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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看的就看,不想看也沒關(guān)系啦~ 明天開真香夫婦番外>3< 么么噠~ ☆、周寧生×常舒曼(一) 常舒曼橫趴在周寧生腿上,胳膊肘撐在床上, 正在玩手機。 突然她感受到周寧生在她屁股上輕輕拍了一下。 她沒反應(yīng), 繼續(xù)低頭玩消消樂。 周寧生得寸進尺地又在她屁股上來了一下,這次他的手很不老實地掀起了她的睡裙,和她的屁股來了個親密接觸。 常舒曼撂下手頭的游戲, 翻過身, 呈仰躺姿勢, 瞪了周寧生一眼。 “你能耐了?打老子屁股是什么意思?” 周寧生似笑非笑, 臉上一副陷入回憶的表情?!班拧f實話,我第一次想把你拎出來打屁股……好像是你跑到夜總會那次?!?/br> 常舒曼默默地用手機擋住臉。 這件事,黑歷史,黑一生…… 她用手機擋著臉,來了一局新的消消樂,手指戳著彩色小方塊,嘴上念叨著:“新婚之夜,居然打老婆屁股?!?/br> 周寧生回了一句:“嗯, 新婚之夜, 是用來玩開心消消樂的?!?/br> 常舒曼眼皮抬了抬,把手機扔給周寧生?!皫臀彝P(guān), 然后我們再干壞事。” — 結(jié)婚剛滿一個月的時候,常舒曼宣布懷孕。 鄭凜在評論區(qū)回了個意有所指的“兵貴神速”,然后火速遁了。 算算日子,差不多是度蜜月的時候懷上的。 常舒曼表示,這分明是意料之中的事。 “因為不是每對夫婦, 都用一個多星期的時間認(rèn)真做攻略,結(jié)果最后,只是花錢出門睡覺的……” 剛一懷孕,常舒曼就琢磨著,給孩子取個什么名字好。 她很隨意地想,既然是度蜜月時候懷的,那就干脆叫“周蜜月”吧。 然而這個名字立馬被群嘲太土鱉,最多當(dāng)個諢名。 “周蜜月”這個名字被公開處刑、反復(fù)處刑之后,常舒曼佛了,退出了取名到頭禿的行列,專心養(yǎng)胎。 有天周寧生輕輕戳了戳常舒曼的肚子。 “咱們?nèi)ザ让墼碌哪莻€地方,有個稱呼,好像還挺特別的。” 常舒曼也低頭戳了戳自己的肚子?!澳膫€稱呼?” “可能是方言吧,當(dāng)?shù)厝朔Q呼‘你’叫‘儂’?!?/br> “好像是哎,那里的人說起話來都軟軟的,聲音也細(xì)。” “嗯……我想了個名字,不過還沒定下,僅供參考?!?/br> “啥名?”常舒曼不明白,給孩子取名跟那個稱呼有什么關(guān)系。 “周依儂?!?/br> 周寧生公布答案,常舒曼聽出來有個nong的發(fā)音,就是表示“你”的那個字。 常舒曼思索了一會,問:“哪個yi?” “單立人的那個。” 常舒曼用手指在手心一筆一劃地寫了寫這三個字?!斑€行,筆畫不是很多,學(xué)起來不算難。” “依儂就是‘都依你’的意思。” 常舒曼側(cè)頭捏了捏周寧生的耳朵。 “都依我?” “嗯,都依你。” “好,依我就叫周蜜月。” 周寧生:“……” — “寶貝,親親爸爸哦?!?/br> 常舒曼抱著大名周依儂諢名周蜜月的小朋友,舉到周寧生面前。 “周蜜月”小朋友的注意力都在懷里抱著的裸熊上,很敷衍地在周寧生臉上親了親。 常舒曼把“周蜜月”小朋友重新抱回來,在她臉上親了親。 “寶貝,mama親親你?!?/br> “周蜜月”小朋友的關(guān)注點還是在裸熊上。 周寧生抓走了她懷里的裸熊。 這原本是常舒曼的,自從“周蜜月”小朋友拿去玩了以后,被蹭得有點臟兮兮。 “周蜜月”小朋友手一空,委屈地抓了兩下,想把裸熊抓回來。 更委屈的是,她發(fā)現(xiàn)她被爸爸無視了。 周寧生沒注意到“周蜜月”小朋友委屈巴巴地看著他。他看了一會這只臟兮兮的裸熊,又看了看常舒曼。 他捏著裸熊,突然笑了笑。 常舒曼趁機幫“周蜜月”小朋友把裸熊搶回來。 “周蜜月”小朋友開開心心地抱著裸熊“噠噠噠”地跑開了。 周寧生看著周依儂夾著裸熊一副唯恐他再來搶的沒出息樣兒……居然還躲到一邊去了…… “你多大了?居然跟周蜜月?lián)屚婢??”常舒曼?cè)頭斜眼看了周寧生一眼,有點嫌棄。 周寧生臉上有了和剛剛周依儂同款的委屈表情。 “那只裸熊是我的?!?/br> “……” “是我們的定情信物。你忘了嗎?” “……啥玩意兒?” 作者有話要說: 之前是意外,不小心手滑發(fā)了個片段 這章已經(jīng)替換啦>3< ☆、周寧生×常舒曼(二) “叔,寧生這孩子, 怎么變成現(xiàn)在這樣了?” 房間的門開了一條縫, 周寧生懸在半空預(yù)備敲門的手硬生生放下。 透過門縫,他清楚地看見沈姨坐在房間的床上,手里捏著一張照片。 她正自說自話。 她捏著的是周老爺子的照片。 那句話周寧生聽得真切, 但沈姨沒察覺到他在門外。 一道門的阻隔, 周寧生愣了很久。 其實他也不知道, 他為什么變成了現(xiàn)在這樣。 日子, 混著過唄。 …… 他記得父母來接他的那天,他爺爺正給他系上一條紅腰帶。 那年他本命年,十二歲。 紅腰帶是根布條,他爺爺折騰了四個多小時去縣城里割的紅布。 那天之前,他的日常是,放羊和被騙。 騙他的是他爺爺,他每天都說“你爸爸mama明天就會回來了”。 每次他都會信。 周寧生實在想不明白,故事里放羊的孩子用“狼來了”, 騙了很多人。他也是放羊的孩子, 但他總被騙。 來的不是狼,來的是他的爸爸mama。 騙他的不是別人, 是他爺爺。 他牽著羊站在村東頭,站了一整天。最后也沒等到爸爸mama。 他數(shù)不清這是第幾次上當(dāng)。但每次爺爺說爸爸mama會回來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去相信。 村子是最普通的村子,這里的人都姓周,周家村因此得名。 周寧生平常接觸的人很少。除了爺爺還有住對面小山坡的沈姨。沈姨其實也姓周, 這么稱呼純是因為她嫁給了隔壁沈家村的一戶人。這里的女人地位不高,稱呼都連綴著丈夫的姓或名。 周寧生站在家門口叫了一聲“沈姨”。 他爺爺便說他不懂規(guī)矩。 倘若她丈夫還活著,稱呼一聲“沈姨”也就算了。但現(xiàn)在,她丈夫沒了,“沈姨”這個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