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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蔣源川握住魚竿,往后一扯,一條白花花的大魚就被扯出了水面。 蔣源川興奮地大喊:“快快快,方熠,斯延,拿桶過來。” 方熠和盛斯延也怕這到手的大魚跑了,趕緊拿著桶過去裝。 宋彌不能跑,只能慢悠悠地走過去,走近了,看到桶里面的魚也驚訝道:“好大一條魚?!?/br> 蔣源川仰著下巴十分得意:“那是當然,也不看誰釣的。想當年,我差點把白龍江的魚都釣完了?!?/br> 盛斯延被蔣源川的話激起了斗志,他也拿了魚竿過來,在不遠處坐下,對蔣源川說:“川子,敢不敢和我比賽,看今天誰釣的魚多,輸了的人,負責今天晚上的晚飯怎么樣?” 方熠也坐了下來:“算我一個?!?/br> 蔣源川笑了幾聲:“沒問題?!?/br> 然后三人齊齊轉(zhuǎn)頭看向宋彌,雖然沒有說話,但是那眼神分明再說:來呀,來加入我們呀。 宋彌擺擺手:“我就不來了,你們釣吧?!?/br> 保姆看宋彌一個人坐在那里有些無聊,她去書房找了幾本宋彌經(jīng)??吹臅o她送來,宋彌一邊看書,一邊注意著那邊的戰(zhàn)況。 沒一會兒,三人身邊的桶似乎都裝了不少魚,看來今晚要吃全魚宴了。 ☆、魚兒上鉤 第六十章魚兒上鉤 沈鶴回到秋水公館的時候, 已經(jīng)傍晚了。 下午的釣魚比賽, 最后是盛斯延輸了。輸了的人負責晚飯, 盛斯延也沒有耍賴, 現(xiàn)在在廚房做晚飯呢。 蔣源川是個閑不下來的人, 盛斯延又做得慢, 于是自己找了樂子,拉著方熠還有宋彌在客廳玩牌。宋彌上輩子也沒接觸過這些個花樣兒, 方熠和蔣源川都是常年玩牌的老手, 兩人刻意讓了宋彌三分, 可是宋彌還是輸?shù)暮軕K。 沈鶴回來, 就看到一臉苦兮兮,被貼了滿臉紙條的宋彌拿著手里的牌眉頭緊鎖。 方熠耐心好,面容帶笑的等著宋彌出牌。 蔣源川等了一會兒就沒耐心了,出聲催促:“宋彌趕緊的, 該你出牌了。” 宋彌咬了咬牙,糾結(jié)半天, 終于出了一張。 果不其然, 下一秒,蔣源川就笑嘻嘻地吃掉了宋彌的牌, 他可是擱這兒等她老久了, 終于撞他手里了。 宋彌快要哭了, 不過有點慶幸,還好沒有答應(yīng)同蔣源川賭錢,不然現(xiàn)在肯定輸?shù)眠B褲衩都不剩。 太丟人了。 蔣源川贏了牌心情大好, 目光在宋彌臉上轉(zhuǎn)了轉(zhuǎn):“來來來,方熠把紙條給我拿過來,我瞅瞅該貼哪里了?” 方熠余光已經(jīng)瞥見了一抹人影正朝這邊而來,他笑了笑,將紙條遞給蔣源川,心里憋著壞,也沒有出聲提醒。 蔣源川渾然不覺身后有人,拿著紙條對著宋彌的臉左看看右看看,最后拍板決定:“好了,這一個貼腦門。” “你貼一個試試?”聲音很淡,威脅的意味卻很明顯。 蔣源川手一頓,暗道不好,轉(zhuǎn)頭就對上了沈鶴似笑非笑的眼。 宋彌聽到沈鶴的聲音就睜開了眼睛,高興地站了起來,哪還有剛才的委屈:“沈鶴,你回來了?!?/br> 沈鶴將視線從蔣源川身上收回,這才抬手將宋彌臉上的紙條都扯掉,直到她細嫩的小臉露出來,沈鶴才說:“再不回來,我的小寶貝就被欺負慘了。” 這話一出,方熠不動聲色地喝了一口茶。 蔣源川悄悄咪咪地往后退?,F(xiàn)在他可是后悔慘了,剛才贏得太開心了,一時間得意忘形,把宋彌的身份也忘了。沈鶴剛才的話,擺明了要找他算賬,所以此時不溜,更待何時??? “你慫什么?蔣源川?”沈鶴將蔣源川的動作盡收眼底,他淡淡地說,“剛才不是挺得意的?” 蔣源川呵呵直笑,慫成狗:“鶴哥,我就是和嫂子鬧著玩兒呢?!?/br> 沈鶴沒說話,只是將牌往蔣源川面前一推:“洗牌?!?/br> 蔣源川心里一緊。想著這個沈鶴真是小氣,現(xiàn)在就要找他報仇了。 在沈鶴冷凝的眼神下,蔣源川心不甘情不愿的將牌洗好了。 宋彌知道他們要玩了,便坐到沈鶴身邊,準備偷師學藝,下次一定不要輸這么慘,給沈鶴丟臉。 沈鶴見她跟個小貓兒似的,坐在身邊乖得不行,心里軟軟的,伸手揉了揉她的頭,說:“去書房拿一支筆下來?!?/br> 蔣源川心里暗道不好:“鶴哥,你讓嫂子拿筆干什么?” 沈鶴笑了笑:“自然是有用?!?/br> 方熠全程都置身事外,聽到沈鶴這么說,他倒是先明白了過來,看著蔣源川的目光,多了幾分同情。他們幾個,這么多年,在玩上什么時候贏過沈鶴?蔣源川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挖了坑,連棺材都自己備好了。 宋彌不知道沈鶴要玩什么花樣,但還是乖乖的去書房拿了筆,不過普通的筆沒有找到,只看到了毛筆。 蔣源川這會兒也想到了沈鶴拿筆的用途,只覺得他鶴哥太狠了。等他看到宋彌抱著硯臺拿著毛筆下來的那一刻,心都拔涼拔涼的了。 這兩口子存心整他吧。 沈鶴相當滿意,接過宋彌的毛筆和硯臺在她臉上獎勵般的吻了一下。 到底有旁人在,宋彌臉色微紅。 沈鶴湊到她耳邊,輕聲說:“看著哥哥給你報仇?!?/br> 說完,才看向蔣源川,慢悠悠地道:“發(fā)牌吧。”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沈鶴讓宋彌見識了什么叫做真正的牌技。方才她覺得蔣源川和方熠已經(jīng)很厲害了,但是對手換成了沈鶴之后,蔣源川那點技術(shù)在沈鶴這里根本就不夠看。 沈鶴表情淡淡,贏了便云淡風輕地將毛筆遞給宋彌,說:“去吧,蔣源川這張臉今晚就給你練字了。” 頓了頓,他補充道:“畫畫也成?!?/br> 宋彌眨了眨眼,心想原來這毛筆是這么用的啊,不過,贏了真的好開心啊,于是宋彌有些抱歉地看著蔣源川說:“蔣源川,我下筆了啊。” 蔣源川眼睛一閉,嘴巴一咬:“來吧?!?/br> 這邊的戰(zhàn)火并沒有蔓延到廚房,盛斯延負責今晚的晚飯,在保姆的幫助下,終于弄出了七八個菜,一大半都是用今天下午釣的魚做的。這些年盛斯延常年在外拍戲,有時候在偏僻的地方一待就是好幾個月,劇組的飯菜吃膩了,便自己動手,久而久之,就練出了一身廚藝,只不過他做飯講究精細,速度不快,味道卻是極好的。 “麻煩你把這些菜拿出去,我去叫他們吃飯?!笔⑺寡訉ΡD氛f完,便走出了廚房。 秋水公館大,廚房設(shè)在另一邊,到客廳需要走過一段長廊。 盛斯延剛走過去,一陣笑聲傳入他的耳朵,他抬眼看過去,就看到蔣源川一張臉幾乎都被寫了字,額頭上還被畫了一只王八,模樣滑稽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