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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攔住正要開門的兩人。方才在來的路上已經知曉了整個店都還完好地關在了疾風街的于荊,此刻的好心情依舊沒有退去,他放下了手,轉身背對著大門明知故問道:“幾位都是生面孔啊,以前的小兄弟都回門派了嗎?”幾位修士面色變了變。他們幾人的門派間對這店鋪和這店鋪以前主人的監(jiān)視是只有門派權利較高層才知曉的,眼前這個人看起來沒有什么靈力波動,更像是一個普通人的樣子,居然連這樣辛秘的事都清楚。甚至知道他們不是一開始就駐扎在這兒的幾位前輩。于荊看出了他們的困惑,但是并沒有給他們解答,只是問道:“我們不能進去,是這樣的嗎?”幾個修士面面相覷,不知道于荊葫蘆里賣得是是什么藥,不過不能進那便是不能進,這是他們師尊師伯掌門等千叮嚀萬囑咐過的事。于荊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說道:“我就要進去你們要怎么樣?要動手攔住我,把我五花大綁帶到你們的的掌門面前嗎?我都不用動手的,你們連我身邊這位,我的……資質極差的小……小徒弟都打不過,你們怎么攔得住我們呢?!?/br>“資質極差的小徒弟”褚墨瞥了于荊,在心里記了一筆,不過手上倒是擺出了防備的姿勢。其實也沒有擺這樣姿勢的必要,畢竟神界的力量屬性本身就是無限碾壓修真界的,可還是要給足幾大門派的面子。若是于荊想在修真界多留一陣的話,免不了還要賺五大門派的靈石。把幾位修士進行了一番“教導”后,褚墨收勢道:“多有冒犯,我們會去太蒼派找掌門師……太蒼掌門說清來意的,現下就先離開了,告辭?!苯又坏扔谇G反抗長手一撈打包帶走。“我們就不能直接進去等你師伯自己過來嗎?好歹你也是個神,端端架子也是可以的,而且,那本來就是我花靈石買了布置的,哪有他們不讓進我就不進的道理,不行我要回去,我要去看看我的靈石唔唔!”褚墨直接堵住了于荊嘴,良久才松開道:“去找?guī)煵且粯?,我想去看看師尊?!?/br>于荊閉上了嘴,心里忍不住泛酸。說起來在修真界的時候,褚墨一開始只是為了他師尊昭枝才會答應那樣,連自己都覺得挺過分的條件。他知道昭枝對褚墨有著養(yǎng)育教導之恩,最后出事也與褚墨有脫不開的關系,可他心里還是不太高興。昭枝好歹是褚墨有名有實的師尊,自己雖然和褚墨互通心意雙修是修了又修,可是也不過是口頭道侶罷了,自己沒名沒份的感覺是不是和昭枝差了好大一截?雖然于荊也不知道為什么他要做這樣毫無意義的對比,總之他決定干脆作勢生個氣好了,想想近在眼前的靈石又要過一會兒才能看到了,這氣一下就上來了!為了生氣而生氣,就是這么不講道理。頗有些近鄉(xiāng)情怯的褚墨并沒有注意到于荊瞇著眼睛偷偷腹誹著自己的表情。到了太蒼山,褚墨拉著于荊先去了云洌峰。兩人站在昭枝的墓前,兩人十指交叉相握,褚墨神情嚴肅也不知在想什么,忽而展顏一笑,握著于荊的手緊了緊。一人低頭盯著木制的墓碑放松地莞爾,一人緊緊盯住了身側之人的臉頰,眼神不自覺地變得溫柔起來。生氣這種情緒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根本是不可能長久的,他的笑容總像是陽光,一旦接觸什么陰冷黑暗全都會被驅散。當然,沒什么好氣的也要表面生氣給褚墨看。于是上太蒼主峰時,于荊擠眉弄眼作出生氣的表情,手掙扎了好一會兒……還是被褚墨牢牢牽住。……褚墨在天淵底部到底干了什么啊,自己偷偷用了五六分神力居然都掙不開!主峰上來來往往的小修士們都已經不再是千年多以前那些人了,也再也沒有人認識褚墨,恭恭敬敬地給這位原本的首席大弟子行禮了。掌門還是那個掌門,褚墨的師伯,只是千年多時間的蹉跎,已經讓他看起來有些蒼老了。☆、番外二·重回修真界(下)“褚墨?你怎么在修真界,是仙界出了什么事嗎?還有于老板……也是飛升了嗎?”當初褚墨在于荊的雜貨店里飛升,等飛升的異像結束之后,這雜貨店里空無一人。他不敢想于荊也跟著一起飛升了的可能,因為于荊沒有靈力和修為,只怕是被褚墨飛升的劫難連累灰飛煙滅了。懷著對于荊的愧疚,他和另外幾個門派商量下來,才把那店保護了起來。另一方面便是想著以后有到了飛升臨界點的修士,便可以讓他來此修習,既然褚墨能在這里飛升,那么這里定然會有其優(yōu)勢之處。雖不說肯定促使修士成功飛升,可是必然會有心境上的提升。如今看來這于荊的樣子根本不像是被飛升的天雷劈出什么事情來,而且……太蒼掌門的眼神落到兩人交握的雙手上,眼神曖昧地在兩人之間游走了一番。雖然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可是說不定是兩人一同飛升了呢!褚墨沒有想把上界的事說與他師伯聽,這些事,若是他師伯有緣自會知道,若是無緣,說出來不過是徒添煩惱,他便只簡單地一句帶過了:“我們在修真界還有些事要做,會留段時日。還懇請師伯可以替我們保守這個秘密?!?/br>太蒼掌門點頭道:“這你不說我也會的。”思忖沉吟了片刻,他還是試探性地繼續(xù)問道,“那你們如今……”他沒把話說完,但是語調和眼神中的意思已經很明了了。于荊看出了太蒼掌門意味深長的眼神,畢恭畢敬地喊了聲:“師伯。”太蒼掌門沒料到于荊竟然這般直白,愣了兩下才應了聲,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這個師侄,自從他的師尊,自己的師弟昭枝沒了后,一直都沉浸在修煉和出門歷練提升修為這些事中,用這樣方式變相麻痹自己。如今能有一個人陪著他也是自己樂見其成的。于荊靦腆地問道:“師伯,疾風街那家店,我們……”商人的基本職業(yè)知識之一,只要嘴夠甜,凡事都好說。“那店?自然還是你們的。”他從儲物袋里取出了一塊看起來已經有些年頭的玉佩,上面刻了兩個蒼勁有力的字——太蒼,這是代代相傳的掌門信物,見玉佩如見掌門親臨。“你們拿這個去,門口各派弟子就不會阻攔你們了?!彼斐鍪?,神色很是輕松。褚墨猶豫問道:“這是掌門所有之物,交給我們是否不太妥當?”于荊也覺得這接來燙手,便問道:“師伯還有沒有那種一眼就能看出來是你的信物,這玉佩實在太重,草率交于我們是不是不那么好。也不是我們會手抖丟了,只是我們心中惶恐。”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