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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看到他的財主正擦著自己的佩劍臉上隱隱還有笑意。由于于荊的目光太過哀怨,褚墨感受到于荊的視線,抬頭對他勾了勾唇。于荊覺得這一笑簡直充滿了對自己的挑釁和嘲諷!牙癢癢,可是不能對財主動粗,而且也打不過。唉。于荊自顧自地哀哀嘆嘆,他低下頭的那一刻并沒有注意到褚墨臉色的突變。等于荊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褚墨已經(jīng)丟下一句“待在這兒別亂跑”就手持劍就沖到了樹林中去。于荊遲鈍抬頭,左顧右盼滿臉茫然,也不知道褚墨看到了什么,居然這么緊張?;腥灰黄抽g,于荊看到了正對著他的樹上,有一只肥嘟嘟的松鼠,瓜子里提著土豆的莖葉,莖葉下掛著兩個土豆在朝著自己張望。松鼠發(fā)現(xiàn)于荊注意到了自己顯然很激動,先是吱吱哇哇在樹干上跳了跳,見于荊根本不為所動,用自己的爪子指了指自己身后的樹林,指了指另一只爪子里的的土豆,十分人性化地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不,其實他一點不在乎這只土豆到底是死是活。于荊其實看懂了這只松鼠想讓自己跟它去一趟森林里,可是想到剛剛被褚墨叮囑的那句不要亂跑,心中還是猶豫不決。那松鼠也不氣餒,對土豆做了一個舔的動作,指指土豆,隨即立刻躺平在樹干上不動。總之這只肥松鼠想盡了各種借口就是要于荊跟他走一趟,用土豆作為人質(zhì)。于荊心中計較了一下,想著褚財主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會回來,自己跟那只蠢松鼠去一下看看它到底要干什么,馬上回來就好了。見于荊站起身,肥松鼠跟著站起身,向后一轉(zhuǎn),揪著土豆甩起尾巴往森林里跑。于荊并不想走太遠,他擔(dān)心褚財主回來之后看到自己不見了會生氣,一生氣晚上就沒有暖爐可以蹭了,而且褚財主實在太難哄了??墒悄侵环仕墒笠恢焙退3种咦笥业木嚯x,根本沒有要停下的意思。跟著走了半刻,于荊已經(jīng)想回頭了??墒窍胂雱倓傇跇淠局写┧蟮哪前肟虝r間,又覺得這時候回頭很不甘心,而且肥松鼠還在前面甩了甩手里的土豆讓他跟上。終于在一條小溪邊,松鼠揪著土豆停了下來,面對著于荊等他過來。于荊和這只松鼠展開了一場人鼠間跨越種族的交流。松鼠用爪子指指土豆和地,做了一個刨的動作,跳了兩下做出踩地的動作,伸爪子指了指小溪對面。于荊:“可我為什么要幫你把土豆種到那邊去?”松鼠著急地轉(zhuǎn)了兩個圈,做出咀嚼回味的動作,指指土豆,指指自己的肚子。于荊:“……那你盡管吃,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只吃堅果。”土豆好似終于看不下去了,從松鼠的爪子中掙脫出來,擺了擺頭上的葉子,嘎嘣一下假摔在地蜷起葉子一動不動。于荊:“你覺得你這拙略的演技騙的了我嗎?而且你是土豆又不是人,隨便找個地方扎在土里不就好了,為什么非要賴上我啊。你們這樣丟不丟鼠臉?丟不丟豆臉?以后想起這些事難道不會羞愧難當無地自容嗎!”于荊眼珠一轉(zhuǎn),補充道:“你們又不會付錢,我看起來像是那種做白工的人嗎?”于荊還想再說什么,原本躺在地上裝死的土豆和在一旁跳腳的松鼠突然一溜煙跑了,冷不防被丟下的于荊還沒來得及追上去,自己身后遠處的草叢就傳來了窸窸窣窣的響動。于荊感覺自己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偏偏在這個時候,沒有褚財主在身邊的時候,出現(xiàn)這樣詭異的事件。于荊冷汗直冒渾身僵硬,只能眼睜睜聽著那聲音靠近。視線中,一個人影朝這里快步走來,看清來人之后,于荊幾乎感動得要哭出來。“褚墨!”☆、第八章(捉蟲)褚財主又生氣了。不管于荊怎么解釋其實是松鼠和土豆誘拐了他,褚墨都不為所動散發(fā)著冷氣場。盡管如此,往回走的路上褚墨還是在路過的果樹上摘了幾個果子讓于荊先填飽了肚子。于荊聞到果子的清香才感受到熟悉的餓意,他滿含著感動,心中直夸褚財主是個好人。啃著果子和褚墨回到原處,等了足足有半個時辰也不見另外三人歸來。算上之前等待和于荊離開又被褚墨帶回的時間,按這三人的水平而言,這時間,已經(jīng)久得過分了。褚墨皺眉問于荊道:“他們?nèi)ツ膬毫???/br>于荊指了一個方向說:“那邊,大概離我們大概有七八里左右,還在越走越遠?!敝雷约喝邱夷鷼饬说挠谇G選擇戰(zhàn)略性的少說話。褚墨道:“……你為何不早說?”于荊托腮嘀咕道:“你不問我,我哪想得到要去看他們在哪里嘛……”誒,褚財主的眉頭好像皺得更緊了?修士之間其實可以通過傳音來互相溝通,可一般而言傳音的距離只有五里左右。褚墨試了一下傳音給喻間,果然沒有成功。他起身,頗有些恨鐵不成鋼地瞪了于荊一眼說道:“去找他們?!?/br>于荊覺得在這件事上自己還是非常無辜的,不過介于剛才的事,還是決定不跟褚財主計較了。做商人怎么能拘泥于一點蠅頭小利呢!芝麻和西瓜都可以不要,養(yǎng)好西瓜藤才是關(guān)鍵!褚墨對三人走遠這種事還是比較上心的,到底是自己多年出生入死的朋友了,以自己對他們的了解來看,他們沒理由會連方向都認不清才是。對此,于荊給的解釋是:“他們?nèi)プ放郎交⒘?。?/br>當時三人的情況自然比較曲折和復(fù)雜,不過為了討好褚財主,于荊克制住了自己的話癆本性,把事情經(jīng)過都省略了過去。“……”褚墨開始懷疑到底是于荊腦子不太好使,還是這么多年他都看錯了另外三人的智商。單以褚墨的腳程,追上三人是不在話下的。可要是帶上一個稍微走快點就會氣喘吁吁的于荊,距離沒有被拉得更開已經(jīng)是很好的結(jié)果了。天色完全暗下來的時候,褚墨終于同意了于荊第三次提出要休息的請求。于荊坐在火堆邊烤火,聞著周邊花草的清香,揉著自己的腿說道:“其實你不用這么擔(dān)心他們的啦,這里沒什么危險的,而且我們應(yīng)該是追不上他們的。”說前半句話的時候褚墨表情還算緩和,聽完后半句話他轉(zhuǎn)頭不輕不重地看了于荊一眼道:“我也發(fā)現(xiàn)了?!?/br>褚財主是在怪他拖后腿!“不是!才不是我的問題呢,如果那爬山虎要故意引導(dǎo)他們的走向,沒有我在他們肯定會被帶偏的!”于荊據(jù)理力爭道,努力想向褚財主證明自己的價值。于荊能想到的褚墨對他這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