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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就是那個叫雅典娜的?!辩娔负V定地說,那時候孩子們都有些小心思,她就好奇,問兒子有沒有喜歡的女生。小小的鐘宜彬躊躇半晌,說喜歡雅典娜。鐘宜彬:“……”果斷站起身,離開鐘家。夜幕降臨,市郊的山上一片靜謐。這是城北的一座小山,修了公路,山頂有個木質(zhì)的大平臺,名叫煙火臺。每逢節(jié)假日,城市里會放煙火,站在煙火臺上觀看,視線特別好。有聰明的商人,包下了這片地方,在煙火臺旁邊開了個餐館,集住宿、娛樂、餐飲為一體,很多年輕人都喜歡這個地方。約好的八點,周子蒙習慣地晚到半個小時。作為一個美女,姍姍來遲才能成為眾人的焦點。上次去公司找鐘宜彬,送領(lǐng)帶是假,試探他知不知道狗仔是她引來的是真。鐘宜彬?qū)χl(fā)脾氣,顯然是知道了,連著兩個星期沒有找他們玩,這讓她非常心慌。今天得知鐘宜彬邀請他們來,她想也不想地就過來了。今晚一定要好好把握機會,跟鐘宜彬和好。不然,綁架楚欽的那件事……“吱——”眼前突然出現(xiàn)一片強光,似乎有貨車迎面而來,盤山道非常窄,周子蒙看不清路,只得急剎車避讓。等她停穩(wěn)了車,那輛卡車也停了下來,車中下來三個人,氣勢洶洶地走過來,把她圍住。周子蒙的車是敞篷的跑車,還沒等她尖叫出聲,站在車門邊的壯漢就單手把她拎了起來,捂著嘴扔進了卡車后箱。這后箱是封閉的類似集裝箱那種的空間,頂上吊著一盞昏黃的日光燈。“你們是誰?要干什么?”周子蒙嚇壞了,尖叫著往后退。“你不知道我們是誰?一個月前,不是還托我們綁架楚欽的嗎?”為首的那人粗聲粗氣地說。“你們不是在監(jiān)獄里嗎?”周子蒙尖叫,然后猛然閉嘴。那些綁匪,并不是她聯(lián)絡(luò)的,而是羅源那個白癡聯(lián)系的,就算這些人聽過她的聲音,也不可能知道她是誰。“呵呵,你不用管我們是誰,”蒙面人拿出繩子,把她手腳捆住,拿出她的手機摔碎,從身邊的麻袋里拿出了潤滑劑和保險套,“有人給錢,那天你要求怎么對待楚欽的,我們就怎么對待你。”這般說著,后面的兩個人也嘿嘿笑著上前,試圖去摸周子蒙的臉。“別碰我!是羅源讓你們強了楚欽的,我可沒說!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們要錢,我給你們!”周子蒙嚇傻了,也沒有腦子可以思考這些人到底是誰,又是誰派來的,此刻只剩下害怕和后悔了。就不該信羅源那個白癡,做什么事都能搞砸。“羅源是誰?”為首的人聽到了重點,蹲下來捏住周子蒙的下巴。周子蒙愣了一下,腦子開始轉(zhuǎn)動,這些人,似乎是為了問清案子,難道是楚欽找來的?“不想說咱們就錄完再說嘛!”后邊一人說話聲音很賴,笑著開始解皮帶,另一個人架起了攝像機。“羅大海的兒子,裕華老總的外孫,”周子蒙哭起來,“這都是他策劃的,你們?nèi)フ宜?。?/br>“轟——”卡車后箱門從外面打開,車外,站著面色陰沉的鐘宜彬,他的身后,是滿臉震驚的武萬、白城、季瑤和武芊芊。“二少?!笨ㄜ嚿系膬蓚€蒙面人跳下車,把一個錄音設(shè)備交給鐘宜彬。“鐘宜彬,是你!”周子蒙愣愣地說,然后尖叫著跑下來要廝打他,被兩個壯漢攔住。“是我,”鐘宜彬把錄音設(shè)備裝進口袋里,眼神冰冷地看著周子蒙,“我沒讓他們打斷你的肋骨,已經(jīng)仁至義盡?!?/br>武萬試圖上前勸兩句:“這……二餅,會不會有什么誤會……”其實,是不是誤會他們剛才已經(jīng)聽得很清楚了。“周子蒙,你可真惡毒?!蔽滠奋吠崎_她哥,這事還有什么好勸的,換做她是鐘宜彬,早就上去撕爛周子蒙的臉了。今天,鐘宜彬只是模擬那天的場景,嚇唬嚇唬她,但楚欽經(jīng)歷的,可是實實在在的綁匪。“二餅,我們……”白城不知道說什么好,出事那天,他們跟周子蒙在一起,前段時間有官方來調(diào)查,他們就成了周子蒙的不在場證明。“散了吧,今兒這事,誰也不許說出去。”季瑤面無表情地走過來,對在場的人說。鐘宜彬沒再理會他們,身后,鐘樓把他的跑車從山頂開了下來。那三個假裝綁匪的人紛紛上了卡車,“嗡”地一聲揚長而去。坐到跑車副駕駛上,緩緩抬了抬手,鐘宜彬沒再看那幾個發(fā)小。跑車躥了出去,消失在漆黑的山路上。回到公寓,已經(jīng)很晚了,客廳里還亮著燈,楚欽一個人縮在沙發(fā)上看電視。“怎么沒睡?”鐘宜彬換了拖鞋,扔掉外套,走過去摸摸楚欽的臉。楚欽張口,咬住鐘宜彬的指尖:“等你啊?!?/br>牙齒咬著指尖,溫熱的舌頭劃過,帶來一陣輕微的麻癢,鐘宜彬只覺得,這股麻癢從指尖一下子傳到了心尖上。如果舍棄過去的那些羈絆,換來的是這樣的溫暖與安寧,那么一切,都是值得的。第40章 事發(fā)第二天,周子蒙就被警方帶走了。因為昨天被嚇得不輕,白天她不敢一個人在家,就個跟著周父去了公司,結(jié)果警察就直接找到公司來。周氏公司的員工都出來圍觀,好事的還去阻攔警察,做出一副忠于老板的樣子?!笆遣皇怯惺裁凑`會,她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能犯什么事???”周子蒙尖叫著不肯跟警方走,一直往周父身后躲。“你們憑什么抓我女兒?”周父很生氣,把女兒護在身后。“她涉及一起綁架傷人案,我們需要調(diào)查一下?!睅讉€警察面無表情地說。公司的員工們聽到,頓時嘩然,綁架傷人案!看周子蒙的反應(yīng),顯然她不是那個被綁架的人,而是犯罪嫌疑人。“是不是搞錯了?”周氏的員工底氣不足地說。辦案人員漸漸失去耐心,直接上手把周子蒙抓住,兩個小警察一點也不懂憐香惜玉,給周子蒙戴上手銬,扭送上警車。尖銳的警笛聲和閃亮的警燈,惹得路人頻頻回頭。周子蒙從小嬌生慣養(yǎng),哪里遇到過這種陣仗,上車就哭起來:“這事不是我做的,你們憑什么抓我!”楚欽聽說周子蒙被抓的時候,頗感意外。其實他也懷疑過這事跟周子蒙有關(guān),但沒想到會這么快就把她抓了。“她以前在你面前表現(xiàn)的都挺好,也沒有做過妨礙你的事,聽說你小時候跟人打架打破了頭,還是周子蒙哭著叫老師來送你去醫(yī)院的,而且你跟別家掙項目的時候,周家也幫過忙……”鐘宜彬來接楚欽下班的時候,聽到了這么一番話。鐘宜彬轉(zhuǎn)頭看他,不明白這人為什么突然說這個,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