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擋在他面前,讓他不能靠近張釋與分毫。沈務這次帶的伴是個小演員,一米七五都不到,瘦瘦小小,仔細看能分辨出某人的影子。這個小演員在美人扎堆的娛樂圈太不起眼,他走投無路的時候被沈務發(fā)現(xiàn),沈務包了他。小演員差點不敢相信自己的好運氣,有錢有勢的金主,成熟穩(wěn)重,魅力十足,還沒有怪癖,簡直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先生……不……不要了……我受不住……受不住了……”晚宴結束,賓館的房間里,小演員被沈務壓在身下,沈務今天的精力旺盛得過分,他已經射了兩次,而沈務依舊堅挺,他喘著氣連連求饒,纖細的手指柔柔抵在沈務赤裸的胸膛,欲拒還迎。沈務掐著身下人的細腰大力貫穿,猛然加快速度,低吼著射入那人深處——小演員劈著嗓子呻吟,隨沈務的動作再次射了。他虛脫似的躺在床上,不管身下的床單沾染了多少污濁,離了水的魚一樣大口大口吸氣,沈務帶來的快感太過強烈,他一時回不過神來。沈務發(fā)泄完就進浴室清洗去了,出來時干凈齊整,完全看不出十幾分鐘前干的勾當。他出浴室時那個小演員已經自覺穿好衣服溜了,他這點挺不錯的,為人機靈自覺,沈務挺滿意。整個房間都是縱欲的氣味,沈務懶得看那張凌亂的床,走到陽臺上點了根煙。沈務不喜歡煙,他討厭一切能讓人上癮的東西,此時卻覺得只有一根香煙能夠拯救他。沈務糾結許久,還是按下了那個一直占據整個屏幕的號碼。……“張釋與,生日快樂?!眽ι系膾扃娭傅?1:59,張釋與躺在床上對自己說了一句,閉眼準備睡覺。他睡熟,又被手機的震動吵醒,他閉著眼拿起手機,也不看是誰,咂咂嘴接通放在耳邊,“喂?”那邊沒說話,張釋與睡得迷糊,保持著手機在耳邊的姿勢快睡著,對方總算開口,又把他從夢里拉回來,“釋與,好久不見。”張釋與沒聽出是誰,含糊問道:“請問哪位?”那邊輕笑,笑聲順著光纜傳進張釋與耳朵眼里,好聽的很,“釋與,看來你遠離我過得真不賴?!?/br>張釋與一個激靈就醒了,抬起手機看看屏幕,果然是沈務,“先生這么晚了,有事?”那頭沈務雖然在笑,但是這么晚來sao擾估計也沒什么好事,張釋與打起精神應付著。“沒事,”沈務一支煙剛剛抽完,拇指食指稍微摩擦熄滅那個小紅點,“就是想起來,我好像很久沒和你說說話了?!?/br>張釋與看看時間差點砸了手機,大半夜打電話就為了說句話???“先生想說話,時間有的是,但是現(xiàn)在……”“釋與,再過幾天就是你生日了?!?/br>張釋與知道他說的是證件上的生日,當年張釋與出生時上戶口時民警疏忽登記錯了日期,偏差不大,張母也就隨它去了,陳年舊事,又是件不經意的小事,當初沈務調查張釋與的時候手下都沒注意,沈務自然也不知道。就算沒登記錯又怎樣,張釋與從來不過陽歷生日。“難為先生記得,”張釋與臉上諷笑,說話卻恭敬,“不過釋與過農歷生日,還早著呢,不急。”他說話真假摻著說,沈務信以為真,以為張釋與想通一些,終于愿意主動和他這個父親說些自己的事,心情也好了,“你想要什么禮物,我給你準備。”張釋與能戲弄一次沈務,也開心,不過語氣裝得誠惶誠恐,“先生不必費心,我不需要什么禮物?!?/br>“釋與,你今年不如過一次新歷生日如何?農歷,就要拖到明年了?!?/br>張釋與厭了這個話題,真順著沈務的話題說,最后指不定還要弄個排場出來,“先生,我說我其實昨天出生的,你信嗎?”張釋與知道沈務不知道哪根弦搭錯了或許真的開始想做一個好父親,但每每做出來的事都讓張釋與哭笑不得。還過生日,連自個兒親生兒子哪天生的都不知道,說這話有意思么?“今年,明年,還是后年,這個日子根本沒什么要緊的,先生能記得,就自己弄碗長壽面吃吃,也算是祝釋與能健健康康長命百歲了?!睆堘屌c掛了電話。他掛完心情好,懶得管什么睡覺不睡覺,爬下床開了聽啤酒來喝。那邊沈務被張釋與一句話堵得不舒服,張釋與這個人,假話說的唬人,真要說出真話來輕描淡寫倒像是假的,按他剛才的話頭,說不定真的就是昨天。沈務有些懊惱,也不管天還沒亮,通知了助理回國。“先生,現(xiàn)在回國?那這邊的事……”“交給阿湛?!?/br>助理還想說,沈務擺擺手讓他趕快去處理。東南亞國家,又是私人飛機,沈務落地時不過早上七點,他一夜沒睡也不覺累,馬不停蹄往Z大趕,敲張釋與的門時剛好七點半。張釋與剛洗完臉,聽見敲門,梳了兩下頭發(fā)就去開門,看見沈務也沒什么意外的,他幾個小時前才損了沈務一頓,現(xiàn)在沈務不來找他才奇怪。“先生早。”張釋與讓了門,他正準備去食堂吃早飯,也不招呼沈務,拿了衣服去廁所換。沈務見著張釋與喉嚨一陣發(fā)緊。張釋與沒有沈家果然過得很好,臉上有了點rou,眼睛也多了點神采,他穿著一件洗的發(fā)白的長袖,領口早就松了,耷拉在肩上露出離脖子最近的那一小節(jié)鎖骨。張釋與換了一身正裝出來,“先生吃早飯了嗎?不如一起?”他怕冷,襯衫里面穿著保暖衣,外面是一件雞心領的淺色羊毛衫,他在西裝外面又加了一件半長的黑色毛呢大衣,最后裹上羽絨服,不過他本來長得就瘦,骨架也不大,這么穿著也看不出來臃腫,但沈務還是一陣無語,“外頭不冷。”“昨天下了雪。”張釋與看沈務襯衫外只穿了件大衣還敞開著,訕笑道。他示意沈務要鎖門了,沈務退出來,等張釋與鎖上房門,反復確認幾次確實反鎖上,才又對沈務說:“我第一節(jié)有課,只好委屈先生在學校食堂里將就一頓了?!?/br>沈務不甚在意,他和張釋與并排走,余光不時往張釋與身上瞟。張釋與的確怕冷,手揣在羽絨服口袋里,帽子包了大半個頭,走路還有些哆哆嗦嗦。地上雪很厚,張釋與腳步虛浮,走得踉踉蹌蹌,比不上沈務這個一晚沒睡覺的,沈務看不過去,伸手去攙他,那件羽絨服很厚,沈務長臂摟住張釋與肩膀,觸感全是軟綿綿的布料。張釋與想推開沈務,就聽他在耳邊說:“別動,就你這么個走法,也不用吃飯了,沒到食堂就得遲到?!彼曇魷喓耧枬M,在張釋與耳邊嗡嗡的,張釋與一想也是,心里還是不舒服,早知道穿雙防水防滑的雨靴出來,也用不著在沈務面前出丑。到食堂時沈務的皮鞋已經臟得不忍直視,一多半是被張釋與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