來的含有獸類基因的dna病毒載體傳染它,再讓它分裂出更多的細(xì)胞,大概用上十天,然后把這些細(xì)胞注射到你的身體里,這樣你就能擁有不止一種獸化了,說不定還能擁有完美的獸型,聽上去怎么樣?”艾倫就像狩獵的猛獸,逼迫這獵物卻不發(fā)動攻擊,想要享受貓捉老鼠般把擔(dān)驚受怕的獵物活活玩死的樂趣,低沉的嗓音、詭異的笑配上陰森森的面容,在強烈的燈光下顯得異常駭人:“不過我已經(jīng)有些迫不及待了,直接注射獸類基因的dna病毒載體,說不定會更快一點,想不想試試?喜歡么?我想你會和我一樣高興的?!?/br>唐恩背脊發(fā)涼,只覺得毛骨悚然:“你怎么不往自己身體里注射再問問自己喜不喜歡?高不高興?”“我陪著你,我們一起注射同一種病毒載體,做一樣的實驗,看我們倆的運氣到底是誰的更好一些!”艾倫眼底盡是瘋狂,開了一個冷凍箱,里面是十幾只微型的注射器,“這都是為我們準(zhǔn)備的,一場基因的盛宴!”壓上彼此偷來的身體和生命,來一場豪賭。這一刻他已經(jīng)等得太久了!“你這個瘋子!”唐恩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這個面容扭曲的男人。艾倫毫不掩飾自己的興奮,雙手都在顫抖,哆哆嗦嗦地從里面抽出一只滿滿的注射器,走近手術(shù)臺:“別怕,不會很痛。”就在艾倫的雙手就要觸碰到唐恩的那一剎那,唐恩拍飛注射器,一咬牙翻身而起,拽著艾倫從手術(shù)臺上滾下來,握緊鋒利的一把小手術(shù)刀——剛才艾倫踢飛小推車的時候正好飛插在他手邊,一刀刺向艾倫的眼睛,艾倫頭一偏,手術(shù)刀就這么扎進(jìn)艾倫的眼角,劃拉出足有半張臉長的大口子,血rou飛濺。可惜唐恩全身麻痹,還沒緩過來,力氣不夠。一邊的鬣狗阿諾迅速撲了上來一口咬住唐恩的手臂,唐恩只覺得一陣劇痛,右臂血如泉涌,鬣狗阿諾死死咬住唐恩的胳膊把他拖出去幾米遠(yuǎn),下一秒扭頭就要咬上他的喉嚨。“阿諾!”艾倫出聲制止了鬣狗,捂著左臉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狠狠一腳跺在唐恩的胸口,唐恩悶哼一聲喉頭涌上來一股腥甜,他的右臂已經(jīng)被鬣狗咬斷,左手艱難地握著艾倫的腳踝,卻實在沒有力氣把艾倫的腳推開。艾倫俯視唐恩,左半張臉鮮血淋漓,滴答滴答地濺落,艾倫彎腰抽出唐恩右手中的小手術(shù)刀,對準(zhǔn)著唐恩的眼睛,唐恩盯著近在咫尺的的刀尖,全身已被冷汗和鮮血浸透。☆、第四十四章小巧精致的手術(shù)刀離他的眼睛不過半尺,殘留在上面的血珠從刀尖滑落,吧嗒一聲直直地滴入唐恩的眼睛,一瞬間,眼前一片紅色。顯然談判已經(jīng)破裂,對方準(zhǔn)備拿他開刀了。而他就是解剖課上已經(jīng)被麻醉劑放倒的蠢兔子。唐恩平時完全不夠用的大腦飛速地運轉(zhuǎn)起來,意識到怎么也得為自己爭取一點時間,不到被戳瞎的那一刻千萬不要放棄希望。所以……陳狗蛋你難道不覺得一具完整的身體比一個破布娃娃更能讓你在變態(tài)實驗中得到無窮無盡的快感么?哈哈哈哈哈呸!關(guān)鍵時刻請要點碧蓮。忽然就有了超越生命的自尊心,讓他做不到在這一刻對這個前世的兇手今生的變態(tài)說出哪怕是半句求饒的話,唐恩在覺得自己的人格一下子升華的同時,也清楚地感覺到身體隨著右臂鮮血地噴薄而出變得越來越冰冷和僵硬。艾倫也不知道自己再期待著什么,也許是唐恩卑微的哀聲求饒,又或是像剛才那樣如同困獸一般的搏命反抗,不過唐恩注定要讓他失望了。唐恩只是發(fā)著呆,然后微微笑,接著緊緊閉上眼……窒息了。艾倫冷哼一聲,撤回踏在唐恩胸口的腳,有些疑惑地把手術(shù)刀收回來,然后仿佛是為了試探這貨是不是在裝死,又狠狠地踹上一腳,唐恩猶如一個破布娃娃般滾了兩下,依舊緊閉雙眼,一臉痛苦,似乎還無意識地發(fā)出了一兩聲破碎地呻=吟。艾倫瞇著眼走向唐恩。唐恩屏息凝神,聽著靠近的腳步聲,暴筋的左手緊貼身側(cè),一步,兩步。“艾倫!快住手!”就在這千鈞一發(fā)的時刻,手術(shù)室的門突然被打開,進(jìn)屋的亞獸人一聲驚呼,看著倒在血泊中的唐恩倒吸一口冷氣,而艾倫提著手術(shù)刀回過頭來,半張臉已毀,鮮血滴滴答答地浸透了前胸。像極了劊子手。旁邊還蹲坐著一只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鬣狗。鬣狗阿諾舔干凈利齒上的鮮血,又俯下身去,低頭卷了一舌頭地上的血跡,表示小家伙的味道還不賴,一口根本不夠。亞獸人醫(yī)療師上前推開艾倫,迅速給唐恩打止血劑、檢查傷口,又呼叫了幾個醫(yī)療師過來把人帶走,唐恩知道這次算是得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