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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角微微揚(yáng)了揚(yáng),“不過許是刺客有些驚慌,準(zhǔn)頭差了些,被妾身僥幸躲了過去,但是這一枚暗器卻留在了這里。” 秦王點頭,“不錯,江湖中人使用的暗器都是特制的,有時候憑借暗器的確可以確定使用它主人的身份?!彪S后他的話鋒卻又一轉(zhuǎn),“但是江湖中使用暗器的人多如牛毛,僅僅憑著一枚暗器去尋人,無異于大海撈針?!?/br> 阮盈沐心道,對于旁人來說,憑借一枚暗器想找人確實是大海撈針,但是若是墨袖宮肯出手呢?這天下幾乎沒有墨袖宮得不到的情報。 她又走近了床榻,將手中的暗器恭敬地奉給了豫王殿下,接下來跪在了榻前,“雖說的確是困難了些,可現(xiàn)在到底也并不是毫無線索了,還請殿下可以酌情從寬處置?!?/br> 蕭景承舉起了手中那一枚小巧精致的暗器,瞇起眼眸,細(xì)細(xì)端詳了一番,半晌后才道:“如此,便依愛妃所說,先將紫鳶看管起來。再另派人,依著這枚暗器去尋刺客的下落?!?/br> “可是該走的程序還是得走一走,承兒若是信得過皇叔,審訊一事便交給皇叔來做罷?!?/br> 阮盈沐驀地抬起了眼眸,用滿是哀求的目光看著蕭景承,微微搖了搖頭。若是讓秦王來審訊紫鳶,秦王必然會用刑,紫鳶的胳膊還受著傷呢。 蕭景承似是接收到了她的哀求,淡淡回道:“這些不過是小事,侄兒不敢驚動皇叔?!?/br> “你我叔侄之間何須如此客氣?”秦王語氣溫和卻不乏堅定道:“你今夜受了如此大的驚嚇,身子也很是虛弱,如此便不要急著趕回豫王府了,先在這惜春居好好歇息。至于皇叔,也不急于這一天兩天,便讓皇叔的侍衛(wèi)兵好好守著這里,你安心養(yǎng)養(yǎng)身子?!?/br> “如此也好,那便要勞煩六皇叔多多費心了?!?/br> 紫鳶終究還是被帶了下去,連左臂上的傷都沒來得及處理。 連番折騰下來,寅時已至。天色將明,雞飛狗跳的一夜,總算是快要過去了。 阮盈沐同蕭景承并肩躺在床榻上,半晌后,聽到蕭景承漸漸平穩(wěn)綿長的呼吸聲,她便轉(zhuǎn)過了身子,將自己蜷縮起來。 她此刻有一肚子的心事,胸前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疼,但終究是沒能敵得過滿身心的疲憊,沉沉睡去了。 這一覺便直接睡到了第二日午膳時。她醒來時,豫王殿下已經(jīng)不在床榻上了。 她迷迷糊糊地習(xí)慣性想喚一聲青蓮和紫鳶,這才猛地清醒過來。 紫鳶已經(jīng)被帶下去看押起來了。 阮盈沐自己動手拆開了胸前的紗布,吃力地低垂著眼眸,檢查自己的傷口。還好她的身子恢復(fù)力十分強(qiáng)悍,毒素清了以后,便沒有什么大礙了。 桌子上還放著那個大藥箱子,金瘡藥和紗布都擺在一旁,想來是有人特意拿出來的。豫王殿下去了哪里,為何沒叫醒她?或者是她睡得太沉了。 她一邊思考一邊換了傷口上的藥,穿好衣衫,打開了廂房的門。 誰知此刻阮溫正站在她門前,舉著一只手懸空在門上。被她突然開門的動作嚇了一大跳,驚叫了一聲往后猛地退了一大步,撞到了走廊的欄桿上。 這二樓的欄桿雖說木雕得極為好看,但是卻不甚實用,僅僅只有小半人高左右,一個不甚就很容易掉下去。 阮盈沐也被她嚇了一大跳,連忙飛身上前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將人直接拖了回來。 阮溫嚇得腿軟,癱在了地上直喘氣,片回過神后氣憤道:“阮盈沐你知不知道人嚇人會嚇?biāo)廊说???/br> 阮盈沐沖她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好好的你站在我的門前干什么?我開個門你又嚇什么,做賊心虛?” “我……我只是來跟你告別罷了,我馬上便要回廉王府了?!?/br> 阮盈沐一臉“你沒什么毛病吧”的表情,“你要回去便回去是了?!彼@二jiejie轉(zhuǎn)性可轉(zhuǎn)得真夠徹底的,居然連走都要跟她打聲招呼。 阮溫自力更生站了起來,腿還是有一點軟,便靠在門邊上,壓低聲音道:“昨夜的事我也聽聞了,跟刺客勾結(jié)的是大哥的丫鬟紫鳶是嗎?” 阮盈沐面色一冷,不悅地低斥道:“你從哪里聽說的?誰告訴你紫鳶跟刺客勾結(jié)了?” “大家都這么說的??!”阮溫一臉理直氣壯,見她的神色越來越不好看,只好又補(bǔ)了一句:“好吧,我知道此事仍在調(diào)查當(dāng)中,但是,恐怕紫鳶沒那么容易脫離干系了。” “你來找我,到底想說什么?” 阮溫湊近了她,幾乎是用氣音道:“我只是來提醒你,紫鳶過去是大哥的人,但是這里的人,除了你我沒人知道。而刺殺豫王殿下這件事,無論如何都不能和大哥聯(lián)系上,否則……” 阮盈沐推開了她,深呼吸了一口氣。阮溫這腦子都能想到的事情,她何嘗又會想不到呢?雖說阮溫來的目的,只是怕紫鳶的事牽扯了大哥,萬一拖累了大哥,但是她的顧慮是對的。 等一等…… 她的腦子里突然閃過了一個莫名的念頭。紫鳶如此一反常態(tài),明顯是有什么不能說出口的話,或者是在刻意隱瞞什么……難道,這件事真的與大哥有關(guān)? 見她自顧自地陷入沉思,阮溫不由急得又推了她一把,“你到底有沒有聽到我說的話?這件事非常嚴(yán)重!豫王殿下被刺殺一事,今日一早便傳到了皇宮里!皇上震怒,下令不計一切代價,掘地三尺也一定要將刺客和幕后主使揪出來,凌遲處死!” “你說什么?傳到了皇宮?” 阮溫略有些嫌棄地看著她,“你一覺睡到現(xiàn)在,自然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阮盈沐一驚,用力地一把便揪住了她的胳膊,“那紫鳶呢?” “哎疼疼疼……”阮溫叫喚了兩聲,“紫鳶一早便被押送進(jìn)天牢了,你放開我,疼!” 阮盈沐聽聞,慢慢松開了她的胳膊,往后退了一步,也靠在了門上。完了,她考慮得太不周全了,完全沒有想到皇上肯定會插手這件事。 紫鳶到了天牢,事情會變得無法控制。她現(xiàn)在想插手變得更為困難了。 她強(qiáng)迫自己定了定神,“你可知豫王殿下此刻在何處?” “豫王殿下醒來后便去了宮里,還吩咐我轉(zhuǎn)告你,等你醒了便自行進(jìn)宮。”阮溫瞧了瞧她的神色,繼續(xù)道:“豫王殿下臨走前面色很不好看。這件事已經(jīng)鬧得如此大了,二jiejie便勸你一句,還是自保最為明智?!?/br> 第42章 “真是豈有此理!惜春居距離皇宮不過幾步遠(yuǎn)的距離,到底是什么人,居然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刺殺承兒!”明文帝坐在龍椅上,出離地憤怒,一掌拍在旁邊的桌子上,差點沒直接將桌子拍散。 “皇上息怒?!被屎笳驹谝慌裕崧晞竦溃骸八以ネ跫俗杂刑煜?,沒有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