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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路難得聽到易燃一下子說了這么一大串的話,只是他有點(diǎn)不明白為什么易燃要對他說這些?然后他就聽到旁邊有一個虛弱的聲音沒好氣地道:“所以你趕緊向飛毯里注入靈力,我和易燃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用盡靈力,你要先撐上一個時辰然后我們才能接上?!?/br>胡路的臉上頓時露出苦色,他就知道來這一趟準(zhǔn)沒有好事,可是這是老祖宗親自托夢給他的,他不來還真過不了心境那一關(guān)!真是,這都是命啊,一想到命運(yùn)胡路突然扭頭看向湖白,他記得非常清楚在進(jìn)入萬木深林之前他用自己的小金黃卜了一卦,卦象一直顯示不出生機(jī)在哪里,只是到最后湖白突然出現(xiàn)的時候,小金葫蘆才異常堅(jiān)定地指向了這個家伙,小金葫蘆的卜卦還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錯誤,所以這一次到底能不能活著出去就看這個狐貍精了!胡路想要說話,不過想了想還是決定等一等再說畢竟現(xiàn)在還沒有到山窮水盡的地步??墒呛芸焖桶l(fā)現(xiàn)自己異想天開了,他們頂著靈力對沖跑到了剛剛進(jìn)入幻霧中心的地方,明明在這里只要稍稍的往前走一段路就能夠直接走到外面,可他們卻臉色難看的發(fā)現(xiàn)他們竟然出不去了?。∶髅髂瞧碇鴷簳r安全的幻霧就在眼前,但他們就像是被關(guān)進(jìn)了一座玻璃房子里一樣,雖然能夠看到外面的情況,但卻怎么也出不去!“快點(diǎn)啊,候雷要追上來了!”湖白咬牙緊張地開口。而這邊剛剛積聚了一定力量的易燃手握自己的本命劍,帶著無比的威勢砍向了那層屏障,整個幻霧中心的屏障除了沉悶的震動聲,但讓人覺得心涼的是即便是如此他們也沒有打破這層堅(jiān)固的壁壘。“不行,過不去,先沿著這層屏障跑,那候雷和絲夫人都發(fā)了瘋,絕對不能夠讓他們追上來?!备缎拊七@樣說完,胡路早就已經(jīng)cao控著飛毯沖了出去,他怎么都不能被一頭妖獸給咬死吧?好歹他和妖獸還是同一個種族但不同類的。“你們不要再這樣徒勞無功地逃跑了!與其這樣跑來跑去最后還是逃不了一死不如你們來同我做一個交易!我手里有跨境的傳送符,知道你們把手里得到的寶貝給我,我就把傳送符給你們四張讓你們活命!否則的話,你們是不會想知道我到底都有什么手段的!!”候雷此時坐在一片像是樹葉一樣的靈器上,但他整個人都已經(jīng)變了樣子,不再是人模人樣,反而是渾身都是金黃的皮毛、身后還有一條長長的尾巴,加上那張?zhí)卣髅黠@的猴臉,都不用湖白來說,幾人就知道這位是個什么東西了,而他旁邊的絲夫人更是糟心了,她的身上竟然又長出了六條手臂,八條手臂在那里手舞足蹈地吐著絲,看的人心中惡寒不止。“猴子精和蜘蛛精?!”付修云臉上帶著無比嫌棄的神色:“為什么這個猴子長得這么難看?!我知道的那個比他帥太多了……”易燃在旁邊聞言有些詭異地看向他,忍不住在心里想到底什么樣的猴子才能被這個看長相很挑剔的家伙覺得帥?換句話說就是,這個人的審美是不是有一些奇怪了,猴子精什么時候帥過?!他怎么活了快一百歲了都不知道!湖白很顯然也是覺得付修云的審美有些奇葩,不過他更在意的是另一件事情,雖然覺得現(xiàn)在不是合適的時機(jī)但他實(shí)在是等不了了,他怕再拖延下去會有什么變故發(fā)生,讓原本能夠完成的事情變得毫無頭緒。“修云道友,不知道你得到了什么寶貝?是不是、是不是?我心中想的那一個?”湖白的聲音到這里都有些發(fā)抖了,他無比期待的看向付修云,等待著自己心中最期待的答案。“哎,既然他問了那我也就要問了,你有沒有找到我家的老祖宗?如果你真的找到了它,那么你想要我身上的哪一個葫蘆都行,我以后也會把你當(dāng)自己人!”胡路說到這個事的時候差點(diǎn)連飛毯都不顧了,還是易燃看不過去踹了他一腳才讓他轉(zhuǎn)頭繼續(xù)cao控著飛毯跑,而這個時候發(fā)瘋的絲夫人的蛛絲已經(jīng)在他們周圍亂飛了,同時靈力的對沖壓迫著他們的全身,讓人幾欲吐血!“兩個都拿到了。不過胡路你老祖宗的事情我一會兒才能跟你說明白,湖白,如果我現(xiàn)在把那半顆妖丹給你你能夠帶的出去么?如果不能,應(yīng)該更保險?!备缎拊频脑捖犉饋砭拖袷且褜氊惤o私吞了似的,可不管是湖白還是胡路都知道他并不是欺騙和敷衍,頓時兩人都露出了激動地神色,而湖白更是差點(diǎn)摔下飛毯,他一下子嗚咽了起來,然后抖著身子道:“太好了、太好了!我終于終于等到這一天了!把妖丹給我,我要叫醒一個人,只要他醒過來我們就能夠出去!”此時就算是沒有條件付修云也會把早就約定好的半顆藥丹給湖白,更別說湖白說他有辦法出去了,付修云二話不說地就把那帶著金色光芒的半顆妖丹給了湖白,而就在這個時候,后面追逐的候雷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他們的動作,但是懼怕和憤怒什么似的一下子吼叫了起來。“快住手!你不能把妖丹給他!!”而這個時候湖白已經(jīng)把自己掛在脖子上的那顆白色的珠子給直接咬碎,付修云有些意外有些意料之中的看到那里面瞬間就出來了一個有著白色獸耳的男子,這個男子的身上傳來了讓人心悸的巨大妖力,但他那蒼白的面色似乎又顯示著他虛弱無比。“天湖、天湖……嗚……”湖白在這個男人出現(xiàn)之后就整個人都呈現(xiàn)出呆傻的狀態(tài)了,不過他倒是沒有忘記把手中的那顆妖丹給塞到天湖的口里。候雷此時已經(jīng)瘋狂的趕了上來一只手就死死地掐住了湖白的脖子大吼:“你這個雜種!該死的雜種!你怎么敢!你怎么敢!”而湖白對上候雷卻是一點(diǎn)都不傻的,他甚至還露出了一個嘲諷的笑容:“我、咳咳……為、為什么……咳咳不、不敢……你利用我……咳咳、背、背叛了……他……我們都、對咳不起……他……”但是,至少我努力的改正還他了,所以就算是死、就算是死我也很開心了。“混賬!你簡直、呃?!”遠(yuǎn)處的轟鳴聲猛地寂靜了下來,而后更大嘶吼聲傳來,整個幻霧中心靈氣的波動已經(jīng)趨于瘋狂,這里的靈氣就像是煮沸了的水一樣在摧毀著一切他們看到的東西,而付修云他們雖然身處邊界,可也不能幸免了。付修云是修為最低的,毫不意外地此時已經(jīng)臉色煞白,他感覺到自己的五臟六腑都開始震動、收縮膨脹,就像是下一刻就要爆炸了似的!雖然他已經(jīng)對疼痛有了十年的抗性,可是此時驟然再次感到劇烈的疼痛,他也忍不住痛呼出聲。“嗚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