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
安排管理。市民也全部被軍隊接管,把所有人全安排在內(nèi)城居住,并派兵巡邏。除了少量私有食物歸個人所有外,其它所有超市、商場、倉庫的食物全部搜集起來,由軍隊集中掌管分配。每三天會在原政府大樓處統(tǒng)一發(fā)放一定量的食物,普通人也勉強能飽。那些超市、商場、倉庫的主人也以此進入軍營,直接受軍隊保護,保證衣食無憂。由于清理喪尸的時候有很多士兵犧牲,軍隊開始就地征兵,符合條件的收入正規(guī)軍,沒入正規(guī)軍的也可以自行組合成民兵。士兵的待遇比普通人好很多,不管是裝備還是武器都先進的多,吃飯更是可以直接去食堂吃飽。民兵則是每天完成一定任務后,則可以分得一部分食物帶走。有很多素質達到要求的人考慮到自己的家人,寧愿選擇當民兵,也沒有加入軍隊吃大鍋飯。民兵們開始的任務是絞殺漏掉的喪尸,士兵則輪流清掃外城喪尸并且負責守衛(wèi)城市,平時則會統(tǒng)一訓練。前三個月的時候還能吃飽,后來普通人一人一天只能分到一個老面饅頭半瓶礦泉水。就開始有人抗議,軍隊只給出兩個選擇,要么留下要么離開,沒有任何情面講。那時候原本百萬人口的城市,已經(jīng)只剩下幾萬人,大部分人也都知道沒有軍隊的保護出去了死的只能更快些。于是只能妥協(xié)。只有少部分的人要求出去找食物,但是必須保留他們回來居住的權力。軍隊同意了,但是要求他們上交所得的兩層。然后慢慢就有一個個小隊組成出去找食物。C市附近只有兩個城市,一個M市,一個L市。去M市的人基本有去無回,大家漸漸的就只去L市了。后來軍隊也會組織士兵與民兵去攻占那些喪尸太多普通小隊無法進入,但是食物卻很多的地方搜集食物。但是,最近有人說軍隊已經(jīng)無力支撐每三日一次的食物了,可能以后都不會發(fā)放食物了。大家都看著蔣炎,蔣炎沉默了一下,點點頭。現(xiàn)在他哥哥正在為這事煩惱,末世時收集的食物已經(jīng)吃了一大半,剩下的他肯定要先保證自己手底下那些兵,不能為了那些整日游手好閑等著軍隊發(fā)放食物的人而犧牲自己的兵吧?,F(xiàn)在頂多能再發(fā)放一個星期就必須停止了。原本他哥一直堅守這里是指望中央能控制局勢后,能來解救。但是一個月前跟中央的聯(lián)系已經(jīng)斷了,看來那邊的情況也不太好。最后只能棄車保帥。只是可能會因此引起民憤,影響目前的穩(wěn)定情況。他哥哥一直比較關注M市的情況,不過派過去的人都沒有回來的,原本是以為喪尸太多而全軍覆沒,而蔣炎帶回來的消息則代表著是惡人興風作浪、趁火打劫。而M市人少食物多,如果招降成功便能讓C市再支撐一段時間。軍營正在開會,制定計劃,看派去多少人能成事。可能最近會發(fā)布公告,招一部分民間小隊一同前去。☆、蔣周分開我被拒絕說是招降,實際上不就是霸占M市的食物養(yǎng)C市的人,明明是軍人干的卻是跟幫派人士一樣的事。大家都沉默了,蔣炎也很無奈。后來一個十分現(xiàn)實的問題出來了,我們帶來的食物路上吃了大半,剩下的也不足以支撐這么多人吃一個月的了。張猛他們一路都是吃我們的,就連進城和住處都幫他們解決了,他們也不能老閑著占人便宜。他們想著等陳束醒了,要不就參加民兵,要不就找?guī)讉€人組成小隊。陳姐和曉峰都看了看我,試圖征詢我的意見,我沒作聲。他們又看向蔣炎,就連一路上跟蔣炎鬧別扭的周梓雨也拉了拉他的袖子希冀的望著他。大家都很明白,以蔣炎的身份和能力,是可以直接進軍營的,周梓雨也是可以以家屬身份跟過去,既能受士兵保護,也能衣食無虞。蔣炎卻松開周梓雨的手,說道:“我不會進入軍營,也不會有任何特權,這棟房子我們也是要每個月交一百斤糧食當作房租。民兵每次都是輔助士兵作戰(zhàn),每次分不了多少東西,我建議咱們組成一個小隊,也不要再隨便拉人進來,畢竟這是冒著生命危險干活,不能把后背交付給不信任的同伴?!?/br>蔣炎是我們這群人里實力最強的人,既然他原意帶著咱們這些實力一般的人組成小隊,其它人還有什么話好說。只是周梓雨十分不樂意了,明明可以去軍營里面享清福,卻選擇在這鬼地方過苦日子,他怎么都不甘心,冷著一張臉坐到一邊去了。肖勝問道:“那這次去M市的行動我們參加嗎?”蔣炎沉思了很久,最后還是沒辦法下決定,“現(xiàn)在還早,我們暫時先觀望一陣再說。”于是大家只能先散掉,再從長計議。晚上蔣炎還是留在客廳跟我一起睡沙發(fā),我也沒什么意見,反正以前大家都是一群人不分男女老少全睡一間屋子的,現(xiàn)在再矯情也沒意思。晚上仍然輪流守夜,肖勝、易非分別是一二班,蔣炎三,我最后。易非跟蔣炎交班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感覺到了,結果沒過一會,樓上傳來腳步聲,蔣炎就跟著這腳步一起開門去了院子里。我想可能是人夫夫二人太久沒有親熱,想找個遠點的地方溫存一下。結果聽到了院子里傳來了爭吵聲。周梓雨率先發(fā)難:“你怎么決定留在這里,也沒先跟我商量一聲?”“我告訴你了,你還會支持我留在這里嗎?”“當然不會,你明明跟經(jīng)伯哥是親兄弟,當然要跟他待在一起,干嗎跟這些來歷不明,身份低微的普通人一起組小隊,你知道那多么危險嗎?我也是擔心你??!”“你是擔心你從此再不能過那種高高在上,眾人服侍的生活了吧?!?/br>“原來你心里居然是這樣看我的,蔣炎!咱們今天徹底玩完兒!”說完氣沖沖的朝著樓上奔去。等他上了樓,蔣炎也踱著步子進來了。此時的我十分尷尬,不知是該繼續(xù)裝睡還是該裝剛被吵醒,最后還是決定假裝一切都不曾發(fā)生過的埋頭悶睡。蔣炎在旁邊的貴妃躺椅上坐了半天,最后朝著我說:“別裝了,起來陪我說會兒話?!?/br>早知道裝睡這么累,我還不如直接醒了呢。我坐起來望著他。“周梓雨是我父親一個戰(zhàn)友的孩子,戰(zhàn)友為了救他犧牲了。他的母親憂傷成疾,很快也走了,給他留下了一大筆撫恤金和遺產(chǎn)卻沒人照顧。很多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遠方親戚為了那筆錢來爭搶他的撫養(yǎng)權,他趁那些人不注意,偷溜到我們家求我父親收留他。他當時哭的稀里嘩啦,整個人都虛脫了,可憐極了。我父親對自己的孩子嚴厲的不得了,卻舍不得別人的孩子尤其是為救他而犧牲的戰(zhàn)友的孩子在他面前受一點委屈。于是趕走了那些所謂的親戚,把那筆財產(chǎn)全部凍結起來,只能由成年后的周梓雨自行支配。并且收養(yǎng)了周梓雨,把他當自己的孩子看待。我第一次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