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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有人犯到他手上了,可把他弄興奮的不得了。領著他的戰(zhàn)狼軍隊把那些人全都打的屁滾尿流,逃了回去,順便還追到人老家把他們的大本營一掃而空。如此幾次之后,人人自危,聽到戰(zhàn)狼的名字躲都來不及,基地自此無人敢輕易再犯。后來突然有一天鄭揚居然帶領了一隊人過來拜訪,蔣炎盛情接待了他們。鄭揚告訴蔣炎這一年多來,他音訊全無,蔣經(jīng)伯十分掛念,卻一直沒有辦法找到他。最近聽說南邊有個平民創(chuàng)建的基地發(fā)展的不錯,猜到可能是你,便派鄭揚過來看看。想知道他過的如何。蔣炎對兄長的關心表示感謝后,讓鄭揚帶話回去告訴他哥哥自己一切都很好,望兄長不要太過掛念。并且讓底下的人好好的招待了這隊客人。他們好吃好喝幾天之后,鄭揚終于忍不住跟蔣倒起了苦水,說C市人多地少不適合種植,周邊城市的食物也被搜刮的差不多了,現(xiàn)在整個C市的食物儲備告急,希望安盛基地能夠施以援手,以解C市燃眉之急。蔣炎鄭重的回答鄭揚,基地里的所有食物都需要用工分來換,沒有例外,沒有特權。就連鄭揚這隊人這幾天吃的食物都是蔣炎用自己的工分換的,才能如此招待他們,而現(xiàn)在他的工分已經(jīng)沒剩下多少了,根本不可能提供大量糧食給鄭揚運回去。而安盛基地人人平等,他不可能剝奪其他人賴以生存的食物去救C市的人。末世都這么久了,誰都知道食物的重要性,他絕不相信自己的兄長會提出如此寡廉鮮恥的要求,認定是鄭揚假傳消息,非常氣憤的讓張狼立刻把這隊人趕走。張狼早就對蔣經(jīng)伯這出爾反爾的處事手段而痛恨不已,想著以前戰(zhàn)狼搜集的食物基本全被蔣經(jīng)伯留在軍隊,現(xiàn)在居然又過來“借”糧食,想也知道他們的打算是諸葛亮草船借箭——有借無還,他就對鄭揚沒有任何好臉色。領著一隊人把鄭揚他們趕了出去。好在這鄭揚還算懂得察言觀色,能屈能伸。知道自己的實力不足以反抗,只得灰溜溜的離開了。鄭揚離開后,蔣炎并不像表面上解決的那么輕松。他和張狼曉峰等幾個代表閉門討論了一個晚上,第二天早上開始,整個基地的氣氛突然沉重了不少。軍隊的練習更加緊張起來,原本已經(jīng)十分堅固的城墻又開始新一輪的加固。蔣炎甚至帶上于帆曉峰他們?nèi)ド嚼锾匾庹伊藥字曜儺愔参锘貋恚圃缘竭M入基地的必經(jīng)之路上。一切的準備只是為了那萬分之一的可能。周梓雨這段時間為表自己的決心,一直積極配合蔣炎默默的為他做一切力所能及的事。現(xiàn)在天氣炎熱后,一直沒有新的雨水落下,耕地魚塘還好,能靠鄰近的河水補充,飲水卻又變得困難些。周梓雨加入蔣炎尋找變異植物的小隊,親自爬山幫著提供用水,毫無怨言,因此得到大家的一致稱贊。而我因為知道自己的實力便沒有出來獻丑。而我現(xiàn)在基本已經(jīng)沒有人可以訓練了。許多身體結(jié)實原本負責耕作的人臨時加入了城中士兵的正式訓練中,而我手下訓練的那些婦女老人小孩就都回去幫著忙農(nóng)活去了,我不愿閑著吃白飯,就跟著他們一起去地里耕種。雖然現(xiàn)在天氣炎熱,可是莊稼卻長的很好,他們告訴我,只要水澆足了,不生蟲子,現(xiàn)在的糧食基本兩個月就能成熟一次,比下雪的時候長的快多了。我剛好趕上他們收水稻,現(xiàn)在也沒法用大型工具,基本全靠人力。我跟他們一起割稻子,曬稻子,打稻子忙了幾天。整個人腰酸背疼,頭暈暈乎乎的。晚上回去,剛走到家門口,就看見等在院門處的蔣炎??吹轿夷樕惶茫鼻械挠檬置嗣业念^。我想把他的手打掉,卻反應不及。“怎么滿頭冷汗?”他又拽起我的手,看到手上磨破的水泡,臉色更冷了些。撩起衣服,看到背上被扁擔壓出的紫紅印子,整個人都沉迷在氣憤的情緒中。原本以為他會罵我的,結(jié)果他卻什么都沒說。但是我能感到他的難過。他拉著我進了屋里,像主人似的,他問了我藥箱的位置,我回答沒有。他居然沒發(fā)火,耐性子著離開。期間曉峰也回來了,跟我打了聲招呼后,他就回房休息去了。沒過多久,蔣炎又回來了,手里拿著個包。沉默著開始清理我手上的創(chuàng)口,敷上藥膏后輕輕纏上幾圈繃帶。然后對著我說:“脫衣服!”我忙不迭的護住胸,滿臉憤懣的望著他。“想什么呢,跟你把背上的淤青揉散,不然要疼好多天。”我尷尬的別過頭,別扭的把衣服脫掉。等了一會,卻不見蔣炎有任何動靜。回頭看他,只見他收回專注的眼神,裝樣子咳了咳,對我說:“趴下來吧,這樣方便我揉?!?/br>我聽話的趴在床上,蔣炎倒了些藥油在手上揉搓發(fā)熱后才在我身上按摩起來。我疼的冷汗直流,只能咬緊牙關忍住。“忍下,等會就會舒服了?!笔Y炎跟我說的話我完全聽不進去。自從我身體變差后,一點小傷都會讓我疼很久,而且傷口不容易恢復?,F(xiàn)在的藥品很難弄,而我又不愿每次都去麻煩陳束,大多數(shù)情況都被我忍著掩蓋過去。蔣炎的手法其實很不錯,沒一會兒我整個背都發(fā)熱起來,也不像最初那么疼了。等蔣炎按完,我的背終于不再像之前那么僵硬,可以輕松的立起來了。我想坐起來,卻被蔣炎按回床上用被子包住,“為什么你的身體還是這么冷,你一直都沒好?是不是?”我被他問懵了,不敢回答,只傻傻的盯著他。見我沒有回答,他靠著我躺下,一手抱腰,一手輕輕扶住我的腦袋,就那么吻了上來。這次不再是淺嘗而止,反而像飲酒般慢慢品嘗回味。他的靈舌掃過我口腔中的每一寸地方,輾轉(zhuǎn)繾綣,細細研磨。直到我的眼淚不自覺的落下,他才停止。抱著我說:“別怕,我會陪著你,永遠!這是我對你的承諾?!?/br>像之前山洞的那些夜晚一樣,他輕拍著我的背,哄著我,擁我入眠。那晚是我回到基地半年多來睡得最安穩(wěn)舒適的一晚,一夜無夢醒來便是天明。早上蔣炎離開的時候我有所察覺,稍稍動了一下,蔣炎他親了親我的額頭,對我說:“繼續(xù)睡,好好休息!”我便聽話的繼續(xù)睡了。☆、矛盾又起等我完全起來的時候都已經(jīng)是中午了,金子給我?guī)Я宋顼埢貋?。基地食堂的飯菜基本跟食物原本所需的工分一致,所以很多人家都不會開火而選擇直接在大食堂吃。金子在我吃飯的時候欲言又止,擠眉弄眼的。我知道蔣炎過夜的事瞞不了他們倆,卻又不知如何解釋,便假裝看不到??墒俏业瘸酝旰?,金子還是沒有放過我。“你跟蔣炎好上了?”“沒有?!?/br>“那他早上從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