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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世博說:“以前怎么沒見你多陪陪?況且你已經(jīng)在老宅住了小半個月了,也該回來了吧?!?/br> 李姝嫻也幫嘴說道:“小彌啊,外公外婆年紀大了需要清凈?!?/br> 以前許馮書聽著這樣的話,也沒覺得有什么對,現(xiàn)在聽起來卻覺得有些不對勁兒,她自己的親外孫女,想住多久就住多久,什么打不打擾,麻不麻煩的? 所宋世博還想說點什么,許馮書一個眼神過來,堵住了所有的話。 許馮書說:“以后小彌就長住老宅了,正好可以跟著他外公多學學怎么管理公司。” 此言一出,宋世博和李姝嫻兩個人的臉色都變了。 許逸辰笑了笑,覺得這一家人很有意思,宋世博似乎還想和他說什么,許逸辰淡淡地婉拒了,然后跟著許馮書他們走了。 宋世博咬了咬牙:“這個宋彌,眼里到底還有沒有我這個父親?” 李姝嫻安慰道:“世博,小彌也是不懂事,以后她就明白你的苦心了?!?/br> —— 另一邊,快一整天都沒有收到宋彌信息的沈鶴心情十分不爽,煩躁地將手機拿起又放下,一晚上一個動作少說也有重復(fù)幾百次了吧。 蔣源川戳了戳方熠的胳膊,下巴朝沈鶴的方向一指,問:“怎么了,鶴哥又失戀了?” 方熠淡淡道:“不知道,但肯定和宋彌有關(guān)?!比缃?,要說能牽動沈鶴心情的人,除了宋彌,方熠反正是找不出第二個。 蔣源川嘖嘖兩聲,感慨道:“人家大姨媽一月一次,鶴哥這狀態(tài)卻一周一次,你說,誰他媽談個戀愛像鶴哥這樣的?” 方熠笑了笑,輕輕轉(zhuǎn)動桌上的玻璃杯,凝結(jié)在外面的水珠順著杯壁滑落到桌上,他說:“川子,你這個單身狗就別在這里評價鶴哥了,你懂個錘子啊。” “……”蔣源川覺得好受傷啊。 方熠起身,在吧臺端了一杯雞尾酒走到沈鶴身邊:“怎么了鶴哥?” 目光往沈鶴緊緊握在手里的手機一瞥,方熠推斷道:“宋彌沒回你消息?” 沈鶴沒說話。 方熠又說:“可能什么事情耽誤了吧,據(jù)我所知,今天高考出成績?!?/br> 沈鶴當然知道高考出成績,所以才焦急的等著宋彌的消息,他又不好主動發(fā)消息去問,萬一沒有考好,這么一問不就戳到了宋彌的傷心處嗎?于是只能等著宋彌主動找他??墒乾F(xiàn)在都晚上了,微信上干干凈凈,一條信息也沒有。 心里煩悶至極,沈鶴推開椅子站起來,將方熠端過來的雞尾酒一口喝完便出了酒吧。 蔣源川跑過來,只看到沈鶴的背影消失在門口:“鶴哥去哪兒???” 方熠品了品手里的酒,說:“去尋找他的愛情?!?/br> ☆、你好學妹 第二十五章你好學妹 此時, 盛家老宅。 宋彌剛洗完澡, 換上可愛的小睡裙, 準備躺下時, 忽然聽到外面?zhèn)鱽硪宦曍埥小?/br> 宋彌遲疑了一下, 慢慢打開窗戶往下看, 就看到了沈鶴一身黑衣坐在圍墻外面的樹杈上,看見她打開窗, 又故意學了一聲貓叫。還別說, 沈鶴學得挺像的, 宋彌竟然還聽出了幾分控訴的味道。 還好這個時間點許馮書和盛立國都睡了, 宋彌趕緊穿了一個外套就偷偷溜了出去,她不敢去開大門,鐵門的聲音肯定會吵醒保姆,所以她只能繞到樹下。 今晚月亮很亮, 而風有些燥。 一整天的相思在這一刻得到了紓解,躁動不安的心也得到了安撫, 沈鶴舔了舔干澀的唇, 幽深的黑眸貪婪地盯著站在樹下的人。 宋彌壓低了聲音,微微仰頭, 柔聲問他:“沈鶴, 這么晚了, 你怎么在這里???”還爬上了樹,這么大個人了,真當自己是個小孩兒嗎? 沈鶴還是沒有說話, 只是炙熱地看著她,忽然,他唇邊綻開一抹邪惡且玩味的笑,下一秒,他張開雙臂,就這么毫無防備地從樹杈上跳了下來。 宋彌幾乎沒有遲疑就伸出手要去接住他。 沈鶴眼神一沉,落下的瞬間緊緊地抱住了她。 宋彌剛洗了澡,身上清清爽爽的,還帶著香氣,哪里像他這樣,渾身又熱又汗,可是這樣,沈鶴也舍不得放開他的小妖精,貪婪地將她抱緊了一些,說:“宋彌,對不起啊,害你白洗澡了。”天啊,他的小妖精好香啊。 宋彌聽出來了,這話里一點對不起的意味也沒有,她哼哼了兩聲,算是默認了他的行為。 抱了好一會兒,沈鶴才放開她,伸手刮了刮宋彌的鼻尖,說:“剛才你突然跑過來做什么,我這么重,萬一砸到你怎么辦?”宋彌這個小身板,還不得當場給砸暈了。 宋彌說:“我也沒想這么多,就擔心你摔著?!蹦且豢處缀跏浅鲇诒灸茉谛袆樱膊辉诤踝约菏懿皇軅?,只要沈鶴別受傷就好了,這輩子她也可以保護他的。 沈鶴聽著這話,心里跟抹了蜜似的甜,但是比起自己摔著,他更不愿意看到宋彌受傷,于是對她說:“你記好了,以后不準這么沖動,我皮厚,摔一下就不會怎么樣,但你是女孩子,萬一摔倒了,留下疤痕就不好看了。” 宋彌神色突變,上輩子被宋瑩毀容關(guān)在地窖里的場景出現(xiàn)在腦海里,那段時間,生不如死,仿若地獄,最后,是沈鶴將她帶走,給了她生命最后幾個小時的安穩(wěn)時光。 上輩子,她臉部大面積潰爛,不人不鬼,可是沈鶴卻一點也沒有覺得她猙獰恐怖,反而溫柔虔誠地吻著她,一遍又一遍,低低喚著她的名字,所以,上輩子他連她最糟糕的樣子都不嫌棄,這輩子又怎么會因為一個小小的疤痕就覺得她不好看了呢? 但是宋彌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口:“沈鶴,要是有一天,我被毀容了,再也沒有了這一張臉,你還會對我好,還會繼續(xù)喜歡我嗎?” 沈鶴溫柔地捧著宋彌的臉,炙熱的指腹輕輕摩挲著她臉頰上的酒窩,他說:“宋彌,不管你變成什么樣子,你就是你。” 他忽然低頭,像小狗似的蹭了蹭她的鼻尖,寵溺且溫柔地說:“你呀,有我一喊,就忍不住心顫的名字?!?/br> 這個烙印在靈魂上的名字,叫宋彌。沈鶴也不知道有沒有上輩子,他總是覺得,上輩子自己一定也是愛她的,但是愛得不夠,所以這輩子,他要繼續(xù)更多更多的愛她。 見面前的人一頭栽進自己懷里,沈鶴愣了一瞬,隨即從鼻腔里溢出一聲愉悅的輕笑,他揉了揉宋彌的頭頂,問:“怎么了,害羞了?” 沈鶴也是頭一次對女孩子說這么rou麻的情話。以前蔣源川抄情詩的時候,他還嗤之以鼻,沒想到現(xiàn)在輪到自己頭上了,不過,他覺得要是這樣的情話能多換來宋彌的投懷送抱,沈鶴也不介意找蔣源川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