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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之昂看不下去,點了退出。何懼看得正如迷,被趙之昂關(guān)了頁面,嘟噥了一聲,打開自己的手機看了起來。“這個三角戀的推測有理有據(jù),令人信服,”何懼讀著,和趙之昂分享,“根據(jù)在場的工作人員透露,趙總對莊小曼一見鐘情,奈何莊小曼癡戀韓樂池,而韓樂池一直以來對何懼苦苦追求,何懼的眼神卻總跟著趙之昂打轉(zhuǎn)。有意思。”車停了下來,趙之昂的司機下去買吃的了。“我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的眼神總跟著我打轉(zhuǎn)啊,”何懼上下打量著趙之昂嘲笑他。趙之昂想說什么,他突然看向窗外:“何懼!”只見車外,一名男子正面向車子走過來,穿著打扮是正常,但白發(fā)白須很惹眼,瞧著是有些道骨仙風(fēng)。何懼和趙之昂想到一塊兒去了,他一下跳起來,把趙之昂擠到一邊,一條腿跪在趙之昂的腿上,臉幾乎要扒到車窗上去。那人走近了,兩人都看見他的右眉之下,正是有一點黑痣。他目視著前方走得不疾不徐,何懼很沖動得打開了車門,叫他:“請問……”不料那人回過頭來見了何懼,竟像見了鬼似的往后退了一大步,轉(zhuǎn)身向前逃去。何懼一愣,正想去追,被一股大力拉回了車門里,趙之昂把他推了回去,道:“你呆著,我去?!?/br>何懼一想也是,他上街追人最后只會被人追,便讓趙之昂趕緊去追。趙之昂穿著正裝追人去了。何懼坐在車?yán)镄睦锇l(fā)慌,突然想起那個道觀的名字,打開了搜索網(wǎng)頁,查找“衡山清平道觀”,卻只見搜索頁面跳出了一行字:很抱歉,沒有找到與““衡山清平道觀””相關(guān)的網(wǎng)頁。他的心重重地一跳,腦子里紛繁得走過無數(shù)信息,何懼看著窗外人來人往,心煩意亂地想著趙之昂究竟有沒有追到那人。就在這時,又是那一股熟悉的暈眩感席卷而來,三秒后,何懼重重地跌在了地上。他在一條小弄堂里,不遠(yuǎn)處是那個自稱是清平道觀道長的男人,小心翼翼地看著他。“你——”何懼掙扎著站起來,“你別跑?!?/br>男子見他有氣無力的模樣,突然雙手合十,說了聲“抱歉了”,轉(zhuǎn)身便轉(zhuǎn)進了另一條小巷,不見蹤影。何懼還想去追,可是大腦像是被繩索緊緊縛了起來,連簡單的cao控身體也無法做到,才走兩步,他便暈得要扶著墻才能勉強站立。何懼感到自己褲子口袋里的手機正在震動,他掏出來,上邊寫著何懼,接起來一聽,趙之昂在那頭急切得問:“你在哪里?”“就在你剛才追到的地方。”何懼虛弱地說。“呆著別動?!?/br>兩分鐘后,黑色的轎車停在了弄堂口,何懼一步一步走過去,拉開車門坐了進去。“這到底怎么回事,”何懼開口,趙之昂像個沒事人似的,可何懼卻如同跑了五千米一般脫力,“為什么這次這么快就……”兩人同時想到了一件事。“會不會是,”何懼吞了口口水,看著前面一心一意開車的司機,把頭低在趙之昂的耳邊,“因為我們親了一下?”“你說呢?”趙之昂學(xué)著他的樣在他耳邊慢悠悠地說話,何懼被他的音調(diào)一震,往后縮了縮。“你中邪了啊?”何懼小聲說,“要不然試試,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br>趙之昂看著他,何懼眨了眨眼,眼見著趙之昂用他的臉露出了一個微妙的笑容,然后貼了上來。青天白日,前邊的司機聽著后面沒聲了,本著對雇主負(fù)責(zé)的心態(tài)看了一眼后視鏡,卻看到雇主和那個男明星嘴貼嘴吻在了一起。這勁爆的畫面讓司機差點把方向盤打到路邊去,他用力咽了口口水,好死不死,又看了一眼后視鏡,卻看見那兩個剛剛還親得難舍難分的人已經(jīng)分開了,那個大明星捂著胸口,大力喘氣,然后整個人趴到了雇主身上去。“真的有用啊,”何懼貼著趙之昂輕聲道,“我們有救了!”趙之昂的臉都黑了:“這叫有救?”這意味著他們要二十四小時貼身陪著對方,突然互換靈魂就要抓住對方一頓親,整一個魔幻現(xiàn)實主義童話故事,而何懼居然管這叫有救,他認(rèn)為何懼大約是有病。趙之昂低頭看著何懼,要細(xì)問他此話怎講,何懼無辜地聳肩:“總比換不回來好啊。羅素說過,路要一步一步走?!?/br>“羅素沒說過這種話?!壁w之昂扶額。“那我的牛角包呢?”何懼問司機,“師傅,請問我的早餐呢?”司機靠路邊停了車,從副駕駛拿起一個紙袋遞給他們。何懼得到了他心愛的牛角包,心情很愉悅,默不作聲地吃了起來。吃了早飯,開到服務(wù)區(qū),司機說要去趟洗手間。司機一走,何懼又突發(fā)奇想了。趙之昂聽到何懼說“我有個主意”,頭都大了。他甚至來不及阻止何懼,何懼就說了出來:“你說啊,如果我們隔一段時間就親一下……”“何懼,”趙之昂打斷了他,“你是認(rèn)真的嗎?”何懼認(rèn)真道:“我只是認(rèn)為可以嘗試一下,換來換去太難受了,你不難受嗎?”趙之昂又靠近了何懼一些,把何懼按在座位上:“你覺得接吻是很隨意的事情?”何懼皺了皺眉頭,不以為然道:“你這是什么話,難道不可以這種行為當(dāng)做工作來做,嘴對嘴碰一下罷了,你又不會少個腎?”“你是演員,我不是,”趙之昂面無表情地說,“我沒隨便到能跟任何人接吻?!?/br>“你和床伴上床還不接吻?你愛他們嗎?”何懼也笑了,眼里透著冷意,“都是成年人,你這說的什么笑話。”趙之昂被何懼冷嘲熱諷,卻不怒反笑:“所以呢,你要和我上床?”“你——”何懼瞪大了眼睛。他的嘴被趙之昂堵住了。趙之昂的心里仿佛有火在燒灼,因何懼的舉手投足、怒罵嬉笑,時而猛烈得足以燎原,時而又溫軟得像浪漫晚餐的燭光,他不曾體驗過這種感覺,但他此刻的心火燒得太旺,叫他理智盡失,憑本能壓住了他面前的這個人,接了一次真正的吻。何懼只感覺到趙之昂鉗著他的手用了很大的勁,趙之昂下巴上粗糙的胡茬割蹭著他的下巴,溫?zé)岬淖齑揭操N著他的,而趙之昂的舌頭鉆了進來,時輕時重地與他調(diào)情。何懼愣了愣,本想要掙扎,但趙之昂吻技還不錯,何懼覺得自己不能輸,迎了上去,閉起眼專心同他接吻。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