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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笑了,拿了三分之一的兔子作為交換,換來了一根火條。其他人想去跟虞棠借火,虞棠有樣學樣地也要報酬。慕辰思考了一下,跟虞棠借只是一錘子買賣,還把鐘家兄弟給得罪了,明天還得借火,一樣是付報酬,不如給鐘家。于是,慕辰拿了一條兩個巴掌大的魚換。溫晴則答應等煮好粥給他們兩碗,換來了火。什么都沒做的鐘家兄弟,輕輕松松得到了最豐盛的晚餐。鐘宜彬?qū)τ谧约掖蟾绲臋C智佩服得不得了,美滋滋地跟著吃好吃的。吃過晚飯,大家都累了,也沒有玩耍的心情,熄了篝火紛紛回帳篷睡覺。鐘宜彬跟大哥背靠背睡到半夜,突然睜開了眼。月光從蚊帳狀的門簾處漏進來,熱帶的小島上到晚上依舊熱鬧,充滿了各種蟲鳴。角落里的攝像頭搭著毛巾,在晚上換衣服的時候蓋上的,一直沒有取下來。鐘宜彬坐起來,甩了甩睡得有些蒙的腦袋,輕手輕腳地爬出去。在一片酣睡聲中,爬進了楚總監(jiān)的帳篷。楚欽正睡得香甜,忽然覺得胸口有些悶,夢中有個巨大的狗流著哈喇子在他臉上使勁舔,越舔越往下,猛地就驚醒了。睜開眼,借著月光,看到有個人正伏在他身上,睜眼就看到一個毛茸茸的頭頂。“啊……”一聲驚呼被突然襲來的雙唇堵在了喉間,發(fā)出了委屈的嗚咽聲。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二餅:不許叫,不然我就不客氣了欽欽:怎么個不客氣法二餅:就把你醬醬,然后釀釀,再醬醬欽欽:……啊——第90章 做夢好在楚欽住的是單人帳篷,沒有驚醒其他人。但夜深人靜的,什么聲響都會被放大,徹底清醒過來,認清了夜襲的家伙,楚欽緩緩放松身體,克制著自己不要出聲。鐘宜彬意識到了他的克制,越發(fā)的肆無忌憚,手已經(jīng)伸進了寬松的衣服里,摸上了那光滑柔韌的肌膚。自然得到了楚欽的捶打,然而這種沒什么力氣的拳頭打在身上,只會讓他更激動。交換了一個綿長的吻,楚欽喘息著把身上的人蹬下去,小聲說道:“大半夜不睡,跑來做什么?”“白天的事,還沒算賬呢?!辩娨吮虿灰啦火埖刭N過去,把楚欽圈到懷里,在他屁股上捏了一把。楚欽的臉刷的一下紅了,好在光線很暗,對面的人看不出來,只得心虛地小聲嘟噥:“別鬧,周圍都是人……”“你都猜到我要怎么罰你了?”鐘宜彬伸腿,八爪魚一樣地把人箍住。楚欽臉都燒了起來,確實,那家伙還沒說怎么罰他,他自己已經(jīng)聯(lián)想到很多不和諧的畫面了,輕咳一聲道:“我怎么知道你要干什么?就是警告你別弄出聲,讓人看見不好?!?/br>雖然盛世的人都已經(jīng)知道了他家的關(guān)系,但要被人發(fā)現(xiàn)鐘宜彬半夜鉆他的帳篷,肯定還是要惹人議論的。工作這么忙,幕天席地的……他以后不要做人了……“我保證不出聲,”鐘宜彬眨眨眼,開始扒楚欽的睡褲,“只要你忍住就行?!?/br>楚欽瞪大了眼睛,這家伙還真來呀!連忙伸手去阻止。因為這里的氣候炎熱,楚欽晚上睡覺沒有穿平時穿的睡褲,而是一條薄薄的大褲衩,很容易就被扒掉了。“兄弟文有什么好看的,我給你演個‘鐘欽辣文’?!辩娨吮蛘f著,一把握住了楚欽的要害。“唔……”楚欽抿唇忍住,把到了嘴邊的驚呼吞了下去,咬牙瞪了鐘宜彬一眼,報復般地去握他的。纏綿的吻堵住了所有的低吟,在這種刺激的環(huán)境下,身體變得異常敏感,沒多久就結(jié)束了。兩人都出了一身的汗,額頭相抵著喘息。“我們?nèi)ハ磦€澡吧?!辩娨吮蛱嶙h道。出了一身的汗,空氣又炎熱,渾身粘膩得難受。他們帳篷所在的地方,就在沙灘盡頭,離開帳篷跑幾步,就能到海邊。楚欽有些心動,趴在帳篷口左右看了看,大家都睡得很熟,即便有人起來上廁所發(fā)現(xiàn)他倆游泳,也沒什么的。說干就干,楚欽拿了應急燈和毛巾,跟鐘宜彬手拉手去了海邊。這里沒有路燈,晚上只有月光,遠處的大海泛著深黑色,看起來有些可怖。島上的溪水,從遠處蜿蜒而來,順著石頭嘩嘩下落,匯聚到海中。海水中有很多鹽分,并不能真的洗干凈身體。在海中玩一會兒,還得到溪水那里再沖一遍。楚欽先用應急燈照了照海灘,沒有看到什么生物,再照照淺水區(qū)。有些地方的海邊,在晚上會有一些有毒的水母出現(xiàn),非常危險。好在這片海灘并沒有,兩人試著把腳伸進去,清涼的海水讓人感覺很舒服。鐘宜彬見沒有危險,便不管不顧地跑進去,在淺淺的水中打了個滾。楚欽坐在沙灘上,不斷翻涌來的浪花,把他的大褲衩弄濕了。用毛巾沾了水,擦去身上的粘膩,海風吹在身上,非常涼爽。鐘宜彬玩了一會兒,就爬上來,枕在楚欽的腿上:“白天的時候,我想起了一些小時候的事?!?/br>“嗯?”楚欽一愣,低頭看向腿上的大腦袋,原來這家伙半夜找自己,也不盡然是為了干點壞事,抬手摸摸他的發(fā)頂,鼓勵著引導,“想起什么了?”“想起小時候,哥哥跟我一起在沙灘上玩,我叫他一起撿貝殼,他說我幼稚?!辩娨吮蛳肫鹩洃浿械漠嬅妫滩蛔⌒α似饋?。記起跟家人在一起的事,讓他心中安寧了不少。之前不記得家人,還要強行跟他們說話,這種感覺就像是吃帶著保鮮膜的菜,根本品不出味道,還不敢下咽。楚欽揉揉他的腦袋:“這是好事,說明你的記憶在恢復,你告訴哥哥了嗎?”之前他們?nèi)ジ咧姓一貞?,去大學旁聽,還去他倆常去的餐廳吃飯,收效甚微??赡苁且驗殓娨吮虮緛砭陀浀盟?,所以即便想起了什么有關(guān)于他的,也分不清是本來就記得的,還是剛剛想起的。鐘宜彬搖了搖頭。他沒有跟哥哥說,雖然這些日子相處下來,他跟哥哥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親密了不少,但有什么事還是下意識的選擇不說,等著告訴楚欽。看到這種狀況,楚欽忍不住抿唇輕笑,忽而心中又爬上了些許惆悵?,F(xiàn)在沒有記憶的鐘宜彬,把他當做了唯一的依靠,他們之間從來沒有像今年這樣親密無間過。那樣滿心滿眼的信任,讓他感到責任重大的同時,也充滿了幸福感。如果有一天,鐘宜彬恢復了所有的記憶,他們還會像現(xiàn)在這樣親密嗎?說實話,以前楚欽也是真心喜歡鐘宜彬的,盡管這家伙身上有各種各樣的毛病,但沒有現(xiàn)在這個這么好。自從鐘宜彬失憶,兩人像是重新開始談戀愛一樣,鐘宜彬?qū)W會注意生活里的小細節(jié),記得他喜歡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