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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酒壺,忍著辛辣味直接往自己嘴里倒了一整口,一手摟過褚墨的脖子,一手按著他的后腦勺將他的嘴唇對上自己緊閉著的嘴。然后他傻眼了。褚墨抿緊了自己的唇,于荊嘴里裝了太多的酒也不好張開嘴挑開褚墨的嘴唇,口腔里的酒又狠狠刺激著他的味蕾,甚至他的鼻尖都被嗆人的酒味染上了一絲粉紅,眼淚也直往外冒,整張臉都漲得通紅,看起來實在可憐極了。于荊沒有什么時候比現(xiàn)在更能理解偷雞不成蝕把米和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是怎么樣一種感覺了,十分刺激,也非常后悔。于荊猶豫著要不要把這口酒自己吞了,只是這辣口的味道讓他沒了咽下的勇氣。這要喝下去,恐怕自己就能起火了。還是安穩(wěn)點老老實實去吐掉算了。他灰溜溜地松開了自己強抱著褚墨腦袋的兩條胳膊,鼓著腮幫子從褚墨嘴上離開了沒到一寸,就被褚墨按住了腦袋壓回了他的嘴唇上。感覺到褚墨打開了的唇,于荊迫不及待地把酒一點都不剩地推到了褚墨的嘴中。一些酒液隨著于荊急躁地動作,從他的嘴角溢了出來,褚墨用手指輕輕揩去,搜刮完于荊嘴中香醇的烈酒,又不客氣地捉住于荊的舌頭輕吮了兩下才放開了他。此時的于荊的醉意已經略微有些上頭了,腦中空白了小半刻,眼神定定地落在褚墨的嘴唇上放空,呼吸粗重,舔了舔自己的牙齒和嘴唇道:“居然不辣了?!?/br>褚墨神情微動,剛想再做點什么的時候,于荊靠回了自己的椅子,模樣放松,語氣中帶著醉酒的憨態(tài):“剛剛我們說到哪兒了?”雖然眼神已然發(fā)散,無法聚焦在某個固定點上,可他的神態(tài)卻是比往日都正經了幾分。“哦對,神界……大會!”淡定地跳過了他還是沒記住的名稱,繼續(xù)道,“雖然有謹殷在,但是大伙湊一起聊天磋架多熱鬧啊,神界以前從來沒有搞過這樣的活動,也不知道姬巖怎么突然想出來的這樣的新鮮事。那個大會……雖然不知道是干嘛的,肯定很有趣,不去不去,絕對不去,我才不想去呢。”于荊已經開始神智不清了。褚墨:“……”“好,那就不去了?!瘪夷崧暤馈?/br>于荊委屈地反問道:“真的不去了?”其實還是有點想去的,但我就是不說。褚墨道:“你不是不想去嗎?”于荊的嘴角又往下落了兩分:“對啊,我一點都不想去的,又浪費時間又沒勁,還要碰到不想看到的人,肯定沒什么意思!”“那明日你在家中等我,我去跟大家打個招呼就回來?!瘪夷珜⒖嗖瓒嗽谧爝叄蛄藘煽?。于荊眉頭輕蹙,手立刻揪住了褚墨的衣角說道:“不行,你,不準去,讓我去……”等了好久都沒有等到于荊的后半句話,褚墨轉過頭才發(fā)現(xiàn)他已經睡著了,正發(fā)出均勻的呼吸聲,睫毛輕微抖動著。褚墨動作輕柔,將他抱回了床上。第二日一大早,褚墨拉著于荊出了門。才剛醒來的于荊還沒想明白怎么回事,問道:“我們要去做什么?”褚墨道:“神界比武大會,你陪我?!瘪夷终疹櫽谇G復雜想去又強忍著不去的心情。于荊撓了撓臉頰,臉上不情不愿,腳下卻加快了速度。到了姬巖所說的比武大會現(xiàn)場,兩人才知道這什勞子比武大會到底有多簡陋。中間一片被鏟除了草的土地呈一個不規(guī)則的圓,邊緣一圈草地也參差不齊,像是被狗啃了豬拱了一般。已經來了的神都坐在了周圍,大部分都坐著椅子,而椅子的模樣看起來根本不是出自一家之手。“應該是從自己家中帶出來的。”于荊肯定地說道。至于為什么,樹蔭底下某一位面前還放著一方木桌,放著一壺熱騰騰的茶,一個嶄新的杯子。這能要說是姬巖準備的,于荊大抵會笑到直不起腰來。什么都沒帶的于荊指了指距離那簡陋的“武臺”一丈多的位置的參天大樹,褚墨立即意會。兩人一個躍身坐上了那大樹的粗枝干。才剛坐穩(wěn)還沒來得及偷偷跟褚墨親熱一會兒,于荊有一種如芒在背的感覺。猛然轉頭向遠處下方看去,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背影,是謹殷。自從上回和謹殷徹底鬧崩以后,于荊已經有許久都沒見過謹殷了。雖說心中的氣火還沒有完全平息,可畢竟大家都是神界之人,念一兩分薄情也是無可厚非的。這回當著幾乎全神界的面,就當什么也沒看見好了。于荊淡然轉回頭,把視線落回了“場上”,姬巖已經在圓形的正中央解釋這大會的規(guī)則了。用簡單的話來總結輸?shù)姆绞骄褪?,出場輸,自動認輸,見血輸。以打擂的方式,修為高者必須壓制到同等修為,無人攻擂則擂主勝。至于彩頭,姬巖還賣了個關子,說等最后的擂主出現(xiàn)再公布。場下大部分的神都興趣缺缺,只有那些平日里閑不住的才上所謂的擂臺進行友好切磋,但也沒有于荊想象中激烈刺激的場景。這些神平日里也和于荊一樣無事可做,換著花樣美化自己的招式,比武大會,更像是“比舞大會”。“上回見他這招還不是這么出的,沒想到他居然又換了個方式。”于荊嘖嘖稱奇,手上不忘給褚墨筆畫上回他見過的是如何的。褚墨怕他一時得意忘形坐不穩(wěn)掉下去,扣住了他的手腕,把人往自己懷里一帶,把他按住了。這場了無生趣的比武大會不到半日就再也沒有哪位神上臺了,于荊真是懊惱極了,早知道是這樣的,他說什么也不來了,這比在家曬太陽還沒勁。于荊打了個哈欠,忽然眼前一亮,抬頭看向褚墨道:“我們去修真界玩吧!”☆、番外一·小肥&小白(上)小肥,作為目前唯一一只穿越過三大界層的偉大神界松鼠,自從突然開竅會說人話之后,就過著……天天被他可惡的主人嘲笑的生活。你以為他會因為世界的惡意而悲痛欲絕自此封嘴再也不露半點聲音?小肥會用實際行動告訴你,不可能的。每天天未亮,他都準時出現(xiàn)在竹屋外,扯開嗓子喊起床。用于荊的話來說,真的是非常相當慘不忍睹,簡直聽得人都要絕望了。不過還真別說,經常練習發(fā)音果然很有用,沒到一個月小肥就能把“起床”兩字說得十分標準了。雖然從第三日開始屋里兩人就已經聽不到小肥每日清晨撕心裂肺的大喊了,他們每晚都用神力給竹屋隔了音。不知道自己把字都說清楚了也沒有人欣賞的小肥,還在為每日充當雞鳴喚起懶惰的人沉睡的心靈這件偉大的事而沾沾自喜。做好每日自己應該做的“工作”(自以為的)后,小肥會去找土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