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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手將刀架到了她的脖子上。 阮盈沐被迫一動不動地站在了原地。 豫王殿下應是一夜未眠,面上看來有淡淡的疲色,眼神卻很是清明,見她被制住了,這才慢悠悠地往前走了兩步。他上上下下地來回打量了她兩眼,目光移到一旁地上昏迷的黑衣刺客,很快又轉(zhuǎn)回到她身上。 他似乎是笑了笑,心情還算愉悅,語氣淡淡道:“一大清早的,本王這東竹居門前倒是熱鬧得很?!?/br> 阮盈沐心跳如擂鼓,強自鎮(zhèn)定,露出的一雙明眸中卻有著淺淺一層遮不住的慌亂。 說話間,蕭景承已然走到距離她不過兩步遠的位置。 “殿下,您最好不要離刺客這么近?!辟R章低聲道。 蕭景承擺了擺手,“無妨?!彼堄信d味地盯住了她露出的半張臉,片刻后,他微微瞇起了星眸。他怎么覺得,這半張臉,他好似是在哪里見過的? 手隨心動,他便直接抬起了手伸過去,想要揭開她面上的罩布。 阮盈沐不得不僵硬著身子,眼睜睜地瞧著他修長漂亮的手離自己的臉越來越近,無奈之下,只能認命地閉上了眼眸。 算了,這么久了,她說的謊話夠多了,千方百計瞞得也夠累了。如今真要徹底暴露也好,要打要殺,都隨豫王殿下去罷。 然而,她并沒有等來預想之中的審判,只聽“?!钡靡宦?,架在她脖子上的劍被彈開。她腦子里還未反應過來,身子已經(jīng)條件反射地往后急退而去,眨眼間便脫離了賀侍衛(wèi)的攻擊范圍,到了安全位置。 誰救了她?阮盈沐眸光四下掃視,便見院墻之上站了一個黑衣蒙面人,沖她微一點頭,毫不猶豫地徑直跳了下去。 容不得她多想,趁賀侍衛(wèi)還未重新出手,阮盈沐旋即飛身上了墻頭,也迅速消失了。 “不必去追?!笔捑俺谐谅曌柚沽艘飞先サ馁R章,雙手交握,若有所思。那雙明亮動人的眼眸,他絕對是在哪里見過,并且還相當熟悉。但是,他認識的女子中,有身手這么好的嗎? 搜尋無果,他暫且放棄,看了一眼被扔在地上的黑衣人,“她故意驚動我們,便是為了將這個人送到我面前。先把人帶進去,看看這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br> 賀章領(lǐng)命,將黑衣人拎了進去。隨后,東竹居前便恢復了清晨該有的寂靜,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沒有發(fā)生過。 而這邊,阮盈沐丟了那個沉重的拖油瓶,此刻簡直身輕如燕了,頭也不回地狂奔出一大段距離后,隱隱瞧見了前方某座宮殿的拐角處,方才救她的黑衣人停住了腳步,正背對著她。 她遲疑了片刻,還是走上前去,壓了壓嗓音拱手道:“多謝閣下今日出手相救,不知閣下如何稱呼?” 來人轉(zhuǎn)過身子,回以拱手禮,“小姐不必多禮,卑職也只是奉命行事。不過還需煩請小姐同卑職走一趟,我家主子有請?!?/br> “你家主子是……” “我家主子說,只要跟您說是蕭家二哥有請,您自會明白。” 阮盈沐眉心微皺,太子殿下?她現(xiàn)下干的正是幫豫王殿下扳倒皇后娘娘的事兒。在純貴妃那里,她寫了一封信,將自己所得到的所有真相都寫了進去,放在刺客身上,連同刺客一起送給了豫王殿下。 不出意外,此刻豫王殿下應是已經(jīng)看到了信中所有內(nèi)容。至于相信還是不信,又會怎么處置,那也由不得她做主,只能看造化。但是她能做的,她已盡全力去做了。 至于太子殿下,雖說這些事都是皇后娘娘一手造成的,同太子殿下并無直接關(guān)聯(lián),但說到底,血緣就是最割舍不斷的關(guān)聯(lián),要完全撇清,那是不可能的。因而如今她對上太子殿下的立場,便很有些尷尬了。 不過她更好奇的是,太子殿下是如何得知她此刻正在宮中,并且能如此及時地從賀侍衛(wèi)的刀下救了她? 只猶豫了片刻,她便應聲,同來人一起前往太華宮,面見太子殿下。 這回進太華宮,可以稱得上是大搖大擺了。也不知是不是太子殿下為了避嫌,故意清走了宮人們,她一路進殿,竟然一個宮人也沒碰上。推開內(nèi)殿的門,她下意識便福身行禮,“太子殿下。” “你來了?!笔掛弦宦犓穆曇簦戕D(zhuǎn)過了身子,露出了一個溫暖和煦如三月春風的笑容來,眼神更是溫柔得像是能滴出水來。 “今日之事,幸虧太子殿下及時派人前來替盈沐解圍,否則后果真是不堪設(shè)想?!比钣逭铝嗣擅娴恼植迹鲁隽艘豢跉?,略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好像我每次進宮都會惹麻煩,最后都是太子殿下您幫我解圍,說起來真是難為情。” 蕭煜也跟著笑了,半真半假道:“你既如此說了,那你準備怎么報答我呢?” “?。俊比钣逡粫r被他問住了。太子殿下是這個世上除了皇上以外,身份地位最尊貴的人,她實在是想不出來她還能為他做什么。她只能猶猶豫豫道:“那太子殿下您若是缺了什么,我便……”這話說得她自己都沒底氣,太子殿下若當真缺什么,那也不是她能辦到的呀! 蕭煜的眼神粘在她臉上,直盯得她臉都快紅了,半晌后才意味深長道:“我什么都不缺,只缺個太子妃罷了?!?/br> 阮盈沐心道,這我可就幫不了你了,這天下的女子任你挑選,你自己卻看不上,那我能怎么辦呢?她回避了這個問題,轉(zhuǎn)而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不過我有個問題不解,還望太子殿下解惑。太子殿下是如何得知盈沐正在宮中的?”派人趕過去的時機還如此及時。 蕭煜面色不變,含笑道:“猜到的。我讓你大師兄給你帶去純貴妃被軟禁的消息,便猜你肯定待不住,甚至可能會連夜進宮,便叫人去守了幾處你可能去的地方,也許能幫上點什么?!?/br> “果然如此?!比钣逍闹邪蛋邓闪艘豢跉猓讲胚€有一丁點的懷疑,是不是太子殿下在宮中各處安插了眾多眼線,甚至包括東竹居,才能如此及時救了她?!肮皇翘拥钕履o我?guī)У南??!?/br> 蕭煜示意她坐下,親自給她斟了一盞茶,“如何?想必你已經(jīng)見過純貴妃了,結(jié)果如何?” “我相信姑母是被冤枉的?!比钣褰舆^了茶盞,輕聲道:“姑母同豫王殿下往日無冤,近日無仇,她素來也不喜與人爭斗,又何苦籌劃多年,冒險去害豫王殿下呢?” “你說的有道理?!笔掛宵c了點頭應和,又問道:“你姑母有沒有告訴你同這件案子相關(guān)的任何線索?現(xiàn)在顯示的證據(jù)對她都很不利,有線索才有可能洗脫她的罪名?!?/br> 阮盈沐一時沉默了。她不能跟太子殿下坦白她所知道的真相,一來無憑無據(jù),太子殿下不可能會無條件信任她而懷疑自己的生母,二來,她也不想讓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