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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望夏老爺子的時候就注意到了,但是沒來得及仔細看上面有什么書。 夏老爺子的書架是專門雇人做的,鑲在墻面上,一直頂?shù)教旎ò澹厦婷苊苈槁榈財[著書。 【夏明光】:我爺爺從二十歲開始攢書,攢了五十年。 元恪從書架的掛鉤上取下上面掛著的本子,隨手翻了翻。 鄭凜 ×月×日 程鳶 ×月×日 程鳶 ×月×日 …… 周寧生 ×月×日 周寧生的是最后一條,再往后翻就沒了。 看起來好像是借閱記錄。 借的還都是些挺正經(jīng)的書。 元恪覺得夏老爺子能攢下這么多書,挺厲害的。 【元硌】:我也能借嗎? 夏明光點了點頭。 【夏明光】:我爺爺閑得沒事,就喜歡別人借他的書。 【夏明光】:有存在感。 【元硌】:我想看。 夏明光回憶了一下這本書的位置,然后直接踩著書架,一層一層地爬了好幾層。 夏老爺子想睡午覺,一進臥室就看見夏明光踩著他的寶貝書架。 夏明光以前經(jīng)常這么干,每次都能把夏老爺子氣個半死。 夏老爺子特別擔心他的寶貝書架承受不了夏明光的重量。 “爺爺有沒有跟你說過!不踩凳子直接踩書架的,都是野蠻人!” 夏明光抽出了,直接從第三層蹦下來,然后大言不慚地說了句:“有?!?/br> - 四月一日,周寧生站在法院門口,周先生和周太太一前一后地出來了。 兩人已經(jīng)正式簽署了離婚協(xié)議。 周寧生覺得這個日子選得很諷刺。 周先生請的律師葉宜春是個厲害角色,從T市過來的,擅長離婚案。 葉宜春看著面無表情地走向自己的周寧生,忽然聯(lián)想到了以前那些離婚夫婦家的熊孩子,把自己父母的離婚全都歸罪于她,事務所的玻璃都不知道莫名碎過幾次了…… 周寧生禮貌地稱呼了一聲:“葉阿姨。” 葉宜春愣了一下,看著這個跟自己孩子差不多大的小伙子。 “你是T市人嗎?你知道T市有個隆昌縣嗎?” 葉宜春如實回答,還說了說那里的現(xiàn)狀。 “哦,我就是隨便問問,以前我和我爺爺住在那里……” 周寧生問了幾個問題以后,向葉律師道了謝。 鄭凜一直站在旁邊看著周寧生,他覺得周寧生比他想象中還要平靜。 他湊上來問周寧生:“你剛剛跟律師說了什么?” “沒什么,她是我老家那邊的人?!敝軐幧吇卮疣崉C,邊百度葉宜春的資料。 “T大法律系……” 夏明光也湊過來。 周寧生邊看葉宜春的資料,邊說:“OK,我夢想將來成為她?!?/br> “……” “專門搞離婚案,拆散一對是一對?!?/br> “……” 大家忽然覺得周寧生腦回路不太正常了。 夏明光回頭叫了一聲“曼曼小姐”,“周寧生還沒結(jié)婚就想著離婚了,你過來管管他?!?/br> 鄭凜嘆了口氣,忽然提到:“明天,記得都來看我爸,你們都來我爸喜歡熱鬧?!?/br> …… 元恪只是聽夏明光提起,今天要一起去看鄭凜的爸爸,去的人越多越好,因為他爸爸是個喜歡熱鬧的人。 結(jié)果沒想到,她一大早就被領(lǐng)進了“××仙地”。這是一片陵墓區(qū)。 進了陵墓區(qū)以后,元恪才反應過來,哦,今天是清明節(jié)假期。 “鄭凜!”有人叫。 鄭凜一見,心虛地縮在一邊。 程鳶走上前,叫了一聲“姑姑”。 其余幾人跟著叫“姑姑”。 鄭嬋意作為鄭凜的親姑姑,但很年輕,也就比他大了七八歲。她笑嘻嘻地看著鄭凜:“鴿子精小朋友,年三十那天誰把姑姑閃在這里的?” “我睡過頭了……”鄭凜弱弱地說。 “那天早晨我嘗試叫過他,但是他睡得跟死豬一樣?!背跳S及時插了一刀。 鄭凜趕快轉(zhuǎn)移話題:“姑姑,你畢業(yè)論文寫完了嗎?” 鄭嬋意蹲下,從袋子里一樣一樣地拿貢品?!皩懲炅?,假期結(jié)束就答辯。” 貢品擺上,香點燃,鄭凜跪下,叫了一聲“爸”。 鄭嬋意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別哭,你爸不喜歡看你哭。你爸喜歡聽笑話,今年你給他準備了什么笑話?” 鄭凜收了收淚意,開始講笑話。 講完笑話,他對著墓碑說:“爸,我媽從來不來看你,我一直想讓我媽來看你一眼……” 鄭嬋意又輕輕拍了拍鄭凜肩膀,示意他別再繼續(xù)吐槽他mama了。 鄭凜改口說:“爸,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好好照顧我mama的。” 交代完mama的事,鄭凜又回頭看了他們一眼。 “爸,你喜歡熱鬧,我就多帶點人過來。爸,我跟你講,周寧生今天帶家眷來了,一會我讓曼曼小姐給你講笑話,我讓他們每個人都準備了笑話講給你聽……哦,還有,明哥在自己的不懈努力下,終于成為了我們老大的家眷……” 夏明光聽著鄭凜跟他爸爸說的話,說到他的時候,他有點無語。但既然是為了讓叔叔開心,那就不計較了…… 元恪站在夏明光身邊,看著墓碑上刻的名字和生卒年月。 鄭君意 19××-20×× 很年輕,才三十出頭。 元恪聽不見鄭凜在說什么,但是感覺他在笑。 今天來的時候,鄭嬋意也是笑嘻嘻的。 好像不是來掃墓的,是來春游的?;蛘哒f,他們刻意地制造了輕松愉快的氛圍。 鄭凜一邊笑著,對著墓碑說話,一邊眼里含著淚花。 鄭嬋意站在他身后,也是笑著眼里卻帶淚花。 元恪以前沒來過陵墓區(qū),也沒把清明當過正經(jīng)節(jié)日過。 之前鄭凜在群里說的“我要去我爸那里一趟”或者“我今天睡過頭沒去看我爸”,她當時只是單純地以為,他父母是不是離婚或者分居了,但沒想到現(xiàn)實是這樣的。 元恪心里有點酸。 “爸爸,我們快高考了,你記得要保佑我們啊……”鄭凜最后提到了高考。交代完所有的事以后,他站起來,然后笑著回頭?!澳銈冃υ挏蕚浜昧藛幔窟^來給我爸講吧……” - 二??荚嚢才旁谒脑孪卵?。 王愛紅受了近一個月的煎熬之后,終于選擇在家長會之后叫住了夏老爺子。 元恪的家長,聽說是個暴脾氣,她選擇暫時不去招惹。但夏老爺子總歸是和藹的。 王愛紅打的算盤是,讓夏老爺子多少“關(guān)心”一下夏明光,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