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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了條干凈毛巾遞到張釋與旁邊,“擦擦吧?!弊炖锏膫谟行﹪乐兀騽?wù)覺得半條舌頭都腫起來了,說話也略帶含糊,聽起來很可笑。張釋與肚子里吐干凈,酒也醒了。他吐得一把鼻涕一把淚,額頭上都是冷汗,不想讓沈務(wù)看見他的一臉狼狽,低著頭拂開那條干凈毛巾,扶著墻顫顫巍巍站起來,趴在洗手臺上,臉對著池子潑水。感覺洗干凈了,才摸索到另一條毛巾,大力搓干臉上的水。“沈務(wù),你瘋了?!睆堘屌c看著鏡子里沈務(wù)的倒影說。他劉海還在滴水,順著兩側(cè)額頭滑過眼角,從下顎處滴落,配合著通紅的眼珠子,流淚一般。自來水涼的刺骨,張釋與兩邊臉凍得抽搐,腮幫子上還掛著水珠,像是在啜泣。“釋與,其實我早就想這么做了?!鄙騽?wù)也從鏡子里看張釋與,聲音里帶著一點破釜沉舟的快意,“你甚至不知道我忍得多辛苦?!?/br>張釋與想起了沈務(wù)以前嘴里時不時冒出的一兩句戲弄。“那咱爺倆死一塊兒,就當(dāng)殉情了。”“釋與,我這次是跟著你過來的,你就算不盡個地主之誼,也不能就這么翻臉不認人吧?這還沒出機場呢,就把我打入冷宮了?”“釋與,不如你來和我住,怎么樣?”“釋與,你看,我也沒你想的那么壞,是不是?”“釋與,你不知該怎么和我相處,那就順其自然,不好嗎?”“……”張釋與以為自己忘性大得很,沒想到他一點一滴記得這么清楚,連沈務(wù)說這些話時的表情都記得一清二楚。什么沒他想的那么壞,張釋與咬牙,沈務(wù)何止是壞,他的整顆心都是臟的,骨頭切開,里頭的骨髓都是黑的。這種違背倫常的齷齪事都做得出來,這種……這種不堪入耳的話都說的出來!有什么做不出來的?張釋與惡意地想,瞧瞧沈湛沈清那一對下流無恥的兄弟,真是上行下效,有什么樣的老子就有什么樣的骯臟兒子!“沈務(wù),你們家是不是專門遺傳**的基因?”他氣昏了頭,絲毫沒發(fā)現(xiàn)把自己也罵了進去。“沒準還真是……又沒準是誰給沈家下了什么斷子絕孫的惡咒,”沈務(wù)齜著牙笑,嘲諷道:“不然怎么咱們一家四口,沒一個能逃得脫?”“誰跟你是一家!”張釋與氣得渾身發(fā)抖,“沈務(wù),你簡直喪盡天良……不得好死!”他臉色青白,頭頂上的暖光打下來,整張臉沒一絲血色,跟鬼一樣。沈務(wù)抓著張釋與的手腕把他大力扯到自己跟前,居高臨下看著他眼睛道:“釋與,不得好死也要等我死了再說,只要我活著一天,你逃不脫我,也逃不脫沈家?!?/br>張釋與想掙開沈務(wù),無奈氣力比不過他,只好歇斯底里喊道:“沈務(wù)!我是你兒子,親生的兒子!”“你這會兒承認是我兒子了?”沈務(wù)壓迫性靠近張釋與,“你不是沒爸爸嗎?你不是父母雙亡嗎?現(xiàn)在不裝了?全想起來了?”沈務(wù)的鼻尖幾乎要貼在張釋與臉上,“釋與,我情愿不是你父親,這樣我也不用顧忌到現(xiàn)在?!?/br>張釋與被沈務(wù)壓迫著抵在后面的鏡子上,整個后背貼著鏡子,下半身卻因為隔了個洗手臺還停在原處,身體扭曲成一條怪異地曲線。“沈務(wù)……你……你別亂來……”張釋與被沈務(wù)兩只手困在鏡子前,只能抵著他的胸口,氣勢虛弱地威脅。沈務(wù)低聲笑,笑聲全壓在嗓子眼里,“釋與,你這樣子,是要拒絕我,還是迫不及待?”他說完這話,又吻住張釋與的嘴。他有了之前被咬了一口的經(jīng)驗,這次直接捏住了張釋與的下顎,讓他動彈不得,只能被迫張開嘴供自己長驅(qū)直入。張釋與被沈務(wù)吻得喘不過氣,眼睛瞪得老大,像一條瀕死的魚。他手在臺子上亂抓,抓到了個yingying的東西,抄起來就往后使勁砸在鏡子上。玻璃嘩啦一下破裂,碎片順著沈務(wù)和張釋與兩個人的腦袋落下來,砸在地上又碎出無數(shù)清脆響聲。☆、第四十章昏迷第四十章昏迷沈務(wù)和張釋與的動作都停住,時間仿佛靜止在這一刻。約莫五分鐘,沈務(wù)慢慢放開還捏著張釋與下顎的手,從他面前后退幾步拉開距離。張釋與和沈務(wù)都是一腦袋的血,那塊玻璃碎裂之后朝他們劈頭蓋臉砸下去,尖銳的棱角把兩人的頭上臉上劃出大大小小的口子,血跡在臉上蜿蜒著沒入脖子里,在空氣中漸漸干涸凝結(jié)。張釋與頭上還扎著一塊碎玻璃,燈光從那塊玻璃折射進沈務(wù)的眼睛里,晃得他睜不開眼。張釋與甩開手里砸碎玻璃的東西,懶得看是什么,表情猙獰地喘息,“沈務(wù),你別……欺人太甚!你要再敢動一下,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他情緒太激動,渾身抖成篩子,手向后撐在洗手池里,池子里也有不少玻璃碎片,他站立不穩(wěn)地把手按進去,玻璃刺進皮rou,又是一池子的血。沈務(wù)臉上幾道血印子,有一條順著額頭流經(jīng)眼角,像是眼睛里流出的淚水。他看了張釋與半晌,才開口道:“釋與,你受傷了。”沈務(wù)自己傷得也不輕,玻璃砸下來的時候他身子擋在張釋與上方,大半的玻璃都朝他身上砸過去,衣服劃開數(shù)十條細小的口子,里面的皮膚還在滲血,最嚴重的傷是額角的口子,皮都破了大半,血糊糊一大灘,看著像是腦袋被劈開一般。“釋與,先去醫(yī)院,剩下的以后再說?!?/br>“等不到以后!”張釋與嗓子沙啞,“既然我他媽一輩子都逃不脫沈家,還有什么以后!倒不如今天在這算個清清楚楚,死的干干凈凈!”張釋與耗盡肺里不多的氧氣吼完這句話,右眼的后遺癥又犯了,眼前突然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見,頭顱內(nèi)里炸開一樣的劇烈疼痛襲來,他不自覺用手捂住頭。沈務(wù)見狀,急忙抬起腳步上前。帶起滿地的碎片四處亂飛。張釋與眼睛暫時失明,看不到沈務(wù)動作,只聽見玻璃被踢開的聲響,連忙叫道:“沈務(wù)!你別過來——”這句話沒說完,他的意識突然消失,整個人癱軟下去,被沈務(wù)眼疾手快接住,摟進懷里。沈務(wù)一手抱著張釋與,另一手拿了手機撥通私人醫(yī)生電話,“馬上準備好手術(shù)室,我十分鐘之內(nèi)趕過去。”沒給醫(yī)生反應(yīng)的時間,掛了電話就抱起張釋與往外沖。半夜路上幾乎沒有人煙,沈務(wù)油門踩到底,車開得飛起來。他怕把人事不知的張釋與一個人放在座位上會撞倒哪造成二次傷害,只得把他臥在懷里,一只手固定著他,一只手打方向盤。車剛在醫(yī)院門前停穩(wěn),早就候著的醫(yī)護人員推著擔(dān)架上前,把張釋與放平在擔(dān)架上,快速推進手術(shù)室。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