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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誰這么缺德居然在門口挖坑啊,這也不像是需要防范的大戶人家的樣子啊,莫非里面真裝了什么很值錢的東西?而且為什么這個坑的形狀這么整?話說誰會這么蠢會被這樣的陷阱擋住啊。”選擇性忽略自己剛剛差點就被絆倒的于荊說道。于荊抬頭向褚墨投去一個尋求贊同的眼神,褚墨側(cè)頭好暇以整地看著他,眼里的揶揄不言而喻。于荊把目光收回來,好像不是很想懂褚財主這個眼神怎么辦。☆、第十二章于荊用腳把坑內(nèi)的沙子清出來了些,可這個坑遠比他想象的要深的多。而自己也確實想不出這坑的意圖和挖坑的是誰——好像有關(guān)這竹屋的一切都是自己所不知道的。于荊收回腳繞過沙坑,整了整身上的棉襖搓了搓臉,繼續(xù)向前走。褚墨見他邁步,在他后面一步一起前行。于荊小心地推開了竹屋沒有被上鎖的門,由于老舊,門被打開的時候還發(fā)出了吱吱呀呀的呻丨吟聲,像是在對來人訴說著什么。褚墨只覺得眼前一片白芒,一眨眼竟失去了意識一頭栽倒在地。而于荊在打開門后卻發(fā)現(xiàn)自己置身于一個白色的世界里,他嘗試著喊到:“褚墨?”可沒有人回答他,他的聲音也消散在了這一片純白的世界中。若說于荊這人膽小,可他只怕陰森的氣氛。在修真界生活了五百多年,每天都只在自己的小店鋪中忙活,但是卻對這樣的記憶中從未出現(xiàn)過的場面卻沒有恐懼,只有隱約的熟悉感和激動之意。他左右都觀察了一番,并沒有特別大的區(qū)別。而在他前方大約二十步的地方,一個最為明亮的光球在空中滯留。于荊直視它卻并不覺得刺眼,他隱隱覺得讓自己置身這個空間的幕后推手,恐怕就是這個光球。于荊上前想探個究竟,那光球竟然自己活動了起來。先是親昵地蹭了蹭于荊的鼻尖,活潑地在他周邊環(huán)繞,時不時落在他肩上,頭上,最后落在了于荊伸出攤開的手掌中閃爍,像是在興奮地左顧右盼。于荊把手收到自己的面前,想自己地觀察一下這看起來一刻不停跳躍著的光球。那光球靠近了于荊的臉頰,于荊只覺得臉上癢癢的而并未阻止,下一秒光球就從于荊的眉尾眼角的地方鉆了進去,周遭的白色世界也開始逐漸黯淡。于荊閉上眼,長發(fā)無風自動,沖散了于荊隨意束起的發(fā)帶。一頭墨發(fā)松散地披在于荊的肩頭,光球鉆入的地方逐漸變成了一個十分不起眼的灰褐色小痣。于荊身上寬大繁瑣的棉襖也變成了一襲白衣長袍,原本因情緒而動的面部也變得淡然不迫,噙著淺笑的模樣,看起來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眼角的小痣隨著于荊睜眼的動作輕輕上下起伏,待于荊完全睜開眼時,他又恢復了原來的模樣,除了散開的發(fā)帶還在地上,長發(fā)依舊披散。周遭的白色世界也開始崩塌碎裂,變回了竹屋內(nèi)部的樣子,褚墨倒在門口,呼吸勻稱。穿著棉襖的于荊像是看盡了滄海桑田,目光放空,低聲嘆道:“竟是如此。”而后又眨了眨眼睛,恢復了常態(tài),半抱半拖著褚墨將他放到了沒有染上絲毫塵埃的木榻之上。“褚財主真的重得跟牛一樣!”于荊趁著褚墨沒有清醒抱怨道,當然,他肯定是不敢在褚墨清醒的時候說這話的,畢竟天大地大客人最重。褚墨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夢,這很奇怪,他原本便不需要睡覺,又如何能做夢呢。可是在這里他卻異常清醒地認識到這是自己的夢境,眼前都是刺眼奪目的光亮,讓他睜不開眼,而在前方說不清到底有多遠的地方,站著一個白衣墨發(fā)的青年。這距離好似伸手便能抓住,也卻是永遠也觸碰不到的距離。等他終于能適應(yīng)這白光的時候,眼前那人緩緩地轉(zhuǎn)過頭來看著自己,露出了一個看起來寂寥無比的笑容,勾唇彎眉,還有那眼角淺淺的淚痣,讓他根本移不開視線。“你是誰!你為何……”是如此表情。那人像是沒有聽見一般,揮著手向他伸來,而后重重地打在了自己的額頭上,褚墨猛得睜開眼,看到了臉上寫滿了見了鬼了的于荊。褚墨皺著眉頭回想剛剛的夢境,卻怎么也想不起來夢中的人的模樣,只記得若隱若現(xiàn)的淚痣,和他低沉寂寥的笑容。“褚墨?該不會傻了吧,我好像沒下重手啊!”于荊在褚墨眼前揮了揮手。褚墨一把抓住了于荊的手腕坐了起來,問道:“我怎么睡著了?”于荊掙了掙發(fā)現(xiàn)掙不開褚墨的手,氣道:“是這間屋子的主人做的一個防護陣啦,進門你就暈了,把你搬到床上累死了,你還這樣對我!快放手不然我要加靈石了!”褚墨松開手,用審視的目光上下來回看了看于荊道:“你又沒暈!”于荊搓了搓被褚墨捏疼了的手腕道:“是啊我又沒暈,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可能因為我是一個普通人所以跟你們修士不一樣吧。你要是非要刨根問題我也不知道,關(guān)于自己的一切都是沒有答案的!”說到普通人的時候于荊心虛了一小下,為了掩蓋這份心虛,他理直氣壯地嚷嚷完了后半句話。應(yīng)該不會被褚財主發(fā)現(xiàn)吧,發(fā)現(xiàn)就打暈他告訴他在做夢好了。于荊心里盤算著。褚墨皺著眉盯著于荊,若是往常冷靜的褚墨應(yīng)該會注意到于荊說話時的心虛和掩飾,而現(xiàn)在的褚墨心中亂作一團,腦海中都是那白衣墨發(fā)的青年。見褚墨在發(fā)呆不知在思索什么的模樣,于荊麻利地翻騰起了竹屋內(nèi)每個角落,一會兒從床頭角落里挖出了一棵藥草,一會兒從小櫥柜中拿出了一個有些老舊、帶著一些劃痕的白玉棋盤和裝了棋子的棋盅,一股腦都塞到了自己的儲物袋中,嘴里還小聲念叨著:“幸好來了不然虧大了,雖然不值錢可終究陪了自己這么多年,要是被別人拿走多可惜啊?!?/br>還有門口的鋤頭和釘耙,于荊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上面的鐵塊都扒了下來,也收進了儲物袋中。于荊抹了一把汗,十分慶幸自己平時都不愛修理這些器具,所以以他現(xiàn)在這副手無縛雞之力的樣子才得以把松動的鋤頭和鋤頭把分開。這兩塊可是修真界見不到的超階精鐵,雖然本來在自己屋中放著確實不是什么值錢的東西,可在修真界可是有錢也求不到的寶貝!是的,這竹屋的主人就是于荊自己,時隔將近六百年,于荊終于想起來了關(guān)于他自己的一切。☆、第十三章這世間一共有三大界層,修真界,仙界和神界。普通人和修真者共同生活在修真界中,修真界人數(shù)繁多也是三大界層的根源一般的存在。修真界中有靈根的人可以修煉,也就是普遍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