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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他還沒靠近呢,張釋與就踢腿蹬手地亂喊:“你們別過來!別過來!滾!滾開!”他張牙舞爪了一會兒,又放下手腳捂著肚子小聲嘟囔:“沒有,我身上什么都沒有……你們?nèi)フ覄e人吧,我…我沒有……”他一個大男人,做這個動作看起來有點可笑,沈務卻笑不出來。他又想起了張釋與開膛破肚躺在手術臺上的樣子。那一刻沈務真的以為張釋與死了,也是那一刻他發(fā)現(xiàn)這個兒子對他來說還是挺重要的。“肚子痛……頭痛……沈務!沈務你個王八蛋!老子的眼睛就是被你、被你害瞎的!王八蛋……”張釋與此時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胡亂喊。沈務聽張釋與亂七八糟的說胡話,有點心疼。這種感覺從來沒有過。沈湛沈清兩兄弟長到這么大,是沈務看著他們一點點長到現(xiàn)在的樣子的,他們按照沈務的規(guī)劃長大,大兒子穩(wěn)重,小兒子機靈。他看到這兩個兒子會自豪,會欣慰,這是為人父母最本能的感覺,饒是沈務也如此。可是張釋與卻不同。這不是沈務計劃中的兒子,沈務甚至連他母親長什么樣都不記得了,只隱約記得他似乎來自于自己年少的某次放縱。他始終游離在沈務的規(guī)劃之外,當沈務想重新把他納入規(guī)劃的時候,他已經(jīng)飛快地長成了沈務不知道的樣子,雖然成長過程中遍體鱗傷。沈務看著張釋與,覺得是他年輕時壞事做得太多,才有了這么個報應,雖然他現(xiàn)在也不算太老。以后,還是對他好點吧。沈務小心給張釋與蓋了一床被子,輕輕走了出去。這一刻他不是那個cao控整個商業(yè)帝國運作的沈董,只是一個有點心疼兒子的父親。……沈清的成人禮過后不久,張釋與就正式上班了。他名義上是A大講師,實際上除了偶爾幫忙代幾堂課之外,主要還是和其他教授一起做一個合資的項目,這個項目是張釋與的母校和A大聯(lián)合搞得,所以張釋與也一直在跟進。關于成人禮那天張釋與的記憶只到他和沈務因為歸不歸沈家族譜這件事吵起來為止,后面張釋與就喝斷片兒了,完全不記得。認祖歸宗這事兒張釋與覺得挺扯的,沈務以前嫌棄他嫌棄得恨不得他根本不存在才好,假裝沒自己這個人一直到現(xiàn)在,如今他又想父慈子孝把自己認回去……反正張釋與是絕不同意的。好在那天過后張釋與再也沒見過沈務,沈務也再也沒派什么人來通知他關于這件事的任何消息,于是張釋與就假裝這件事從來沒發(fā)生過,做做項目教教書,有閑暇就和同事喝杯小酒,日子還是挺自在的。沒過多久就有點不自在了,因為他發(fā)現(xiàn)沈清也在這個大學讀書。那天他幫一個出差的老師代一節(jié)大三的數(shù)字圖像處理課,正講到圖像修復,就見一個眉清目秀的少年吊兒郎當走進教室。張釋與本來想發(fā)作,看見這個少年就愣了,這不是沈清么?沈清看到老師是張釋與也有點愣神,不過他反應比張釋與快,對他翻了個白眼就大搖大擺從前門走到后門最后一排坐下,引得其他學生一陣唏噓。倒是張釋與一摸鼻子,假咳兩聲掩飾住了尷尬,繼續(xù)上課。下課后張釋與以為沈清會和自己裝作陌生人,就收拾了講義出教室,沒想到一向看自己不順眼的沈清小少爺居然把他攔住了。“這位同學,你還有什么事嗎?”張釋與勉強讓自己臉上露出笑容。沈清也笑得一臉抽筋,“老師,我就想請你吃個飯。”又在張釋與耳邊小聲說道:“今晚六點,西門旁邊的那家日料店,敢不來你就試試?!?/br>張釋與知道沈清一向是囂張跋扈慣了的,只好陪著笑點點頭:“我知道了?!?/br>貪圖享樂有話要說:寫完這一章是凌晨三點半,從昨晚八點開始寫的,寫的心累。我不太會寫那種情緒轉(zhuǎn)換特別大的情節(jié),所以寫到現(xiàn)在也還是不滿意,以后有機會再修改吧?! 懳恼娴氖且患λ饺说氖碌模腥宋锏那榫w都要在自己腦子里爆發(fā)。這文寫到今天才第四天,就覺得有點累了…… 不不不不要這么負面!努力碼字努力更新! 另:不知道怎么把這條感情線切進來的感覺好討厭……只能說慢慢來吧,在下一想到要切進父子線就有點害羞……)☆、第八章沈小少爺第八章、沈小少爺學校西門日料店是附近情侶約會圣地。和式裝修,小包廂把外界隔絕開,菜色精致,連燈光是曖昧的暖黃色。張釋與到得比沈清早些,被穿著和服的服務員一臉狐疑地領進一個包廂。包廂很小,只能容納兩三人的樣子,榻榻米上一張四方四正矮腳桌,桌上一個半掌高的陶土花瓶,插著幾枝鮮花含苞欲放,兩邊鋪著花紋精致的毯子,門邊立著一個博物柜,上頭放著些笑容可掬的人偶娃娃,都是一對一對的。這么欲語還休的裝修風格,張釋與要是還不知道服務員的表情是什么情況就是有鬼了。他也開始疑惑沈小少爺?shù)降淄媸裁窗褢颉?/br>張釋與干等了幾分鐘,對著這間不大的包廂左摸摸右看看,把陶土花瓶上的花紋都仔細研究了一遍,最后無聊得打了個哈欠,掏出手機開始玩俄羅斯方塊。他玩到第十關,小方塊的下降速度已經(jīng)快得能看到殘影,這時候剛好聽到障子被推開的聲音,他抬頭看到沈清脫鞋進來,象征性點個頭算是打招呼,又把注意力放到手機上,可是小方塊下落速度太快,那么一會兒功夫游戲就GG了。又死了,張釋與郁悶幾秒,收起手機朝對面的沈清堆個笑臉:“小少爺您來了。”“你玩什么?”沈清說的是張釋與剛才玩的手機游戲,語氣依舊是硬邦邦的。“沒、沒什么,”張釋與以為沈清要借口自己等人不專心找他麻煩,就隨便扯了個借口:“學校老師給我發(fā)信息,問我能不能幫他代下課……”“……”沈清覺得張釋與找起說辭來眼皮都不帶眨的,他看見這張臉就來氣,索性招招手把服務員喚來,讓她上菜。趁著上菜的空隙,沈務狀似不經(jīng)意地問道:“你當年干嘛不辭而別?”他一只手放在膝蓋上,問這話時不自覺的揪緊了褲子。怎么最近人人都要提當年。張釋與不愿多談,但看沈清那漫不經(jīng)心地樣子,就覺得喉嚨里被什么哽住了似的,他嗤笑:“你怎么不問問我當年怎么被救出來的?”沈清聽他這么說有點訝異,脫口而出:“你、你不是和我一起被救的嗎?”說完看張釋與臉色有點黑,自覺失言,不自在地說:“那你走之前也該和我說一聲……”張釋與聽沈小少爺?shù)恼Z氣似乎還有點委屈,他當然不會自戀得以為沈清是舍不得自己,就當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