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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年,就能生出自己的靈智來。等幾人找到那個山谷時,在山谷口便已經(jīng)看到了從里面飄出來鵝毛大的雪花。幽九打頭陣,率先踏入了山谷中的地界。其余五人緊隨其后,一腳深一腳淺地在雪地里前進(jìn)。于荊有種步履維艱的感覺,看著陽華和君霜跟著幽九,雖然看起來同樣吃力,可卻比自己行動地更快,并且還有越走越遠(yuǎn)的趨勢。于荊喊著問身邊的褚墨:“你走得動嗎?”褚墨點了點頭,身體力行地向于荊展示著隨意跨了兩步,動作如同行云流水,根本不像是有狂風(fēng)暴雪在阻擋他。如果不是曲選和他差不多在原地掙扎小幅度往前挪動,于荊都要懷疑是不是自己到底是不是一個神了。為了不讓自己被迎面而來風(fēng)雪的撲倒,于荊只能用上了全身的神力,雖然效果不是很明顯,可還是給了于荊心里上很大的鼓舞。褚墨見于荊怎么都邁不了大步,看起來十分艱難的樣子,便道:“你不如先到山谷外去,我去里面幫他們就好?!闭f完抱起于荊背著山谷順著狂風(fēng)兩步把于荊送到了山谷的地界外。于荊被原來自己折騰了半天居然只是進(jìn)來了兩步這個事實震驚到了,不過在褚墨轉(zhuǎn)身離開的時候他還是及時抓住了褚墨的手說道:“我想和你一起去。”褚墨道:“你就在這里等我,原本就是我來歷練,你等我就好了?!彼焖俎D(zhuǎn)身踏進(jìn)了山谷之中,步履輕盈,幾個呼吸間便消失在了風(fēng)雪之中。大雪之中,只剩下于荊和仍然在雪中狼狽掙扎著前行的曲選。過了半炷香的時間,曲選像是終于放棄了,從山谷里幾步走了出來,拍了拍身上的雪花站到了于荊的身邊。曲選像是強行沒話找話似的,對心情相當(dāng)糟糕的于荊道:“你和褚仙友的關(guān)系真好,看你們的修為,不像是已經(jīng)認(rèn)識了很久的樣子?!?/br>“一見如故你沒聽說過嗎,小時候沒有讀過書嗎,這么淺顯的道理都不知道?!眹?yán)格意義上第一次完全不能掌握到褚墨的動向,也不知道里面是否會有危險的于荊暴躁道。曲選無所謂地聳肩,繼續(xù)道:“于仙友明明是臨神者,為什么和我一樣進(jìn)不去這山谷呢?”于荊聽不出曲選到底想表達(dá)什么樣的意思,安靜地繼續(xù)盯著山谷口,等著褚墨的身影出現(xiàn)。曲選道:“不知于仙友是否聽說過,規(guī)則?!?/br>于荊愣了一下,轉(zhuǎn)過頭看著曲選,曲選像是被這樣的目光取悅了,不掩飾自己心中的情緒,面露譏諷道:“規(guī)則原本是不可抗的,是由天道制定而我們必須遵守的東西。天道對萬事萬物都有不一樣的規(guī)則,只是大部分時候,萬事萬物都會按照天道給出的規(guī)則運行下去,所以很難察覺規(guī)則的存在,可天道有時候不是面面俱到的,它也會出現(xiàn)失誤?!?/br>“如果我沒有猜錯,這塊寒玉存在千萬年到如今,不僅只是有靈性這么簡單??赡茉谒L的歲月中,接觸過天道的規(guī)則并且領(lǐng)會了一兩分,而山谷內(nèi)阻擋我們前行的暴雪可能就是它學(xué)著天道定下的規(guī)則,這就是天道的一個失誤。”于荊收回了視線,不咸不淡地問道:“哦,所以呢?你知道它定的規(guī)則是什么了?想說你就快說吧,若是不知道就安靜等他們出來,沒必要長篇大論說這么多。天道自有天道自己知道,有規(guī)則也只是為了讓三大界層不會亂套?!?/br>曲選意味深長地看了于荊一眼,笑了笑,說道:“希望以后你還是能這么說。”于荊越發(fā)覺得曲選深不可測,可是目前為止,雖然他的行為總是讓人覺得十分怪異,但是沒有做過什么真正傷害過誰的事情來。還是提防著些比較好,突然莫名地和自己討論起天道不天道,真當(dāng)天道不知道嗎!曲選神色一變,熱絡(luò)地和于荊嘮起了家常:“于仙友飛升到仙界多久了?”于荊簡短回答道:“忘了?!边@真不是他隨口胡謅想要打發(fā)曲選,而是真的不記得自己到底是在幾萬年前的時候飛升到仙界的了,時間這東西,記它有任何意義嗎?“我見于仙友的修為在仙界已經(jīng)屬于最頂尖的了,到時候若是你要飛升,那褚仙友就只能一人獨自留在仙界了?!鼻x像是在替于荊苦惱擔(dān)憂的樣子。于荊道:“我會陪褚墨一起飛升的,不勞曲仙友掛心。”曲選不理會于荊刻意疏遠(yuǎn)的態(tài)度,繼續(xù)說道:“你別看我修為不是很高,可我有實力,有目標(biāo),有抱負(fù),有機(jī)遇,假以時日定能到神界去?!?/br>一直盯著山谷口的于荊終于看到了褚墨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視線之中,根本不理會曲選。褚墨雙手負(fù)在身后,快步跨到了于荊身旁。“所以,要不要試著和我相處一下,給我一個成為你的道侶的機(jī)會呢。”曲選露出了一個真誠的笑容,溫柔且認(rèn)真地對于荊道。下一秒褚墨便摟過于荊,抽開了九霄青刃劍指著曲選,右手手臂上還未用仙力完全修復(fù)的傷口因為用力重新裂了開來,鮮血打濕了衣袖,在寒冷中快速結(jié)起了血霜。在山谷暴雪中行動不如褚墨快的另外三人,出山谷時看到的便是這樣的情形。幽九緊張地做起了和事佬:“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說,先放下劍來把話說開了?!?/br>陽華輕笑了一聲,君霜皺眉輕輕問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還是說是你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早晨的時候,陽華主動去叫曲選時肯定說了什么。陽華把臉在君霜耳鬢邊摩挲了一下,撒嬌道:“我是在幫褚墨呀?!彪m然眼前的狀況看起來一點都不像。曲選面對著灼意逼人的劍鋒,毫不畏懼,他盯著于荊認(rèn)真道:“我剛剛說的話句句都出于真心,于仙友不如給我一個機(jī)會嘗試一下?我肯定要比褚仙友強上很多,各方各面上的強?!?/br>于荊看著曲選,突然開心地笑了起來。他轉(zhuǎn)頭對褚墨道:“我突然想通了,褚墨,我們結(jié)為道侶吧。”曲選充滿了柔情的神色僵在了臉上,褚墨對上于荊的眼神中,裝滿了掩不住的欣喜若狂。剛剛那一刻,在于荊被褚墨緊緊摟在懷里時,原本的不安和焦躁都在感受到褚墨氣息的瞬間,全部都煙消云散。自己對曲選說的話的抵觸,可對褚墨說過的同樣的話卻只有慌亂和緊張。所有在褚墨身邊的想法情緒都在曲選根本沒有誠意的話下變得通透起來。確實不能讓和褚墨的關(guān)系最后變成和謹(jǐn)殷那樣!豁然開朗的于荊撫上褚墨受傷的手臂,嘖嘖道:“我就一會兒沒進(jìn)去你就受傷了?好了快把劍放下吧,他叨叨叨了好久我一句話都沒記住,我一直在門口等你。先把你的傷口弄一下,一直在流血味道真難聞。衣服也清理一下!”幽九看著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