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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魚,賞一賞荷花了。 “咳咳……”蕭景承抵著嘴唇咳嗽了兩聲,開口問道:“王妃說要陪我來園子里走一走,卻也不說話,悶得很?!?/br> 阮盈沐宛然一笑:“殿下不與妾身說話,妾身便不敢說,怕說錯了話擾了殿下賞花的心情?!?/br> 蕭景承似乎是笑了一下:“有你不敢說的話嗎?” “妾身膽子小,殿下莫要嚇妾身了?!?/br> 兩人隨意說了幾句話,難得氣氛不那么緊張,突然聽到身后傳來百轉(zhuǎn)千回的一聲“殿下”。 阮盈沐不用回頭,也知道這是南苑那位來了。 “殿下,賤妾今日突然心血來潮,想來花園里走一走,沒想到竟能在花園里碰見殿下,或許是心有靈犀吧,實在是太巧了!”秦婉兒今日打扮得尤為動人,一臉的嬌羞和開心,說完了好像這才留意到旁邊還站著個人似的,婷婷裊裊地福身行了個禮:“如此甚巧,jiejie也在?!?/br> 阮盈沐不動聲色地瞥了一眼蕭景承,只見他眼里閃過一絲不耐煩,心道這秦婉兒是皇后宮里出來的人,想來豫王也談不上喜歡,可惜了今日這晴好的天氣了。 “本王是同王妃一起出來散心,并非巧合?!笔捑俺型蝗恍σ饕鞯乜戳巳钣逡谎?,眼里的神色頗為意味深長。 阮盈沐回了他一個無奈的笑容,你不喜歡她偏要拿我做擋箭牌,你怕不是日日閑在家里無聊,想看妻妾斗個你死我活吧。 果然秦婉兒臉上的神色僵了僵,卻也轉(zhuǎn)換得及時,又笑道:“meimei身子一直不好,jiejie能多陪一陪王爺也是極好的?!?/br> 一行人又往別處走,走到一座拱橋上,賀章推著蕭景承先過去,阮盈沐同秦婉兒并肩走在后面。 “jiejie上次送給meimei的膏藥很是好用,jiejie瞧,meimei這手上幾乎都沒有留下疤痕呢?!鼻赝駜簱崦约旱氖州p聲道。 阮盈沐看了她一眼:“當(dāng)日我便說了,那茶水涼的快,不會留下傷疤的?!?/br> 秦婉兒將她的手牽起來,握住,露出了一個說不出來奇怪的笑容。 阮盈沐直覺不好,果然,下一瞬間,秦婉兒突然一把拽著她往橋邊上的小水池里倒去,并伴隨著一聲極為驚恐的尖叫聲。 阮盈沐穩(wěn)住了身子沒被一起拖下去,在對方放手前反手一把抓住,于是眾人便見到了秦婉兒身子懸空在水上的一幕。 那日跟在秦婉兒身后的小丫鬟春云最先反應(yīng)過來,驚叫道:“王妃您要對我家夫人做什么?” 阮盈沐微微嘆息,不是我要對你家夫人做什么,是你家夫人自己要往河里跳我拉住了她。她手腕一收就想把人給拉回來,誰知對方并不領(lǐng)情,一邊掙扎一邊喊道:“殿下救我!” 阮盈沐來氣了,身子往前一傾把人直接送下了水,自己也堪堪穩(wěn)住身子沒掉下去,轉(zhuǎn)頭便急得兩眼含淚,語氣無比自責(zé)愧疚:“殿下救命!meimei掉下去了,妾身沒能拉住她!” 那邊蕭景承看戲看得滿意了,才吩咐賀章道:“愣著做甚,還不快去把夫人撈上來?!?/br> 賀章領(lǐng)命,幾步踏入水中,將使勁撲騰的秦婉兒一把撈了上來,放在了地上。 其實那水并不深,只不過秦婉兒還是渾身濕透,瑟瑟發(fā)抖。 春云見狀立刻撲了上去,一把抱住了秦婉兒,又對著蕭景承情真意切地哭訴起來:“王爺,求您為我家夫人做主啊!” 蕭景承無動于衷:“做什么主?還不快把夫人送回南苑,好生照顧著?!?/br> 秦婉兒抖得話都說不出來,一張臉更加蒼白,春云繼續(xù)哭訴道:“上回我家夫人一大清早便去給王妃請安,誰知王妃百般刁難,竟將茶水打翻,害我家夫人一雙手都被燙得起水泡。本以為王妃會就此放過我家夫人,沒成想今日居然又將夫人推進(jìn)了池子里!這天寒地凍,我家夫人身子素來不好,這么折騰下去定會出人命的,求王爺做主!” 阮盈沐這時也走了過來,蕭景承的表情依然很淡,只問道:“王妃,你有什么想說的?” 她十分想斥一句“一派胡言”,但忍住了,青蓮撲通一聲跪了下來:“王爺明鑒,王妃當(dāng)日不僅贈了秦夫人禮物,還體諒秦夫人身嬌體弱,特意免了秦夫人的請安,又怎會做出推她下水的舉動?況且小姐自幼心地善良,連一只螞蟻都舍不得踩死,斷不會有害人之心!請王爺明鑒!” 阮盈沐一開始還在暗自贊賞青蓮這一番話說得很有分寸,聽到最后一句就有些汗顏了,過了過了,你家小姐也沒這么善良...... “那你的意思是夫人自己跳進(jìn)池子里的嗎?這么冷的天誰會不要命了往水里跳?”春云不甘示弱地質(zhì)問道。 “那你又有什么證據(jù)說是我家小姐出手推的?沒有證據(jù)污蔑王妃,你可知道這是多大的罪名?” “行了?!笔捑俺忻鏌o表情地聽完兩人的幾番辯論,目光轉(zhuǎn)向阮盈沐,也不知是她看錯了還是如何,總覺得他眼里有些幸災(zāi)樂禍:“本王還是想聽聽王妃的解釋?!?/br> 第6章 這廂,阮盈沐早已醞釀好了情緒。那雙明眸輕輕一眨,眼淚是說掉就掉,跟斷線的珠子似的。 她蛾眉顰蹙,哽著嗓子道:“殿下,妾身著實冤枉!且不說那日真相如何,就說今日,meimei走在橋上腳滑,妾身嚇了一跳,立刻伸手就拉住了meimei,殿下您是親眼所見的。雖說因著妾身氣力不足,最后未能救回meimei,此刻心里也是萬分自責(zé)?!庇趾瑴I看了秦婉兒一眼,一邊抽噎一邊繼續(xù)道:“但沒有做便是沒有做,妾身絕不能受此污蔑?!?/br> 春云立即大聲反駁道:“王妃撒謊!奴婢親眼看見王妃的手挨著夫人后夫人才落水的,大家都看見了!” 就在此時,秦婉兒像是緩過了神來,虛弱地開口道:“算了春云,不是……不是王妃的錯,是賤妾自己……” “夫人,您不用怕,王爺會為您做主的!”春云又哭道。 主仆二人一唱一和,倒顯得秦婉兒是礙于王妃的身份,才不得已委曲求全。 阮盈沐在心里嘆了一口氣。自打她八歲時踏進(jìn)將軍府,多年來也算是經(jīng)歷過些風(fēng)浪波折。最開始的時候,她曾倔得像一頭小牛。遭受將軍府上上下下的欺負(fù),被陷害偷東西,即使跪在院子里,被父親抽斷了一根藤條,也不肯服軟,直挺挺地梗著脖子大聲喊:“我沒偷!我沒錯!”那眼神犟得父親越生氣,便罰得越狠。 后來她才明白,她最大的武器或許不是武功,而是眼淚。這世上的人總是容易對弱者產(chǎn)生同情和憐惜,有時候人們在乎的也并不是單純的是非對錯。尤其對于男人來說,服軟,求饒,委屈可憐,梨花帶雨,若是再加上一點美貌,對與錯就不再那么重要了。 自此以后,弱不禁風(fēng)便成了她強(qiáng)有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