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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酷熱的時節(jié)來了,張釋與也好的差不多了。他在八月來,又在八月走,時間巧合得剛剛好。可他和沈務兩個人都對張釋與將要離開這件事只字不提。沈務從日理萬機的董事長一下子進入了養(yǎng)老狀態(tài),整天和張釋與在花園里喝喝茶吹吹風,四十歲的人活的像七十歲,莫說他,就是張釋與二十多歲的人活的都像七十歲。沈務閑下來的日子都和張釋與膩在一塊兒,可就是怎么呆都呆不夠,他最愛盯著張釋與的眼睛看,看著看著就親上他的眼睛,然后一路向下挾著他的嘴唇吮吸,弄的張釋與面紅耳赤才罷休。可這天張釋與卻異常主動,主動送上自己紅潤潤的嘴唇任沈務品嘗,湊在沈務耳邊輕輕舔沈務的耳廓,簡直是無聲的挑逗。沈務怎么會察覺不出張釋與的用意,他這幾個月顧忌張釋與的身體,一直憋著,張釋與這么一挑逗,沈務下半身立刻起了反應,褲襠撐起老大一塊。“釋與,別鬧?!鄙騽杖痰眯铱啵D難地制止了張釋與的進一步舉動。“沈務,我們做吧?!睆堘屌c掛在沈務脖子上道,輕咬沈務的鎖骨。沈務猛抽一口氣,斷斷續(xù)續(xù)道:“釋與,你別……你別后悔?!?/br>“我不后悔……”他還沒說完,沈務就一把把他抱起來,向臥室走去。【和諧,想上車的讀者請看作者有話要說】☆、第九十四章大結(jié)局第九十四章大結(jié)局張釋與走了。他趁沈務睡著時離開的。可沈務根本沒睡,沈務眼睜睜看著他走,臥室里還殘留著昨晚他們放肆的痕跡。沈務的心臟被挖下來一大塊,跟著張釋與一起走了。沈務知道張釋與這一走,多半是不會再回來了。沈務站在窗臺前,看著張釋與拖著他去年回國時用的小行李箱,頭也不回出了沈家。沈務其實不能理解,既然張釋與已經(jīng)開始愿意愛他,為什么還要離開,難道兩個相愛的人分離會比在一起更快樂嗎?可沈務不能阻止他。張釋與好不容易才獲得新生,他的人生總算有了一條道,如果連這條道路都失去了,張釋與也許真的再也站不起來。過了半個多月,沈湛先發(fā)現(xiàn)不對勁,問張釋與是不是真的走了,沈務沒有否認,沈湛也表示理解。張釋與和沈務之間糾纏太多,各種各樣的誤會交織在一起,張釋與受不了要逃也是正常。沈清聽沈湛說了張釋與的事,雖然不舍,也沒有打聽張釋與的去向。沈清還是有些放不下張釋與,可他想起張釋與的次數(shù)已經(jīng)越來越少,他和沈湛在一起之后,越來越覺得或許以前對張釋與真的不是愛情。也許這短短的一年里,每個人都長大了。沈務沒有刻意去打探張釋與的行蹤,他又開始接手沈氏的事務,只是沈氏已經(jīng)被沈湛打理得井井有條,沒什么需要他這個掛名的董事長cao心的。沈務無事可做,開始給張釋與寫信,當然從來沒寄出去過,一封一封摞在他的書房抽屜里,半年的工夫累積了滿滿一抽屜。沈務偶爾也能收到張釋與寄來的明信片,巴黎的雅典的悉尼的……張釋與的足跡漫無目的地覆蓋了每一個大洲,最近的一次明信片的寄出地址是非洲某個不知名的小國,沈務的心提到嗓子眼,生怕張釋與在非洲出什么意外。好在今天又來了一張明信片,上面的地址顯示張釋與已經(jīng)去了加拿大,沈務才放心不少。可是加拿大那么冷,釋與的衣服帶的夠不夠,他身上還有沒有錢?加拿大最近似乎發(fā)生了一場槍-擊案,萬一釋與也……沈務又開始擔心起來。張釋與離開的這半年沈務每天都在提心吊膽,怕張釋與冷了熱了,受傷了生病了。好幾次沈務都忍不住要去找張釋與,要把他帶回家,還是被他壓下了念頭。說好了要放手,這一次他再食言,釋與該有多失望。這半年里沈湛和沈清正式確立了關(guān)系向他出柜,沈務沒同意也沒拒絕,只是表示知道了,沈湛把這當默認,和沈清兩個人愈發(fā)不注意場合,沈務撞見好幾次他們在花園的角落里偷偷接吻。年輕真好,沈務想。沈湛和沈清兩個人還很年輕,還有大把的時間能彼此磨合,能慢慢相守。沈務覺得自從張釋與走后他開始快速地衰老,他也算是注重保養(yǎng)的人,兩鬢間卻也有了白頭發(fā),眼角上的細紋開始無意識地增多。釋與,爸爸開始老了,你卻還有那么長的未來,也許放手是對的,不然以后爸爸死了,照顧不了你了,你一個人在這世界上該有多孤單。可是釋與,爸爸想你。又過了一年,沈務再也沒有收到張釋與的明信片,他最后一次收到了張釋與的一封信,信上是張釋與對他這些年照顧的感謝,最后表示自己打算學吳思位找個地方隱居,讓沈務保重身體。信里都是冠冕堂皇的場面話,可沈務還是好好的珍藏著,和他無數(shù)封沒有寄出去的信一起藏在上鎖的抽屜里。又過去兩年,沈務四十五歲,張釋與二十七歲。沈務四十五歲生日時收到了張釋與的禮物,是一張有幾個窟窿的白紙,沈務不懂張釋與送來這張紙什么意思,研究半天之后放棄了,把它收進抽屜里。某一天沈務把張釋與的信再一次拿出來看,翻到了那張帶著窟窿的白紙,心念一動。他把那張白紙和張釋與寫給他的信重合,白紙的窟窿里漏出一句話,沈務看完眼睛就濕潤了。「爸爸,我想你?!?/br>沈務立刻動身,按照信上的地址找到了張釋與住的地方。那是一個離C市很遠很遠的偏僻山村,坐完飛機坐火車,坐完火車坐大巴,最后還徒步走了兩個多小時的山路才到。沈務風塵仆仆趕到,臉被風沙吹得干裂。村口是一間破舊的民房,里面?zhèn)鱽韮和世实淖x書聲,還有一個溫潤動人的男老師的聲音,他在教小朋友讀唐詩,無意間從書本里抬頭,和窗外的沈務四目相對,臉上帶著笑,沈務覺得自己的心都被融化了。沈務站在破舊的教室門口等張釋與下課,陳舊的門框上木頭被腐蝕出了不少渣滓,可沈務一點也不介意,靠在門框邊上看自己這個年輕的愛人,看自己這個愈漸成熟的大兒子。沈務快五年沒有見過張釋與,連他的一張照片都不曾得到過。張釋與在五年時間里褪去了過往十幾年積攢下來的陰暗,他像一株剛開始拔高的樹苗,筆直挺拔,周身似乎都纏繞著陽光,從沒有過的生機勃勃。他的眼睛明亮,嘴角帶著微笑,韻律動聽的唐詩從他嘴里念出來,沈務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