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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流氣的表情,伸出了纖纖玉手,挑起了他的下頜,輕挑道:“殿下這副身子骨這么弱可怎么辦呢?若是被旁人欺負(fù)了去,妾身可是會心疼的?!?/br> 蕭景承一開始被她的舉動給鎮(zhèn)住了,一時沒能反應(yīng)過來,這會兒回過神來,微微扯起了唇角,饒有興致地玩味道:“愛妃何時如此心疼本王了?可真叫本王感動。” “殿下這可真是誤會妾身了,妾身可是,一、直都如此關(guān)心殿下呢。因而妾身也有些好奇?!彼従彺故?,湊近他的臉,四目相對,鼻息交融,柔聲道:“殿下半月前還躺在床榻上起不來身,連大婚當(dāng)日都是賀侍衛(wèi)去接的新娘子。這左右不過半月余,殿下的力氣卻是能大到將妾身都制住了。殿下是背著妾身吃了什么靈丹妙藥嗎?” 蕭景承一直任由她不斷靠近自己,甚至在她頓住的那一瞬間,心中略有些失望,淡淡道:“聽愛妃這意思,本王身子大好,你卻很有些失望?” 阮盈沐冷冷哼笑了一聲,“殿下這說的又是哪里的話,妾身高興還來不及,又怎么失望呢?不過是好奇罷了。”她伸出手,指尖虛虛地摁在他的胸膛上,又慢慢摸索著往下,一點(diǎn)一點(diǎn)感受指尖下有力的筋rou,“好奇殿下常年臥于病榻,身子卻如此健壯有力?” 蕭景承被她的摸索弄得有些心猿意馬,也不在意她紅唇開闔間說了些什么,不自覺地抬了抬頭想要觸碰,卻被她敏感地察覺到,飛快地用力一把將他摁在了枕頭上,自己則往后退了退,拉開了兩人的距離。 “殿下還未替妾身解惑呢?!彼齽倧脑∈依锍鰜聿痪?,水色瀲滟,現(xiàn)下刻意做出眉目含情,語氣蠱惑,整個人又嬌又魅,叫人難以拒絕。 蕭景承好歹還未被美色誘惑得失去理智,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沉沉道:“這有何難以理解?你夫君我天賦異稟罷了?!?/br> 阮盈沐心中暗罵道,不要臉,從未見過如此厚臉皮夸自己的人。 她掌心按著他的胸膛,另一只摸到了他的手腕子,模仿他之前按著她的手勢,也將他的手按在頭頂上,片刻后,壓低了聲音道:“既然殿下如此說了,妾身便也只能當(dāng)真了。只不過,關(guān)于是否句句屬實(shí)這件事,殿下恐怕不能嚴(yán)以律人,寬以待己了?!?/br> 這話的潛臺詞很明顯,她不相信他說的話,既然他不跟她說實(shí)話,那么便不能要求她也同他句句說實(shí)話。 蕭景承瞇了瞇眼眸,眼里的神色晦暗不明,好半晌才又無甚感情地笑了笑,“你是在同本王講條件?”上一個同他講條件的人,現(xiàn)下已經(jīng)不知道在哪里了。 阮盈沐垂眸,面上的表情也很淡,“妾身不敢,只是這世上的道理妾身大抵還是懂的,人與人之間應(yīng)當(dāng)是真心換真心。” 兩人維持這個高難度的姿勢一動不動,許久后,還是阮盈沐有些受不住了,胳膊實(shí)在是有一點(diǎn)酸,便想著要不還是算了,同豫王殿下僵持她是贏不了的,最后估計依舊是不了了之。 正當(dāng)她準(zhǔn)備放棄時,卻被底下的人突然伸手往她背上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她驚叫了一聲,啪的一下直接砸到了他身上,來了個親密接觸。 阮盈沐頓感十分丟臉,直接將臉埋在了他胸前雪白的寢衣上,連呼吸聲都刻意隱去了,裝死。 蕭景承抬手摸了摸柔順的長發(fā),似是喟嘆般低語道:“我能相信你嗎?你同我說話,十句話里能有三句是真的,我便滿意了。” 你滿意個鬼!阮盈沐在心中頂嘴,還是選擇一聲不吭地埋在他胸前。 兩人距離如此貼近,卻各自揣著滿腔不能言明的心思,誰也不敢輕易將自己的秘密率先暴露在對方面前,因為他們都不知道,一旦自我揭露,等待他們的結(jié)果會是什么,是雨過天晴,還是萬劫不復(fù)。 第二日一早,外間便有人來傳話,說是皇上請豫王殿下和豫王妃一同面圣,刺客找到了。 阮盈沐心下了然,刺客果然已經(jīng)被抓住了。只不過,不知皇上能否接受刺客已經(jīng)身亡的事實(shí),而豫王殿下,又會是什么反應(yīng)? 不由她多加考慮,兩人梳洗收拾了一番便去了。 明文帝的面色果然很是難看,見了豫王殿下才稍有緩和,“承兒,刺客抓到了?!?/br> “承兒知道了,那這刺客有交代出什么嗎?” “沒有。”明文帝頓了頓,語氣陰沉道:“抓到刺客時,刺客已經(jīng)自盡了?!?/br> 阮盈沐在一旁偷偷觀察豫王殿下的面色,只見他聽聞后,臉上的神情卻不起一絲波瀾,仿佛早就預(yù)料到了這個結(jié)果,也十分坦然地接受了。 他微微點(diǎn)頭,淡淡道:“既然如此,也算是刺客罪有應(yīng)得了。不過眼下看來也是查不到別的什么了,其他的,父皇您看著處理吧,兒臣便先回豫王府了??傇趯m里住著也不太像話?!?/br> 豫王殿下大年初一便遇刺一事,起初鬧得極大,驚動了很多人,最后的結(jié)果卻是悄無聲息,就這么平平淡淡地過去了。 阮盈沐心中憋屈,更想早日揪出多年來暗中謀害豫王殿下的真兇,因而并不愿意就這么放棄。 她想到了自家大哥。線索并不是完全斷了的,她相信大哥不會暗害豫王殿下,卻也肯定,大哥至少是一定認(rèn)識這個刺客的。 回東竹居后,蕭景承坐在桌子旁不知在思索什么,紫鳶和賀章簡單地收拾了行李,阮盈沐醞釀好了措辭,便柔聲喚道:“殿下?!?/br> 蕭景承抬眸看她,“說?!?/br> “本來依照大楚的習(xí)俗,新婦年初二是應(yīng)當(dāng)回門的,盈沐也委實(shí)是有些想念家中父兄了,今日便不同殿下一起回豫王府了,想直接回將軍府,殿下以為如何?” 蕭景承盯了她片刻,才似笑非笑地回道:“愛妃說得很有道理。大婚后本王還未曾拜訪過將軍府,不如就趁這次機(jī)會,去拜訪拜訪岳父罷?!?/br> 第57章 ??? 阮盈沐登時一臉懵,眨巴眨巴眼睛,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半晌后,她才遲疑道:“殿下您要去將軍府?” 蕭景承一臉淡然,瞥了她一眼,“怎么,不愿意?” 不愿意?。∪钣鍍?nèi)心發(fā)出咆哮,拼命用眼神傳達(dá)了“您別去您真別去”的意思,可惜豫王殿下并不理會,完全忽視了她的不甘不愿的表情,只含笑看著她。 最后只能是她妥協(xié)了,盡力擠出了完美的微笑,“怎么會呢,殿下肯光臨寒舍,那自然是將軍府莫大的榮幸了,想必父兄都會極為高興的?!?/br> 蕭景承滿意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片刻后又微微皺了皺眉,糾正道:“你現(xiàn)下的家不是安陽將軍府,而是豫王府,措辭注意嚴(yán)謹(jǐn)一些?!?/br> 阮盈沐感到心累,“是,殿下說的是?!?/br> 于是,本來準(zhǔn)備回豫王府的一行人,又轉(zhuǎn)而去了安陽將軍府。 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