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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鳳絕塵依舊沉默,狡黠一笑,再咬住。不能繼續(xù)這樣坐以待斃。羽清音抬起腳,計算著距離朝后方踩去,對方退一步閃躲,他轉(zhuǎn)身揮拳欲向?qū)Ψ酱蛉?,不過他只是做做樣子,并非是真的要打姚冶。羽清音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以示警告,對方卻回以得逞的笑容。“別太過分!”姚冶完全不介意羽清音這明顯的抵觸。羽清音不想因為姚冶而惹怒鳳絕塵,就是因為這樣,姚冶才更想糾纏羽清音。她在昆侖虛待得這段日子里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想要撥亂鳳絕塵那靜如死水的心,最簡單的辦法無非是撩撥羽清音。鳳絕塵對上站在羽清音身后姚冶的目光,以冷眼回應(yīng)她那頗為期待的目光。“要敘舊就回房里去敘,大庭廣眾之下成何體統(tǒng)!”說罷,他便甩袖離去。羽清音抬腳便要追上去,姚冶抓住他的手。“既然師傅都這么說了,師兄不到房中和師妹敘敘舊嗎?”那雙狐媚眼中似乎閃爍斑駁星辰,訴說著邀請的心情。羽清音從她手中抽回自己的手,揮手散去幾位小師妹,轉(zhuǎn)頭朝姚冶露出一個頗為薄情的冷笑。“師妹卻是已經(jīng)把持不住了?”“師兄對我一點都不感興趣嗎?”她姚冶想得到的人,至今還沒有得不到的。“我對你自然很有興趣?!庇鹎逡裟笞∫σ钡南掳?,食指輕輕摩挲她的下頜?!暗皇乾F(xiàn)在!”這個九師妹的事情羽清音當(dāng)然很想摸清楚,但此刻最重要的還是鳳絕塵的問題,他必須要追上去。將姚冶扔在原地,羽清音匆匆趕回他和鳳絕塵的住所。“鳳絕塵!”羽清音站在屋門口,喘著氣喊道。“叫師傅?!?/br>是了是了,他到現(xiàn)在還對稱呼這么固執(zhí),這還真讓羽清音有些懷念,畢竟他們分開一月之多,幾乎五十天沒有好好說過話了。“生氣了?”鳳絕塵站在書格前,伸手拿過一本書。“……我為何要生氣?”“你自己覺得呢?”哈,原來鳳絕塵不認為自己在生氣?“我沒有生氣?!?/br>“可你確實在生我和師妹的氣?!?/br>如果羽清音的猜想沒錯的話,鳳絕塵還不明白自己現(xiàn)在的這種表現(xiàn)和情緒是什么回事。這位認為神仙應(yīng)當(dāng)就應(yīng)該無欲無求,自律正派的鳳神大人,還在努力否認自己已經(jīng)陷入了七情六欲的深淵的事實。“荒謬?!?/br>“師傅,你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這種情感叫什么嗎?”“情感?”“你在嫉妒?!?/br>“可笑?!?/br>鳳絕塵黑著臉,很不贊同羽清音的話,而對方卻似乎很開心。“你在吃師妹的醋?。 庇鹎逡綦S手關(guān)上身后的門,屋內(nèi)瞬間變暗?!安缓茫揖尤挥悬c開心?!?/br>鳳絕塵冷著一張臉拿著書在桌前坐下。“我之所以會留下那只來歷不明的狐貍,就是想給你一個提醒?!?/br>“哈哈哈,提醒我什么?最毒婦人心?溫柔鄉(xiāng)是英雄冢?不要貪戀美色?”羽清音沿著圓桌走動,慢慢靠近鳳絕塵?!爸灰钪?,就會有欲望,所以我不可能不去貪圖美色?!?/br>鳳絕塵斜眼看著站在自己左側(cè)的羽清音,神情十分不悅。“或者……”羽清音走到鳳絕塵身后,一雙手從他雙肩緩緩向下摸去?!皫煾悼梢杂米约旱拿郎糇∥摇!?/br>“這是徒兒該對師傅說的話嗎?”但鳳絕塵并沒有阻止羽清音的動作。“您真有趣,之前我們做的那么多次的事情,也是師傅該對徒兒做的嗎?”羽清音的唇貼在鳳絕塵耳側(cè),清晰聽到他呼吸的聲音。“清音,去休息吧?!?/br>鳳絕塵握住他的一只手,起身避開他的靠近。“都已經(jīng)嫉妒了,你卻還要逃避???”羽清音貼過去,兩人的身體幾乎是緊挨著?!跋旅嬗蟹磻?yīng)了嗎?”鳳絕塵有些嗔怒,怒目而視。“放肆!”“哈哈,那不如更放肆?”羽清音另一只未受控制的手朝鳳絕塵下/體伸去,半路被鳳絕塵截下。“你!”雖然雙手都被抓住,但身體還是自由的,羽清音貼上鳳絕塵的胸膛,薄薄的雙唇近在咫尺,瞇起眼,余光掃了一下他隱忍猶豫的好笑表情,羽清音抵住他的額頭。“總是我主動,這次我不吻了,師傅怎么辦?”看著近處的這張熟悉的臉,鳳絕塵靜靜嘆息,合上了雙目。“凰女,你要胡鬧到什么時候?”“到師傅主動吻我的時候?!?/br>羽清音也閉上雙眼,無賴道。“吻了后,你就乖乖去休息嗎?”“嗯?!?/br>鳳絕塵睜開眼,視線停在羽清音的唇上,靠近,再靠近,四片柔軟相接觸,兩人的味道相融合。腦中回想著以往的吻,鳳絕塵探出舌尖,緩慢地描摹著羽清音的唇形。這個吻其實不帶有任何身體的欲望,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羽清音接受這份心意了。但既然吻都吻了,自然就不會什么也不做。用自己的舌勾住鳳絕塵探過來的舌,羽清音睜眼,滿是狡猾。褪去阻礙的衣物,又一次交合。九條雪白的狐尾在半空中閃過消失。“雄性的凰,卻被鳳神冠以‘凰女’的稱呼,確實很有趣呢,霊涯?!?/br>作者有話要說: 羽清音是個風(fēng)流種,他上♂過不少人,但我發(fā)誓他只被攻上過。☆、前塵卷章六十四即使前一天夜里進行了很長時間的體力運動,第二天早上,鳳絕塵依舊能趕在日照當(dāng)空之前起床,羽清音一直很佩服他這點。清晨,鳳絕塵很小心地將整個人都掛在自己身上的羽清音慢慢推開,為他也好被子后,下床穿衣。雖然他動作很輕,但羽清音還是醒了,只不過他仍在裝睡,時不時偷偷睜開雙眼,從背后瞄著更衣系帶的鳳絕塵。穿好衣服后,鳳絕塵又回到床邊坐下,默默凝視著羽清音,思及他們荒謬的關(guān)系,他猶似唏噓一聲。“清音……”他的手撫上他的臉頰,輕柔似羽毛,不想驚擾心愛之人的美夢。這個人才是他一生中最寶貴的珍藏。鳳絕塵收回手,起身出門。羽清音抬手放在被摸的那一側(cè)臉頰,從床上坐起來。“雖然是雙生,雖然說過我才是這世上最了解你的人,可是,絕塵,我卻也有不懂你的時候。”羽清音光著身子走下床,站在屋內(nèi),手中拿起昨晚脫下的衣衫并沒有立刻穿上。最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