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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一再說吧?!?/br>鐘宜彬轉(zhuǎn)頭看他,想了想,認真地說:“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br>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楚媽:我總覺得讓他倆睡一塊不合適楚爸:都是男孩子有啥不合適二餅:阿姨放心,我會照顧好欽欽的欽欽:你要怎么照顧我二餅:天這么冷,照顧你跟我睡一個被窩欽欽:……第99章 除夕楚欽抽了抽嘴角:“就你懂得多?!?/br>鐘宜彬得意地晃晃腦袋:“那是,要不是這么博學多才,咱爸怎么會這么喜歡我呢?”“你倒是叫得順嘴?!背J翻了個白眼,什么都沒說呢,這爸都叫上了。搖了搖頭,關(guān)燈睡覺。兩個年輕人,平時的作息習慣都是晚上十點以后才睡覺的,現(xiàn)在才九點鐘就睡,實在有些睡不著。被電熱毯烤熱的被窩,只有一部分是熱的,沒有被烤到的地方依舊冰涼。鐘宜彬在被窩里伸了伸腿,長長的腿就伸到了被子頂端,冰涼的觸感讓他忍不住抖了抖,委委屈屈地開口:“這被窩怎么這么冷啊?!?/br>“屋里沒有暖氣,只能這樣,”楚欽安慰道,“忍一會兒就暖和了。”話還沒說完,楚欽就感覺到腳邊的被子在拱動,一只大腳很快就破開兩雙被子之間的障礙,鉆進了他的被窩。鐘宜彬的腳有些冰涼,應(yīng)該是剛才赤腳站地板上拿相冊給凍的了。楚欽用兩只腳趾夾住那只涼腳,把它推出去。那只腳像是被掃地出門的小動物,就這么被叉了出去,到了鐘宜彬的被窩,迅速反客為主,兩腳夾住了楚欽的腳,然后一起重新擠進了楚欽的被窩。兩人就在被窩里展開了伸腳大戰(zhàn),沒一會兒就把被窩里的熱氣都給呼扇沒了,冷颼颼的空氣灌進被子里,激得楚欽打了個冷戰(zhàn)。“別鬧了,一會兒凍到你。”楚欽輕踹了鐘宜彬一腳,用腳給他折好被子。“我已經(jīng)凍到了?!辩娨吮蛭卣f著,掀開楚欽的被窩,身子一扭,蹭了進去。他自己的被窩因為剛才玩鬧,早沒了熱氣,倒是楚欽經(jīng)驗豐富,一直壓著被角,被窩里依舊暖烘烘的。伸開手腳,鐘宜彬像個八爪魚一樣抱住暖乎乎的楚欽,舒服地蹭了蹭臉。楚欽拿他沒辦法,只能伸手掖了掖被角,把人圈進自己的被窩里:“跟我睡一個被窩可不許亂動啊?!?/br>南方的冬天比北方的要難熬,晚上的被窩塞得嚴嚴實實,不能漏風。鐘宜彬乖乖點頭,只要能抱到媳婦,怎么說都行。兩個男人的火力很旺,抱在一起沒多久,就把被窩暖的熱乎乎的,很舒服。楚欽深吸了一口冰涼的空氣,瞇了瞇眼,轉(zhuǎn)頭在鐘宜彬腦門上親了一口。在自己的家里,隔壁就睡著爸爸mama,卻能跟心愛的人睡在一個被窩,這種仿佛小孩子在被窩里藏玩具的感覺,讓他莫名的興奮。鐘宜彬睜開眼看了看他,追著他準備離開的唇,準確地貼了上去。在丈母娘家不好做什么,但要個親親還是可以的。晚上刷牙的牙膏,不是他們慣用的那種,而是一種老式的薄荷味,讓這個吻多了一份奇異的新鮮感。吻著吻著,鐘宜彬的手就忍不住往下摸去,也不知碰到了哪里,惹得楚欽悶哼了一聲,慌里慌張地推開他。“別鬧,睡覺吧?!背J喘息了一下,在鐘宜彬不愿挪開的手背上擰了一下,翻身背對著他。鐘宜彬扁扁嘴,不情愿地挪開手,放到了楚欽的腰間,已經(jīng)起了反應(yīng)的地方,流氓地蹭在楚欽的腿縫里。哼哼唧唧地抱緊懷里的人,把鼻子放在他脖子上噴氣:“寶貝,你要是擔心爸爸mama,我們先不說也行,等他們慢慢接受?!?/br>楚欽愣了一下,他確實有些擔心,害怕說出來會傷害到父母。不過,這件事遲早是要面對的,從決定跟鐘宜彬在一起的那時候起,他就在想對策了,也給父母打過預防針。握住搭在腰間的那只手,輕輕捏了捏:“沒事,遲早要說的,大不了被打一頓?!?/br>“他們要是打你,記得往我懷里躲,我好歹是你老板,他們應(yīng)該不好意識使勁打?!辩娨吮蛎雷套痰卣f,仿佛替楚欽挨打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楚欽失笑,扭過頭親了親他。第二天早上,楚mama早早起來,做好早餐敲楚欽的房門。“兒子,宜彬,起來吃飯了。”楚mama洪亮的聲音瞬間把兩人從睡夢中喚醒。“唔……起了……”楚欽迷迷糊糊地應(yīng)了一聲,揉揉眼睛要起來,身后的人卻緊緊地抱住他,一只毛茸茸的大腦袋拱在頸窩里。冬天的早上,沒有暖氣,溫暖的被窩就會變得特別有誘惑力。仿佛自帶強力膠效果,人睡在上面就起不來。楚欽也不想起來,閉上眼又睡了。楚爸爸都起了,把飯菜端上桌,兩個孩子還沒起來,見老婆有些不高興,便笑笑說:“難得放假,讓他們多睡會兒?!?/br>“一會兒菜都涼了?!背ama不聽,在圍裙上擦擦手,直接推門進了楚欽的房間,見到里面情形,頓時瞪大了眼睛。鐘宜彬的被子早被踢到了床底下,整個人纏在楚欽的身上,跟他擠在床的這半邊。兩人睡在一個被窩里,看起來異常的和諧。楚爸爸連忙跟過來拉楚mama,自己的兒子也就罷了,現(xiàn)在屋里有客人,貿(mào)然闖進去沒禮貌,阻止不及,轉(zhuǎn)頭看到床上的兩人,噗嗤一聲笑出來:“哈哈哈,這兩個孩子,感情真好,還跟小朋友一樣擠一個被窩呢?!?/br>楚mama瞥了一眼毫無危機感的老公,有些頭疼。鐘宜彬已經(jīng)醒過來,看到站在門口的兩個長輩,一個激靈坐了起來,露出了肌rou流暢的上半身:“叔叔阿姨早。”楚mama干咳一聲:“快把楚欽叫起來,吃飯了?!?/br>已經(jīng)是臘月二十九,吃過早飯,家里要開始準備過年用的炸貨。鐘宜彬興致勃勃地要幫忙干活,他從來沒這樣過過年,在鐘家過年跟平時沒什么兩樣,一家人都不會動手做東西,就是等著管家準備好飯菜,在除夕夜一起吃頓飯,然后就是無休止的拜訪。楚mama卻不讓他倆靠近廚房,給了他倆一盆餃子餡和面皮,讓他倆包餃子。楚欽就領(lǐng)著鐘宜彬坐在客廳包餃子。鐘宜彬沒包過,捏壞了好幾個才勉強像樣。楚欽卻不會嫌棄他,“唔,這個比剛才那些都好,有進步?!?/br>“嘿嘿。”鐘宜彬高興地揉了揉鼻尖,把一手面粉揉到了鼻子上。楚欽抿唇忍笑,沒有提醒他,起身跑到廚房去,把爸爸剛炸好的丸子偷了一碗過來,投喂努力干活的鐘小雞。忙活了一天,到了除夕那天的時候,就沒什么事了,一家人圍著桌子打麻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