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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 “今天的事謝謝你了?!彼猿八频男α诵Γ昂孟裎颐看芜M宮都會給你帶來麻煩?!?/br> “你我也算是相識多年,這點事還算不上麻煩?!笔掛蠈λ郎厝岬匦Φ溃骸跋喾?,你能如此信任我,我很高興?!?/br> 一提到“信任”二字,阮盈沐卻難免有些心虛。這二字她受之有愧,其實她心中也暗自懷疑過,太子殿下是否跟豫王殿下藥方一事有關。畢竟,豫王殿下如此受皇上寵愛,最有可能威脅的,是某個尊貴的位置。 她感到一陣愧疚,蕭二哥為人坦蕩,對她更是盡心盡力,她不該以那樣不堪的想法去揣測他?!岸纾蚁敫阏f一件事……” “太子殿下,小師妹。”像一陣風一樣無聲無息出現(xiàn)打斷了她的話的,正是墨袖宮宮主祁染。 “祁兄,你怎么這個點來宮里?”蕭煜驚訝道。 “是我尋求大師兄的幫助,但是我自己卻被困在宮里不能親自去墨袖宮,便只好請求大師兄進宮來,還請?zhí)拥钕履姽?。?/br> 蕭煜的表情恢復了一貫的平靜,“這又什么可見怪的?!彪m然皇宮里的守衛(wèi),對于墨袖宮的人來說根本就是形同虛設。 祁染一見他的表情,便知太子殿下對于他擅自進宮是不高興的。太子殿下行事向來謹慎,沒有特殊情況,他們是不會在宮中見面的。 可盈沐這丫頭信中語氣十分焦灼,字跡潦草,話說得也含含混混,他實在是不放心,只能親自前來。 “太子殿下您放心,事情一解決祁某便立即出宮。” 蕭煜點頭,又對阮盈沐溫聲道:“那我先回太華宮了,你若是有任何需要,找個機會通知我即可?!?/br> “好,謝謝你,二哥?!彼l(fā)自內(nèi)心地又謝了謝她。 師兄妹二人恭送太子殿下離開。 確認人已經(jīng)走遠后,祁染直起眼神,語氣復雜道:“盈沐,你同太子殿下走得過于親近了。” 阮盈沐一愣,“大師兄,你這是何意?” “沒什么別的意思,只是,太子殿下身份特殊,你的身份又比較敏感,還是保持一點距離比較好。” “我只是,請?zhí)拥钕聨土宋乙粋€忙。”阮盈沐眨了眨眼睛,見大師兄神色認真,只好答應道:“好吧,我以后盡量不會麻煩太子殿下了?!?/br> 祁染摸了摸她的頭,“很多事情并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那樣簡單,你也并不了解太子殿下其實是怎樣的一個人,有時候你還是太單純了?!?/br> 阮盈沐聽出來他話中有話,此刻卻沒有心思去深究,簡明扼要地將刺殺豫王殿下一事敘述了一遍,連同不小心牽扯其中的大哥,也毫無隱瞞。 祁染沉默了片刻,“那枚暗器現(xiàn)在在何處?” “我交給豫王殿下后,便沒有再過問,現(xiàn)下在何處,我還真的不清楚。不過,我記得那枚暗器的樣子,已經(jīng)畫了下來。”阮盈沐從懷中拿了一張紙,紙上正是一枚精巧的暗器。 祁染就著夜明珠的光亮,仔仔細細地辨認圖紙上的暗器。 “這枚暗器是七星芒形狀的,每一個角呈鋸齒狀,若不小心被這暗器所傷,可能會深入rou體,很是毒辣。暗器本身薄且精巧,但是頗具份量,暗器表面有一道奇怪的紋路,并不明顯,十分仔細才能隱隱看出來?!?/br> 祁染贊同道:“制作的確精巧,想來是花了心思的?!?/br> “大師兄可能辨認出這暗器所出何門?” “這你倒是問住我了?!逼钊緭u頭道:“大師兄所見天下之暗器,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但的確沒有見過這枚暗器。” 他見到阮盈沐頓時失望起來的神色,轉而又安撫道:“不過沒有關系,大師兄會命人去查。只要這枚暗器的主人曾經(jīng)在人前使用過它,以墨袖宮的情報網(wǎng),應當很快便能給出有效的信息。” 阮盈沐一聽他的保證,眼眸瞬間亮了起來,“我就知道,這天下沒有墨袖宮辦不成的事情!” 祁染也笑了,“你這丫頭,就知道哄人。”隨后他便將手指放進口中,模仿鳥叫,一連吹了三聲,很快逐風便出現(xiàn)在了兩人面前。 “宮主,大小姐!” 祁染將手中的圖紙遞給他,吩咐道:“立即調(diào)動人手,去查這枚暗器的主人以及所有相關聯(lián)的信息。天亮前我要看到結果?!?/br> 阮盈沐沉思了片刻,褪下了手腕上的鐲子交給逐風,補充道:“順便去安陽將軍府一趟,見到我大哥,將這張圖紙也給他,就說是我問他,是否見過這枚暗器的主人?!?/br> 逐風領命而去,阮盈沐站在原地,這才感到更深露重,濕冷的寒風一直往她的領子里鉆。為了方便,她連裘衣都沒披便出來了。若是往常,她的身子骨也不至于這么不經(jīng)凍,只是興許是受了點傷,倒真是感到有點冷了,整個人不由地縮了縮。 祁染見狀,便將自己身上披風解了下來,裹到了她身上,低聲略帶責備道:“你現(xiàn)在是越來越不知道照顧自己了,受了傷且不說,還大半夜地就這么跑出來,cao別人的心,怎么就不知道照顧好自己?” 阮盈沐揪了揪鼻子,撒嬌道:“這不是還有大師兄你疼我呢嗎?” 她站著不動,乖乖讓他給自己系好衣帶子,又仰頭擔憂道:“師父呢,上次夜里他跟妙手先生悄悄走了,現(xiàn)在身子恢復得如何了?” “師父那點毒解了便不礙事了,這幾天他老人家還住在墨袖宮,你要不要抽空回去看看?” 阮盈沐糾結地咬了咬嘴唇,“眼下我的心思全都在刺殺豫王殿下一案中,不僅僅是為了還紫鳶一個清白,也是為了查清楚到底是何人在背后害豫王殿下?!?/br> 夜已深,這一處雖然沒有侍衛(wèi)過來巡邏,但是夜深風大,兩人就這么站在這里等待調(diào)查結果,也不是個辦法。 阮盈沐只好帶著大師兄沿路走動,試圖尋找一處能暫且避風歇腳的地方。 祁染同她并肩而行,突然開口問道:“你方才提到了,刺客認識你大哥?” “是,這一點我也很奇怪。當然,我大哥他常年征戰(zhàn)在外,向來遠離朝堂之上的紛爭,跟豫王殿下更沒有任何積怨,不可能是我大哥主使的?!?/br> “這一點我也同意,阮將軍為人光明磊落,坦蕩直率,不可能會做出這種背后捅人刀子的事情來。” 阮盈沐驚訝地一挑眉,“咦,大師兄,我怎么不知道你何時同我大哥如此相熟了?” 祁染被噎了一下,好半天才伸手彈了一下她的額頭,“阮將軍名聲在外,何人不知何人不曉,有什么可奇怪的?” “也是?!比钣迦粲兴嫉攸c點頭,繼續(xù)道:“大哥為人處世我自然是信得過的,只不過,我覺得他對待豫王殿下的態(tài)度,其實有一些奇怪?!?/br> 祁染嚴肅道:“一碼歸一碼,眼下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