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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問道。“大約是喜歡的罷?!边^了好久,等的我都以為他不會回答的時候,他說了這句。最后臨走時,他告訴我龍界的赤靈樹已經(jīng)快一千年沒有結(jié)果子了,龍族的幼龍存活更加不易了。我在原地坐了三天,我想不通他為什么要跟我講那個故事。想不通就不要想了,既然他們需要我去救赤靈樹,我便回去治樹吧。等我趕了一個月的路回到天界的時候,還沒有回洞府去看一眼,便被南天門的守將攔住,讓我速去龍界報到。也不用去龍都覲見龍王了,直接去靈池之地,那里已經(jīng)有人在等著我了。我說想回去拿幾樣?xùn)|西,天將直接給了我一枚戒指,說,你所有的東西都收拾好了,全在這里。你滴一滴血上去就能取出來了。我滴了血,發(fā)現(xiàn)里面什么東西都在,就連千年前吃剩的糕點都給裝了進(jìn)去。想來我在不知不覺中已到了人嫌狗恨的地步,連天帝都不愿見我。又想到我千年前干的蠢事,就這樣,天帝還送了我一枚儲物戒指,也算對我不薄。我隨手理了了衣服,告別了天將,朝龍界趕去。等我到了靈池之地約見的地方,發(fā)現(xiàn)這里連個人影都沒有。便找了個地方睡了一覺,連著趕了那么遠(yuǎn)的路,我早就累了。這一睡也不知過去了多久,等我醒來就去問了附近的那顆桑樹,它告訴我,這一覺我睡了一個月。這下我十分不好意思了,玉帝讓我來干活,我卻跑來睡覺,要是被他知道肯定又要罰我一頓。我忙問這桑樹,這一個月可有人來找過我。桑樹說這個地方是靈池之地的邊界,十分危險,平時連鳥都不愿飛來,更別說人了。我長這么大也只見過你這么一個會動的活人。我“哦。”了一聲,看來龍族人并不十分歡迎我的到來,也許是天帝硬把我塞來的,難怪催的那么急。我問了桑樹赤靈樹林的方位,就與它道別后離開。☆、熟悉的陌生人果然如桑樹所說,這片地方是靈池之地唯一的荒蕪之地,一路上除了稀稀落落的幾株植物,就再也沒有其它了??赡苁沁@里的植物很久都沒有見到過外人了,而且這人還能跟它們說話,于是,不停的有小樹拉著我聊天或者問我各式各樣稀奇古怪的問題。短短一段路我走了三天才出來,又花了一天的時間,我才趕到赤靈樹林。眼前的一片赤靈樹全都耷拉著葉子,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樹干也干癟癟的,有的皮都快掉光了。于是,我發(fā)出一道綠光包裹住這片樹林,用我的修復(fù)靈力滋養(yǎng)起這片赤靈樹,等這些樹恢復(fù)了生機,我便停下了輸出的靈力。這時有兩個人走到我身邊停下,其中一個問道:“為何停下?”我看著這張熟悉的臉,微微一笑,解釋道:“此樹該是受到傷害才變成如此模樣,在下必須找到根源解決問題,它們才會重新恢復(fù)健康,單純依靠小仙的靈力也只能讓它們表面上看起來健康些,并無實質(zhì)作用。當(dāng)吾停掉靈力,它們?nèi)詴萁?。更不會煥發(fā)生機,重新開花結(jié)果?!?/br>那人點點頭,若有所思。而旁邊那位則沒理他,而是細(xì)細(xì)的打量了我一陣,說道:“仙人遠(yuǎn)道而來,未曾遠(yuǎn)迎,請多包涵?!睍苑暹€是這么謹(jǐn)慎,不對,他現(xiàn)在叫峭峰。我笑了笑,沒有答話。峭峰繼續(xù)說道:“龍炎大人已經(jīng)在大殿等候多時,還請仙人移步?!?/br>我點了點頭,跟著他們倆往行宮走去。沒一會就來到大殿,只見龍炎穿一身常服坐在殿上主位上,懶散的半靠在寬大的座椅上,雙眼微闔。看起來十分安詳。要不是知道這人警惕性極高,絕不會在他沒有認(rèn)可的人面前睡覺。我也許會真的以為戰(zhàn)神為民傷神,見機補眠。我靜靜的站著,而身為戰(zhàn)神的左膀右臂,金千和峭峰都沒有上前為我稟報,想必是要給我個下馬威看看吧。而這對在無淵之海閑的常以發(fā)呆度日的我來說,毫無意義。我原本無所謂時間,既然他喜歡假寐,我就這么等著唄,又何必去打擾他呢。就這樣,龍炎的假睡竟然變成了真睡,我都感覺到他似乎做了個美夢。等他醒時,已是第二日傍晚。龍炎醒后,似乎還有點迷惑自己為何在這??吹轿液螅凰查g尷尬、詫異交替在他面上閃現(xiàn),最后變成藐視。他清了清嗓子,佯裝怒道:“貴客登門,為何不報!”我想著,睡了一天一夜的你也好意思怪別人。金千,峭峰上前認(rèn)錯:“屬下失責(zé),甘愿受罰。”龍炎沒理他們,而是看向我說:“惹怒仙人,不知仙人想要如何罰他們?”其實我更想罰你,雖然這么想,但還是回道:“在下未曾生氣?!?/br>“仙人如此,便是怪我龍族招呼不周咯?”其實我很想知道明明在末世是個斯文睿智的人,現(xiàn)在為什么如此咄咄逼人。“四王子說是如何便是如何罷?!?/br>通常龍炎說了這句,別人回的都是“哪里,哪里,閣下過謙了,本人賓至如歸。”之類的話回環(huán),還從來沒有人就這么坦然受下他的刻薄話,當(dāng)面讓龍炎難堪的。龍炎吃了一癟,立刻諷刺到:“聽說閣下便是一千年前使天界樹木一夜之間全都枯死的寧塵平仙?”我什么時候升成平仙了?明明被罰的時候還是下仙,搞不懂!“尚未枯死,皆被天后娘娘的瓊漿玉露救活了。”我糾正道。龍炎不知我是聽不懂話中諷刺的意味,還是故意裝傻。氣的直接用白話道:“我的意思是你都把天界的樹弄的快死了,還想來禍害我們龍界的樹嗎?難道你想天帝再罰你去無淵之海?”“其實無淵之海挺好的?!蔽一氐?。這下龍炎徹底怒了:“你別TM裝傻充愣,哪來滾回哪去!”我整了整衣服,順便借機舒展了一下僵硬的身體,行了個禮?!霸谙赂孓o?!?/br>龍炎一盞茶杯摔下,濕了我一雙鞋。走出門外,我嘆了口氣,看來無論我說了什么,做了什么都只會惹他生氣而已啊。這時金千追了過來,拉著我七彎八拐進(jìn)了旁邊一間小屋,也沒跟我打官腔,而是討好道:“最近龍炎大人因赤靈樹之事情頗為憂心,畢竟事關(guān)龍族幼龍繁衍,茲事體大,不能有半點差錯,說話才一時重了些,他平時教訓(xùn)我們這幫兄弟的時候,更難聽的話都是一籮筐的往外扔,也不管人受得住受不住。仙人大量,還望海涵不與之計較?!?/br>“在下未有半分生氣,這位將軍過慮了?!蔽移届o道。他對我就沒說過多少好聽的話,要為這生氣早不知氣死多少回了。金千望了我半天,見我好像真的沒有生氣的樣子,頓時松了口氣。“那為何天庭的樹會全都枯了呢?”金千脫口而出后,又好像覺得太過魯莽,擺了擺手,似乎準(zhǔ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