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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似乎是真的很累了,淡淡道:“我剛剛差點掐死你,你還要問我哪里不舒服?” 阮盈沐清了清喉嚨,心道完了,豫王殿下肯定覺得她是個極為虛偽的女人吧。 “去將燈點上。” 阮盈沐應聲,緩緩爬下床,赤腳踩在地毯上,走到桌子前點燈。 她現(xiàn)下難免還有些頭暈目眩,撐著桌子又緩了一會兒,才摸黑點燃了燈。 在桌子前站了片刻,她慢吞吞地又回到了床榻上。 發(fā)泄后的蕭景承,至少看起來平靜多了,微闔眼眸躺在床榻上,聽見她上床的悉悉索索的動靜,低低沉沉問道:“你怎么還敢靠近我?” 阮盈沐干笑了一聲,以她目前對豫王殿下的了解,他方才既然已經(jīng)放過她了,應當便不會再反悔,又掐她一次了罷。 她暗自發(fā)狠道:若是豫王殿下當真還要掐她一次,那她便動手打暈他算了,到時候再求妙手先生給她弄一個能讓人失去記憶的藥,勉勉強強也能解決。 聽不到她的回答,蕭景承睜開了雙眸,一眼暼過去,便見她胸前又滲出了血。 該死的,居然忘了她還受著傷。蕭景承惱怒地又瞪了她一眼,人還受著傷,卻怎么也不肯安安靜靜地待在他身邊,不讓他省心。 阮盈沐被他瞪了,略有些無辜地眨巴眨巴大眼睛,順著他的目光往下瞧了一眼,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胸前的傷應是又崩開了。 她眼睛一轉,突然弱弱地呻吟一聲,黛眉輕顰,一只手捂在胸前,做出了搖搖欲墜狀。 “裝什么?離腸子遠著?!笔捑俺械统饬艘痪洌讲疟凰每焖懒?,也跟個沒事人似的,現(xiàn)下這點小傷,卻裝得跟疼死了一樣。 阮盈沐不肯放過這個難得能裝柔弱的機會,腳步不穩(wěn),一個踉蹌便趴到了床頭,可憐兮兮地望著蕭景承,軟著沙啞的嗓子道:“疼,殿下,特別疼~” 蕭景承看著她的目光但是要把她給吃了,半晌后頭疼地閉了閉眼,提高了些聲音,有氣無力地喊道:“賀章,找個藥箱子送進來?!?/br> 門外傳來賀侍衛(wèi)的應聲:“是,殿下?!?/br> 賀侍衛(wèi)動作利索,很快便送進了一個藥物齊全的藥箱子。賀侍衛(wèi)現(xiàn)下已經(jīng)不能直視王妃了,全程低垂著頭,搞得阮盈沐良心都有些不安了。想必賀侍衛(wèi)跟丟了她,豫王殿下肯定是跟他發(fā)脾氣了。 她坐在桌子前,半褪了寢衣,將染血的紗布揭了開來。若是往常,她必然要忍著一聲不吭,今日卻故意全程發(fā)出哎呦哎呦的呼痛聲,聽得蕭景承心煩意亂。 他現(xiàn)在對她一肚子的懷疑,更恨她死也不肯同他說實話。但他唯一不能否認的是,若是沒有她替他擋住了刺客,他的首級恐怕早就不頂在自己的脖子上了。 “你不要以為,今夜我沒有殺了你,便是放過了你。”良久后,蕭景承在她身后冷冷道:“你是本王的王妃,身份尊貴,自然是不能輕易動你。你不肯同本王說實話,沒關系,總有人得說實話?!?/br> 阮盈沐心中一顫,紫鳶,他決心要從紫鳶身上下手了。 但是,她深深吸了一口氣,抑制住求他的沖動。大師兄已經(jīng)連夜回了墨袖宮清理門戶,她相信,大師兄很快就能給她一個答復,在確保墨袖宮和大師兄都不被牽連的情況下,救回紫鳶。 她現(xiàn)在能做的,只有按兵不動,盡量拖延時間。 她的目光看向天窗,窗外的天色已經(jīng)漸漸明朗,日出即將來臨。 阮盈沐將衣衫重新整理好,扭過身子沖蕭景承微微一笑,“殿下,相信我,所有的事情都會水落石出的?!?/br>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一更會提前到上午或者中午~ 第46章 大年初三,皇宮中卻少了幾分慣常過年的熱鬧,多了兩分肅殺氣。 全副武裝的大內(nèi)侍衛(wèi),全天不間斷地交替巡邏,不放過皇宮的每一個角落,尤其是天牢附近,更是加強了戒備。 阮盈沐身心俱疲,只在床榻上躺了半個時辰,閉目養(yǎng)神。日出時分,她便輕手輕腳地起身了。 “你又要去哪里?”閉著眼眸的某人突然出聲道。 阮盈沐被他嚇了一跳,不自覺地抖了抖,回過頭去看他,小聲道:“我以為您睡著了?!?/br> 蕭景承緩緩睜開了眼眸,眼底的神色幽暗深邃,卻很清醒,哪里有半點睡眼朦朧的模樣。他略帶譏誚地彎了彎唇角,“我睡著了,你便可以又偷偷跑出去了,是不是?” 阮盈沐委屈地撇了撇嘴,辯解道:“我沒有想偷偷跑啊,我只是怕吵醒您罷了。” 她現(xiàn)在也無處可去,只能靜待結果罷了。 但她的確騙了他很多次,經(jīng)過昨夜一番折騰,此刻更是心虛,因而被他這樣陰陽怪氣地質問,也好聲好氣回道:“您要是睡不著了,妾身便伺候殿下起身罷?!?/br> 蕭景承冷冷看了她片刻,微不可查地點點頭,算是應了。 阮盈沐又有些高興起來,看來殿下現(xiàn)在也沒有那么厭惡她嘛。 她利索地起身,從架子上拿下了衣裳,正準備往身上套,便聽他道:“轉過來?!?/br> 她疑惑地轉了轉眼珠子,還是乖巧地轉過了身子,睜著濕潤潤的眼眸,“殿下,怎么了?” 蕭景承的目光從她臉上略過,在她胸前微一停頓,最后又收回了眼神,不難煩道:“動作快些?!?/br> 阮盈沐心道,若不是你打斷我,我的衣裳不是早就穿好了?豫王殿下有時候真真是不講理。 心里不滿,手上還是迅速穿好了衣裳,轉身又去伺候豫王殿下起身。 她埋首站在他面前替他整理前襟,挨得近了,總覺得鼻尖繚繞的若有似無的藥味兒變了。 豫王殿下停藥已經(jīng)有好幾日了,只不過常年浸在藥里,身上的藥味兒一時難以消散。只不過,她又仔仔細細地嗅了嗅,是她的錯覺嗎?味道好像真的變了…… 她的動作不由慢了下來,蕭景承低垂著眼眸瞧著她,冷不丁開口問道:“你在磨蹭什么?” “???”阮盈沐茫然地抬眸,撞進他的眼睛里,回過神來便裝作害羞的模樣,差點沒把臉扎進他懷里。 下一瞬間,蕭景承就捏著她的脖子將她拎開了,“離我遠點?!彼@樣冷酷地命令道。 阮盈沐內(nèi)心不屑地“切”了一聲,你以為我愿意挨你這么近呢?她退開兩步,果然,味道真的變了,這種味道,她甚至感到有一絲絲的熟悉。她一定在哪里聞到過…… 早膳后,明文帝又派人來傳旨,說是要召豫王殿下和豫王妃覲見。 阮盈沐不動聲色地瞧了豫王殿下一眼,明文帝若是單獨召見他,那應是豫王常年在宮外,這好不容易就在宮里住下了,想同他多說說話親近親近。 但明文帝同時還特意召見了她,恐怕事情就沒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