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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貪圖享樂【完結(jié)番外】簡介:張釋與從來都不認這個父親,而沈務對這個私生子也不聞不問。母親慘死,張釋與一直懷疑另有玄機,真相究竟如何?“這二十多年你都沒管過我,那以后就干脆也別管?!?/br>父子年上/雷這個的慎入主CP:沈務X張釋與副CP:沈湛X沈清(兄弟年上)兩對CP皆為1V1/HE關鍵詞:現(xiàn)代都市架空張釋與沈務沈清沈湛正劇向細水長流慢熱HE☆、第一章回國第一章、回國張釋與剛下飛機的時候,正是下午一點鐘,太陽晃得人睜不開眼。他穿的很休閑,背個背包,戴著墨鏡走出機場,身后還拖著一個小行李箱,完全是一副學生模樣。所以來接他的老師舉著牌子在人群里張望了半天也沒找到他,還是張釋與眼尖看到了牌子,這才快步走過去打招呼。“您好,請問是z大信息院的老師嗎?”張釋與摘下墨鏡,換上普通眼鏡,站到舉著牌子的男人面前。來接機的是個男老師,三十左右的樣子,看到張釋與的時候一臉驚訝:“呃…對,請問你是……”“我是z大信息院新來的老師,我收到郵件說有人會來接機,所以就來問問看?!睆堘屌c看著男人一臉的不可置信,順手把聘書和一些亂七八糟的證明遞了過去。那人對著一堆材料左看右看,又把證件照對比了大半天,才急忙解釋,“哦,哦,對!沒錯,原來你就是新來的張老師!我是z大電子系的老師,叫趙嶺。張老師看著真年輕,我還以為……”張釋與笑著接過話頭,“我念書早,畢業(yè)了之后也一直呆在學校,可能看著小,趙老師叫我小張就好?!鄙焓诌^去和趙嶺握了握,有寒暄了幾句,這才上了車。c市是張釋與家鄉(xiāng),他14歲就背井離鄉(xiāng)出國求學,一走就是十多年,重回故土才覺物是人非,一路上的景致建筑早就不是當年破敗的模樣,所以就算對故鄉(xiāng)沒多少感情,也不由得感嘆一句世事多變。機場在城南,學校在城西,開了將近一個小時的車才到校。趙嶺辦事妥帖的很,先按照學校的安排帶著張釋與辦理了相關手續(xù),然后領他到了教職工宿舍,又跟他介紹了學校cao場、食堂、超市等等分別在哪兒,怎么走,說了些規(guī)章制度、注意事項,這才準備離去。走之前仍舊不忘補一句:“對了,今天太晚了,小張你剛到,先休息休息,順便熟悉熟悉環(huán)境。然后別忘了院里邊給你準備了接風宴,就在明天,你不熟悉地方,明天我來找你,我們一塊兒過去。”張釋與連忙道謝:“真是太謝謝趙老師,我剛過來什么都不懂,多虧了趙老師一直幫忙,等過陣子我一定單獨請您吃飯,好好謝謝您!”趙嶺擺擺手:“都是一個院的老師,什么謝不謝的,我還要到院里去交材料,就先走了,我們改天再聊?!?/br>“嗯,好,您先忙,再見?!?/br>送走了趙老師,張釋與看看四周環(huán)境。這是一個小公寓,30平米左右的樣子,分成上下兩層,上層是一個小閣樓,充當臥室,下層則是客廳廚房浴室一應俱全。久不住人,地板家具上都積了一層厚厚的灰。他也不甚在意,把背包行李隨意踢到一邊,靠在沙發(fā)里發(fā)呆。張釋與的左眼看不見。極少有人知道這件事。他少年時受過傷,左眼就看不見了,雖然看著是好的,但是仔細看就會發(fā)現(xiàn)左眼是死的,沒有神采,眼珠子也不會轉(zhuǎn),完全就是個裝飾品。后來也陸陸續(xù)續(xù)有中國的外國的各種專家治療過,都沒有效果,慢慢的也就不再理會了,這么多年也習慣了下來。只是偶爾注意到左眼,還是免不了要自怨自艾一會兒。本來是不該回來的。張釋與摸著眼睛想。C市雖然是他的故鄉(xiāng),但是這個故鄉(xiāng)從來就沒有讓他留下什么美好的回憶。人家近鄉(xiāng)情怯是往事太多,物是人非的感覺太過凄楚。而張釋與近鄉(xiāng)情怯,那是真的怕,怕到夢里夢到了都要被驚醒,醒來之后還忍不住抖三抖。這次回國算巧合也算孽緣。張釋與在A國讀的研究生,畢業(yè)后留校任教不到一年,上面就下來一個和中國的交流學習名額。他們那個系的會中文的老師一共就兩個,其中一個還是個1/4中國血統(tǒng)的半吊子。誰也不愿意到一個人生地不熟語言又不通的國家來,于是這個“交流學習”的機會就落到了張釋與的頭上。他辦簽證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是C市,但是為時已晚,于是就這么莫名其妙的來了。果然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數(shù),該來的終究是躲不掉。張釋與如此安慰自己,又胡思亂想了一會兒,才從沙發(fā)上爬起來準備開始收拾屋子。這房子太久沒住人,一點人氣都沒有,張釋與拖地擦家具一直忙活到晚上八點多,才總算收拾出個大概來。他坐了將近20個小時的飛機,到現(xiàn)在都沒有休息過,這會兒已經(jīng)累得幾近虛脫,就點了份外賣草草吃完,稍微沖了個澡就把自己扔在了床上。躺上床反而又睡不著了。八月份的c市雖然過了立秋,但依舊是燥熱難耐,偶爾有一絲風飄過,掀起窗簾的一個小角,一秒鐘不到的功夫就又消失了。張釋與盯著那一角窗簾,煩躁的爬下床,“啪”的一聲把窗戶狠狠關住,接著又打開了空調(diào),聽著有些年頭的空調(diào)發(fā)動機嗡嗡作響,直挺挺的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出神。十年。少小離家,如今終于回來,已經(jīng)十年了。在這個故鄉(xiāng),從來就沒有什么好的回憶。張釋與母親去得早,死的時候眼睛張得極大,仿佛要瞪出來似的不甘心。那年張釋與八歲,什么都懂又什么都不懂。他看著女人瞪大著眼睛咽下呼吸,竟然害怕得不敢上前。直到她被蓋上白布,張釋與才被驚醒般地抱住她大哭。他自小與母親相依為命,此時唯一的依靠也失去了,又驚又怕又傷心,足足哭了兩三個小時,直到哭得生生暈了過去。后來,張釋與的親生父親終于露了面,接過了他的監(jiān)護權。再后來,他就被送出了國。胡思亂想了許久,張釋與總算在嗡嗡的空調(diào)聲中迷糊睡了過去。張釋與坐了將近20個小時的飛機,到了之后又沒有休息,加上時差之類亂七八糟的問題,這一覺竟然睡到了下午四點才被敲門聲吵醒。他在夢里迷迷糊糊夢到有人打鼓,咚咚咚的吵得人心煩,朦朧睜眼發(fā)現(xiàn)好像是有人在敲門,這才想起來趙老師昨天是說過要來的,于是趕緊爬起來,胡亂扒了兩下頭發(fā)就去開了門。一開門果然是趙嶺,趙嶺見到張釋與的模樣一陣驚詫,“小張,你、你剛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