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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薦基友已開的文文~ by沈又九 文案一: 在娛樂圈兢兢業(yè)業(yè)打工的呂熊熊是正兒八經(jīng)道士出身,卻長了一張初戀臉,顏好個高聲靚,除了會演戲,沒事還會捉個鬼算個命,就連圈內(nèi)前輩都拿著愛的號碼牌,排隊就等她卜上一卦。 粉絲淚流滿面:吾等何德何能粉到寶了。 在呂熊熊的出道周年演唱會上,傳說中只有壕才能買得起的內(nèi)場第一排明晃晃地坐著三個稀有的男粉,在一眾女粉的襯托下特別突出。 他們戴著口罩,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舉著燈牌,瘋狂地喊道:寶寶我愛你 女粉紛紛搖頭:打不過打不過 文案二: 吸粉無數(shù)的呂熊熊,同時吸引幾位大佬的注意。 桀驁影帝霸道又舔狗,天天擺著一張臭臉,卻連呂熊熊掉下的一根頭發(fā)絲都小心翼翼地拾起,擺在漂亮的玻璃盒中,一直放在枕邊。 學(xué)霸精英的醫(yī)師表面高冷,背地里天天掐著鬧鐘就為了給她打榜,申請了無數(shù)小號在網(wǎng)上跟黑子掐架,為愛拼了老命。 溫柔二代將呂熊熊捧上神壇,癡癡地仰頭望著她,眼神中滿是偏執(zhí)的占有。 一次采訪,記者問:你想什么時候解決個人問題? 呂熊熊冷酷地拒絕:談戀愛是不可能談,我怕失業(yè)。 三個男人哭唧唧抱作一團:得了,集體失戀了。 第2章 幾日后,天終于放晴了。沉寂冰凍了許久的京城,驟然蘇醒。 這日,滿城張燈結(jié)彩,一早街道兩旁就擠滿了看熱鬧的人群,連小販都不做生意了,等著看這場盛大的難得一見的迎親場面。 將軍府門前大紅燈籠高高掛起,紅毯從府內(nèi)鋪到了府外,紅雙喜字貼在朱門上,門口莊嚴(yán)肅穆的石獅子也披上了紅綢帶。鞭炮齊鳴,鑼鼓喧天,一派喜氣洋洋。 華麗莊嚴(yán)的迎親隊伍從街頭排至街尾,可是這打頭的駿馬上卻沒有新郎。豫王殿下身邊最親信的侍衛(wèi)牽著駿馬來到將軍府前,對著喜婆子攙扶的鳳冠霞帔的新娘子請罪:“王爺抱恙,特命屬下前來迎接王妃入府,還望王妃恕罪?!?/br> 阮盈沐心道,若今日豫王能親自來迎親,倒嚇我一跳了。她也不扭捏,直接上了喜轎,甚至沒有回首看一眼。只因為這將軍府門前,并沒有一個值得她留戀不舍的人。 數(shù)十里紅妝,連綿不絕。圍觀的百姓紛紛伸長了脖子,試圖一窺八抬大轎上的新娘子。 “這將軍府嫁的是哪位小姐啊,這么大的排場?” “這你都不知道來看什么熱鬧?將軍府今日嫁的是三小姐!排場夠大吧?其實啊,這三小姐是庶出,生母身份低微,本不該有這樣的場面。但今時不同往日,這三小姐嫁的可是豫王殿下!誰不知道豫王殿下是皇上最寵愛的皇子,早早就封王賜府了,這排場自然不同尋常?!?/br> “豫王殿下?可不是聽說豫王殿下近來情況不好,說不準(zhǔn)......” “你不要命了!”搭話的人嚇得一驚,厲聲打斷了對方,又湊近了對方壓低聲音道:“這話讓旁人聽到了,你有幾條命都得死!仔細(xì)點嘴巴!” 兩人說話的聲音很快又淹沒在了雷動的鞭炮聲中。 八抬大轎搖搖晃晃不知走了多久,阮盈沐前夜被折騰了一宿不能入睡,現(xiàn)下都快被晃睡著了,終于聽到了一聲響亮的“落轎”。豫王府到了。 她猛地清醒過來,突然有些沒來由的心慌。踏入這道門檻,她就真的嫁為人婦了。盡管這是一樁并非你情我愿的親事,但無論如何,從今天開始,她就是名義上的豫王妃了。而她甚至還沒有見過自己的夫君。好在外面的人并沒有給她猶豫的機會,侍衛(wèi)很快便掀開了轎簾:“王妃,請下轎?!?/br> 阮盈沐伸手捂住了胸口的位置,快速平靜自己的情緒。那里佩戴的不是什么金貴的首飾,而是娘親留給她的一塊玉佩,也是留給她的唯一遺物。 落地后,有一只手伸到了她面前。阮盈沐透過蓋頭留下的縫隙看過去,那只手修長漂亮,骨節(jié)分明,只是過于蒼白瘦削,甚至能看到手背上暴起的青筋。手的主人正是坐在輪椅上的豫王。 阮盈沐調(diào)整了一下呼吸,輕輕將手放了上去。比起她這只小巧纖細(xì)的手,對方的手很大,只是冰涼如玉,冷得她一顫。她感覺到這只手毫無力道,可以想見其主人并非健康之人。 但至少還能起來拜堂,倒也不算病入膏肓。阮盈沐在心里默默想道,腳下隨著新郎的牽引跨過火盆,進入堂內(nèi)。 這本應(yīng)是一場極為熱鬧的婚宴,王公貴族能到場的盡數(shù)到場,不能到場的也送來了豐厚的禮金。但是礙于高堂之上端坐的帝后威儀,四周的賓客也只敢竊竊私語。 喜婆子遞給阮盈沐一條繡球,她抓住了繡球的一端,不敢用力,怕把新郎抓著的另一端也扯了過來。 “一拜天地?!?/br> “二拜高堂?!?/br> 阮盈沐還沒來得及跪下叩首,就聽身旁的新郎突然發(fā)出了一陣撕心裂肺的咳嗽,即使用手掩住了口唇也止不住悶咳聲傳出來。 高堂上的明文帝一下子就坐不住了,突地站起來沉聲道:“不必跪了,速速成禮。” “夫妻對拜,禮成——送入洞房!” 禮成,阮盈沐不由地松了一口氣。她剛剛真的擔(dān)心若是豫王拜堂時就撐不住昏了過去,那她不是嫁入王府來沖喜,是罪該萬死了。 新郎比她先一步被推進新房,阮盈沐在門外站了好一會兒,才聽許嬤嬤道:“請新娘子進新房!” 阮盈沐在青蓮的攙扶下跨進新房。這新房布置得極為喜慶,處處貼滿了喜字,紅燭懸掛在墻壁之上,連地毯都是大紅色。她慢慢走進里間,坐到了鋪著大紅喜被的床邊。 方才在外間,許是空間大賓客多,她尚未察覺有何異樣。此刻離得近了,她便聞到了新郎身上一股濃郁的藥味兒,合著一股淡淡的說不清楚的清香,算不上難聞,但也絕對不是什么好氣味。 墻邊安安靜靜地站了一排身穿大紅吉服的婢女,許嬤嬤將一桿秤遞到了蕭景承手中,輕聲道:“殿下,您且掀了王妃的蓋頭。” 蕭景承又咳嗽了兩聲,在許嬤嬤的攙扶下起身,挑開了坐在他身邊的新娘子的蓋頭。 阮盈沐是側(cè)對著他坐的,蕭景承只能看見她金絲鳳冠下濃如墨云的烏發(fā),柔美恬靜的側(cè)臉,以及如同受驚的蝴蝶般顫動的纖長卷翹的睫毛。 蕭景承的身子不宜飲酒,但禮數(shù)還是要周全。婢女端來合巹酒,阮盈沐執(zhí)起其中一杯,還未待送入口中,便聽見一道清冷低沉的嗓音響起:“可以了?!?/br> 抬眸,入目的面容竟讓她一時忘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