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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才進(jìn)去。其實(shí)她身為金府的千金本不用親自來購置那些零零碎碎的東西,可是她從小被李花花帶到大,不免經(jīng)常聽到李花花經(jīng)常提起,金府當(dāng)年落魄時,這位于老板每次都會低價賣給李花花一些必需品。而且金琳瑯發(fā)現(xiàn)于荊竟然不似自己想象中蒼老,每次都會十分有禮貌的接待自己。金琳瑯把于荊當(dāng)成了修真者,一開始還“仙人”、“仙家”這么稱呼于荊。后來經(jīng)過于荊的糾正,金琳瑯終于改口成了小于老板。這回見著褚墨,金琳瑯也以為他是來找于荊談事情的,正打算先去門外等等。于荊嘴里一口包子還未完全咀嚼咽下,見金琳瑯已經(jīng)轉(zhuǎn)過身要出門,趕緊拍了拍褚墨的胳膊,沖金琳瑯的背影擠眉弄眼,腮幫子鼓動的速度也加快了。褚墨只好說道:“姑娘留步,在下不是客人,只是暫時在此替于荊……”說道此處褚墨感覺自己的胳膊被擰了一下。褚墨眉頭一跳,改口道:“……替于老板做事?!?/br>被褚財主叫老板感覺好像很爽怎么辦!于荊心中暗爽著,草草咽下嘴里的包子,結(jié)果把自己嗆到了,漲紅著臉拍著自己的胸口咳嗽不止。金琳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平日里學(xué)到的禮儀教養(yǎng)讓她立刻用手指半掩著自己的嘴,可語氣中的笑意并沒有很好地收斂:“小于老板,你怎的總是如此冒失?”說完她輕車熟路地到貨架上拿了一些她想要的絹絲,放在柜臺上,攤開自己的掌心數(shù)了數(shù)靈石,確認(rèn)無誤了才向于荊伸去。而此時的于荊一手握著半個包子,一手時而捶自己胸口,時而給自己順氣,根本顧及不到少女遞過來的靈石。金琳瑯原本噙著淺笑上翹著的嘴角低了幾分,攤開的手掌也握了起來,掌心也轉(zhuǎn)向柜臺。她正要把靈石放柜臺上時,她握起的粉拳下出現(xiàn)了一只覆滿了薄繭的大手掌:“姑娘給我便好。”金琳瑯抬頭望向褚墨,心中一愣,依言松開了手,幾個晶瑩剔透的靈石落在了褚墨寬大的手掌上。金琳瑯面上一紅,低下頭道:“多謝?!?/br>褚墨神色如常,略一點(diǎn)頭算是回應(yīng)。于荊也總算是調(diào)順了呼吸,擦了擦眼角咳出的淚花說道:“節(jié)哀……咳咳。你還記得你祖奶奶每次看你笑的時候,她也會跟著笑嗎?你要多笑笑,你越幸福,你祖奶奶也越開心。對了,我可能過幾日就會搬去疾風(fēng)街上的新鋪?zhàn)恿?,這里應(yīng)該不會賣,可能也不會常來。明年你就及笄了吧,及笄禮記得要去疾風(fēng)街告知我一聲,請我喝一杯酒啊。”也不知于荊了什么話觸動到了金琳瑯,她眼眶一下子就濕潤了,哽咽著說:“及笄……及笄,我……”話沒說完,她一把抓過手中的絹絲咬著唇?jīng)_了出去。于荊一頭霧水,茫然地看著金琳瑯遠(yuǎn)去的背影,問身邊的褚墨道:“我說錯什么話了嗎?難道及笄禮上是不給喝酒的?我從她出生開始便看她長大,小時候還給她吃過糖,怎么討杯酒就這么大反應(yīng)!”褚墨把手里的靈石塞到自己儲物袋中不發(fā)表意見。“……”于荊望眼欲穿地看著褚墨的儲物袋,又抬頭瞪著眼睛怒視褚墨:“你這是當(dāng)著老板的面私藏錢嗎?你看看我!我還坐在這里呢,你能不能不要這么明目張膽……背地里也不行,那都是我的錢,你放到這里抽屜里的儲物袋里去!對,再記下賬。”于荊從抽屜里拿出儲物袋了賬本推給褚墨。褚墨把儲物袋和賬本塞回抽屜淡定地解釋道:“正好跟包子錢一樣?!?/br>想起了剛剛自己說要把包子錢給褚財主的于荊憤憤地把半個包子塞進(jìn)嘴里。褚財主其實(shí)根本沒有把自己當(dāng)成他老板看吧!就兩個包子錢都記的這么牢,小氣。嗜錢如命的原本想偷偷坑一波褚財主私錢的于守財奴在心里顛倒事實(shí),然后又把自己噎到了。立馬用手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杯水灌了下去,于荊才緩了過來。看來以后不僅最好不要睡覺,連包子都要少吃。于荊覺得自己可能會變成神界第一個因噎廢食的神,心里還有些詭異的激動。站在一旁的褚墨伸手拿走了茶杯和茶壺,說道:“這茶是隔夜的,我去泡壺新的來?!?/br>于荊點(diǎn)點(diǎn)頭,在心里夸獎褚墨真是做的太好了,鼓著腮幫子啃著第二個包子的他根本沒有注意到,走到他背后的褚墨手指輕輕劃過茶杯的里壁,眉頭輕蹙。這杯子,果然是溫的。得意忘形的于荊下意識用神力暖了倒在杯中隔夜冷茶,甚至沒覺得哪里不對。☆、第二十章褚墨提著裝著guntang茶水的茶壺回來,斟滿了手中的茶杯,推到于荊面前。于荊這才反應(yīng)過來,問道:“你去泡茶為什么連茶杯都帶去了?拿來拿去你也不嫌麻煩,哎,你泡的是碧螺春嗎,其實(shí)我更喜歡竹葉青的?!?/br>于荊拿起茶杯輕抿一口,guntang的茶水立刻在他口腔里肆虐,于荊含著這口燙茶吐也不是咽也不是,淚汪汪地狂吸了幾口冷氣,讓茶在嘴中滾了幾圈才勉強(qiáng)降下了溫度,咽了下去。褚墨饒有興致地看著于荊的這一系列賣蠢的動作,十分沒有誠意地道歉道:“抱歉,水滾的太過了?!彼詻]有給茶水降溫是特地做給自己看的嗎?褚墨在心中想道。這回褚財主可真錯怪了于荊了,于荊根本沒有注意到這茶到底有多燙,心里只顧著感嘆褚財主太貼心了,如果能泡竹葉青就更好了。結(jié)果,他沒料到褚財主一肚子壞水,居然把茶滾那么燙。于荊根本只把這事當(dāng)成褚財主的惡作劇了。等于荊嘴里的麻燙感褪去了一部分后,再去看褚墨時,褚墨已經(jīng)恢復(fù)了一如既往的表情。……好像這事也不能怪褚財主?畢竟這茶都是他去泡的,要是打擊了褚財主的積極性,以后他就不愛泡茶了怎么辦?于老板心里計較著該怎么才能讓褚白工發(fā)揮他最大的作用。比方說這種情況下應(yīng)該用鼓勵的方式代替批評,激起褚財主心里的要做的更好的想法?“嗯!這茶泡的不錯,雖然我很喜歡燙的茶,可是下次還可以再考慮放涼點(diǎn)再泡茶,說不定會別有一番風(fēng)味呢?對吧,我說的是不是很有道理?”“……”褚墨覺得有種自己被當(dāng)成黃毛小兒教育了的錯覺,自己就那么豆丁大小的時候,師尊也是這么用鼓勵的方式來激勵引導(dǎo)自己踏上正確的路途。褚墨周遭溫度低了幾分,盯著于荊的眼神也加了一絲灼熱。褚墨雖然感覺這樣的話語很是讓自己懷念,可于荊這家伙根本就是在騙小孩吧?于荊感受到褚墨情緒的大起大落,緊張地咽了口唾沫,“咕咚”一聲,在突然安靜下來的環(huán)境中顯得十分突兀,氣氛突然僵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