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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彬怎能不高興?看到鐘宜彬眼中的灼灼光芒,楚欽也忍不住柔和了目光,伸手揉揉他的腦袋:“嗯,帶你去見我爸爸mama?!?/br>“去去去,我們什么時候走?!辩娨吮驈拇采咸氯?,拿出柜子里的行李箱,就準備往里面裝衣服。楚欽哭笑不得地拉住他:“離過年還有一個月呢,我們臘月二十八再走。”看著興致勃勃的鐘宜彬,楚欽忍不住嘆了口氣。父母這一關(guān),終歸是要過的,他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對于父母那邊的說辭也想好了應(yīng)對,但……現(xiàn)在鐘宜彬的記憶還沒有恢復(fù),面對他父母的責(zé)難不知道能不能應(yīng)付得來。其實,他更希望鐘宜彬拒絕跟他一起回去,等他先跟爸媽打個預(yù)防針再說:“我爸媽還不知道我們的關(guān)系,你……你要是不想去的話也沒關(guān)系,明年再……”“那可不行,”鐘宜彬轉(zhuǎn)身,抓住楚欽的肩膀讓他看著自己,“我怎么可能讓你自己去面對父母,要是他們打你怎么辦?”有他在,好歹還能幫楚欽擋幾下,實在不行抱著人就跑。楚欽被他嚴肅的表情給偷笑了,踮起腳親吻他的眼瞼:“好,我們一起去。”商量好了行程,楚欽就陷入了異常的忙碌中。年前他要主持盛世TV的新年晚會,這個晚會在元旦那天播出,然后會在春節(jié)期間重播。元旦那天是現(xiàn)場直播,所以要提前彩排三場。除了準備晚會,還要春節(jié)期間要放的節(jié)目提前錄出來。因為過年的時候,臺里的主持人和大部分工作人員都會休假回家,只有小部分帝都本市的員工來值班,所有的節(jié)目表都要在節(jié)前一個星期就排好。不僅他自己的節(jié)目要錄,作為娛樂節(jié)目總監(jiān),楚欽還得監(jiān)督著其他人錄,忙得腳不沾地。鐘宜彬的工作也不輕松,好在鬧事的那件事解決了,他要做的只是正常的工作。姓李的那家人,因為證據(jù)確鑿,說明他們是訛詐,鐘宜彬以毀壞個人名譽的罪名把他們告上法庭。李家人拒不出庭,但他們嘴臉早就通過各大媒體傳播出去了。當(dāng)初他們拉著白布簾子信誓旦旦地在盛世門前叫囂,為了把事情鬧大,還主動找媒體來拍他們的慘狀。法庭判決他們詆毀了鐘宜彬的名譽,要求他們賠禮道歉,并賠償精神損失費一萬元,另外賠付盛世TV財產(chǎn)損失費五萬元。財產(chǎn)損失,是指他們砸壞的電視臺旋轉(zhuǎn)玻璃門,至于這幾天耽擱的生意,盛世這邊的律師沒有要求他們賠償。因為一旦念出來,就會把盛世的收入暴露出來,得不償失,給他們個教訓(xùn)也就是了。但就是這些賠償金,李家人也拒不賠償。帝都電視臺對這件事做了專項報道,找到李家人的時候,他們正窩在一間八平米的石棉瓦小破屋里。癱瘓的老人躺在一張破床上,屋里堆滿了各種雜物,破箱子、臭襪子、廢報紙,看起來凄慘無比。老人的兒子面對這鏡頭泣不成聲:“我們也是走投無路了,癱瘓這么多年,家里的錢都花空了,我媳婦也跟人跑了,再不要點錢來,就得等死了,我也是沒有辦法……”觀眾看到這一幕,不由得對李家產(chǎn)生了同情。【他們也夠可憐了,鐘家也不缺那六萬塊錢,算了吧。】【看人這么可憐,鐘宜彬應(yīng)該給他們捐點款?!恳恍┦ツ覆》簽E的人,開始在網(wǎng)上說一些同情這家人的話,還有人說鐘宜彬小題大做。帝都電視臺又去采訪了鐘宜彬。鐘宜彬坐在盛世娛樂的總裁辦公室里,頭發(fā)全部梳到后面,露出一張英俊至極的精英臉:“別的我就不說什么了,單看那位姓李的先生身強力壯,而且他找來的那一群親戚,精氣神比盛世的保安都要好……盛世很愿意做慈善,但年輕力壯不工作,靠訛詐別人來換捐款,恕我不能茍同?!?/br>這段話,瞬間點醒了那些意圖慷他人之慨的圣母病患者們。是呀,缺錢的人千千萬,如果誰缺錢就去別人家的公司面前鬧一下,朝人家總裁身上潑臟水,那社會不就亂套了。而且,那姓李的確實身強體壯的,他的那些親戚們也戰(zhàn)斗力驚人……這個事件在全國影響很大,起初是因為富二代撞人不負責(zé)的傳聞而引起民眾的仇富心理,接著有大反轉(zhuǎn)發(fā)現(xiàn)是碰瓷的。近來國內(nèi)碰瓷的事件一個接一個,民眾對于碰瓷的深惡痛絕,看完這段采訪,大家把李家罵的狗血淋頭,一點也不同情他們了。【圣母病們閉嘴吧,這個李富貴我認識,是我們村里的無賴,不務(wù)正業(yè)把他老婆打跑了。】【同情碰瓷的無賴,你們這邏輯也是沒誰了!】【這些碰瓷訛人的,就應(yīng)該判刑!】【訛詐我們這么萌的二餅餅,判刑判刑!】采訪完,鐘宜彬那高深莫測的目光,才從電腦屏幕上挪開,上面開著聊天工具對話框,剛剛說的臺詞,都是楚欽敲過來他照著念的。“我說的對吧?”鐘宜彬撥了電話過去。“特別棒!”楚欽笑著夸獎他,“這事解決了,剩下的交給鐘伯父吧?!?/br>鐘父讓鐘宜彬自己解決這件事,就是要看看兒子現(xiàn)在的能力如何,結(jié)果圓滿地解決了,這讓鐘父老懷甚慰。“宜彬現(xiàn)在很厲害了,我看每兩年就能超過他哥了?!笔⑹蓝聲囊蝗豪霞一镒谝黄鹩懻?,笑著對鐘父說。“還嫩著呢?!辩姼缸焐线@么說,心中卻樂開了花。兒子越來越優(yōu)秀了,這樣下去,就算不恢復(fù)記憶也無所謂,楚欽真的很會教。表面上的事解決了,剩下的鐘父就一把攬了過來。這事歸根結(jié)底,是周家在cao控,雖然找不到具體的證據(jù),但這不妨礙鐘父給周父找不痛快。敢欺負他兒子,就等著賠到當(dāng)褲子吧!父親接手了后續(xù)事宜,鐘宜彬就輕松下來,專心處理公司的日常事務(wù)。鐘嘉彬代管的這幾天,沒有出什么問題,公司里的人都老老實實的干活,各個老實得像鵪鶉一樣。“我都沒有這樣的震懾力。”鐘宜彬扁扁嘴。鐘家大哥看著苦惱的弟弟,并不打算回答他這個無聊的問題,打開抽屜,扔給他一個皮制公文盒。“這是什么?”鐘宜彬接住盒子,還挺沉,打開看,里面是一份文件和一把鑰匙。鐘宜彬把紙質(zhì)文件抽出來仔細看,竟然是一份房屋合同。先前他們買的那塊地,是個繁華的商業(yè)街,在那片街區(qū)附近,還有一個盛世之前開發(fā)的小區(qū),今年剛好竣工交房。盛世著急買下那塊地皮,也是希望兩個項目有互相增益的作用。因為地理環(huán)境優(yōu)越,房屋質(zhì)量上乘,還是精裝修的房子,這個小區(qū)的房子早就賣完了。這一套,顯然是哥哥特意給他留的,足有三百五十平米的復(fù)式房。“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