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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把他列入未來計劃的準備。“咳,”沈應洵輕咳了聲,打算說點別的什么緩解氣氛,話到嘴邊他不知怎么又咽了回去,鬼使神差的反問:“那又怎么樣?”話一出口沈應洵覺得自己簡直瘋了。可看到錢延先是愕然、最后又喜悅到發(fā)紅的臉,他突然覺得這句話說的也算值得。☆、第二十八章接下來的一陣子沈應洵又開始了忙碌。圣誕與新年即將接踵而至,如何開展更好的企劃活動,吸引來更多的顧客,成為了商場的工作重心。企劃部幾乎天天全員加班,梁旭已經(jīng)若無其事的回到了崗位,繼續(xù)完成他負責的設計工作,只是比之前更沉默內斂了些。一切看似恢復了正軌,沈應洵卻再沒見過他亦步亦趨的跟著侯謙。具體的說是,沈應洵甚至連侯謙的影子都很少見著。他問了問人事部才知道,在舉公司上下忙碌的時候,早已完成年度任務的招商部,開始氣定神閑的輪番休假。這讓大部分時間都和休假二字無緣的沈應洵不由牙癢癢。郵箱里依然每天不斷有大量的新郵件涌入,但從未見過那個熟悉的名字,也從未得到過關于公事的任何回復。沈應洵的刷新頻率從開始的一天數(shù)次到一天一次,最后干脆把這事很沒道義的丟還給了永遠按時下班享受生活的朱總,不再理會朱總的愁眉苦臉。到家時往往接近午夜,沈應洵早就沒了時間兌現(xiàn)自己做飯的諾言,幸好每天都有總是亮著的燈光,總是微笑著的臉和熱乎飯菜,讓他終于能放松繃緊一天的神經(jīng)。吃著夜宵簡單交談幾句,洗個澡再滾個床單,或者干脆什么都不做直接抱著人睡覺,次日迷迷糊糊的醒來掃蕩完床頭柜上擱好的早餐再去上班。沈應洵心安理得的享受難能可貴的溫暖清閑,偶爾甚至會冒出點這樣天長地久下去也算不錯之類在以前的他看來實在荒謬的念頭。再度從睡夢中不情不愿的醒來,沈應洵習慣的伸手摸向床頭的早飯,卻只摸了個空。他揉了揉眼睛,意識漸漸回籠,低頭看了看難得沒能早起、靠在他懷里還在沉睡的錢延——薄唇微微抿著,沒什么血色。好看的臉上布滿倦意,而且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那臉似乎又尖了些,看上去比天天忙工作的他還要精力透支。近來壓力不小,昨晚自己做的似乎是有些過火了。沈應洵略有些抱歉的想著,卻沒什么悔意。對方昨夜求饒不成只有隱忍承受的誘惑模樣在腦海浮起,明明該準備早飯才是正經(jīng),他卻鬼使神差的低下頭,惡劣的咬住對方的嘴唇,迫使兩片唇瓣分開,自己順理成章的長驅直入。錢延模糊的嗯了聲,下意識的回應,繾綣了半天他似乎才清醒過來,眼睛越睜越圓,然后猛地推開身上的沈應洵,一個鯉魚打挺坐起身:“糟了!”正在享受纏綿結果差點被推下床的沈應洵滿心不悅,跟著坐起來:“怎么?”“睡過了,都快七點半了,你快遲到了。”錢延慌忙穿衣服:“我去弄點早餐,快得很,你吃點再走。”沈應洵忍俊不禁,看著他的背影吃吃笑出了聲。錢延不解的轉臉望向他:“干嘛?”沈應洵半天才止住笑,道:“我上學時候,我爸也這樣?!?/br>“……”錢延臉一陣青一陣白,最后窘迫的瞪他:“別鬧?!?/br>沈應洵望著他因為自己剛剛的親吻已經(jīng)濕潤泛紅的嘴唇,心里一動,又湊上前去抱住他,從側面又看了一會他愈發(fā)線條分明的臉,皺了皺眉:“你最近是不是瘦了?”“???”錢延抓抓頭發(fā):“不會吧?”沈應洵想了想,突然伸手捏住了他的臉頰。“……疼疼疼!”錢延咧著嘴直叫:“沈總你做什么?”沈應洵嚴肅的看了看自己的手:“好像rou是比之前少了點?!?/br>“……怎么可能?”錢延拍了拍他的手,又哭笑不得揉著自己隱隱作痛的臉:“天天在家,跟養(yǎng)豬似的,怎么會瘦?”沈應洵心里突兀一震。每天晚上等著自己回來的錢延,自然不可能再去泉長街做他的生意。這段日子以來,他好像從未關心過,陽陽就這么離開身邊、沒了生活重心又沒了工作的錢延,到底怎么打發(fā)掉一整天的漫長時間。也根本就沒想過要去了解。因為那人總是笑盈盈的面對他,仿佛過得悠閑又自在,完全不需要他過多cao心。“……沈總?”錢延疑惑的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發(fā)什么呆呢?放開我,否則你真遲到了?!?/br>沈應洵猛的回過神來,突然保證似的說:“等我忙完這幾天,就能好好和你在一起了?!?/br>錢延為著這沒頭沒腦的話愣了愣,怔怔打量對方泛起歉意的表情,半天才反應過來。然后他張開手臂,牢牢把人摟住,把臉埋進了對方肩膀,掩去有些無奈的笑。其實他并不需要這樣的口頭承諾,對待人是出自內心,而不是后知后覺產(chǎn)生的虧欠感。沈應洵抱著懷里人,突然有了種干脆別去上班,就這么一直抱下去的沖動。下一秒他又不由懊惱——向來被稱為工作狂、在公事上六親不認的他,怎么會產(chǎn)生這種幼稚的念頭。☆、第二十九章企劃方案終于大局落定,確定的那一天沈應洵松了口氣,果斷給自己放了個小長假。休息的第一天兩人除了吃飯幾乎沒離開床,沈應洵頭一回發(fā)現(xiàn),盡管沒有暖氣,但寒冷的天和另一個人一起窩在溫暖的被子里,也是一種樂趣。休息的第二天兩人睡到中午才起床,下午沈應洵一時興起,拖著錢延去了電影院。本就是打發(fā)時間,也沒什么特別想看的片子。沈應洵把電影的選擇權交給了錢延,自顧自的去買飲料。等進場之后他發(fā)現(xiàn)場內空空蕩蕩,只有中間坐著寥寥幾個女生,見兩個男人一前一后進來,看過來的眼光便帶了一點好奇和熱烈。沈應洵勾一勾嘴角,大方的伸臂向后,握住了錢延的手。女生們明顯興奮起來,竊竊私語,錢延愣了下才回神,卻也沒松開,只安靜的跟著沈應洵走上階梯。結果剛一入座前頭傳來一道清晰女聲,大約是有些激動,所以沒控制住音量:“后頭那個肯定是受!”錢延觸電般的縮回手面紅耳赤,沈應洵低低笑出了聲。前面那個女生大約也察覺到自己失言,不好意思的回過頭,略帶歉意的沖兩人笑笑。錢延突然抬起了手。沈應洵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道力度一拉,不由自主的靠進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