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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頭,“快去喝,特地給你留的?!?/br> “謝謝mama?!苯莸男θ莺軤N爛。 回屋后,徐涵清嘆了口氣,“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容容懂事得讓我心疼,慈慈更不用說了,每次看到她我的心就鈍鈍的疼。” 姜桓給她放了洗澡水,“先睡吧,別想那么多了。明天還得早起呢?!?/br> “說到這個我就來氣,慈慈不知道早起了多少年!”徐涵清對姜大成和陳翠明簡直恨之入骨。 誰的孩子誰心疼,只可憐他們疼了那么多年別人的孩子。 姜寬打完一局游戲有些餓了,要去找阿姨煮面吃,卻看到姜容在喝她從前絕對不喝的補(bǔ)湯,震驚地看著她,仿佛她被附了體,“姐,你怎么大半夜的喝這個?以前不是嫌油膩嗎?” 姜容心里有些動容,“mama做的,總不能浪費了對不對?你下來干嘛?餓了?” “對啊,我找阿姨煮個面吃。不對啊姐,你以前也——”沒這么聽話。 姜寬想起了什么,訕訕閉上嘴,“哦,我找阿姨煮面去?!?/br> 如今遍地是尷尬,他也不知道怎么辦。 姜容最近心神不寧的,每天似乎都很煎熬。她同桌蘇蔓發(fā)微信給她分享最新款的tf口紅的時候,她也是隨意看了一眼,就去旗艦店下單??墒歉犊畹臅r候卻顯示余額不足。 這是她放零花錢的卡,從來沒有余額不足過。 她回想了一下最近買了什么,也就前兩天出去逛街買的幾件衣服和包。 她給已經(jīng)上樓的徐涵清發(fā)微信:“mama,我這個月的零花錢發(fā)了嗎?” 可打好的字又一個一個刪掉了,她嘆了口氣,換了張卡,這是她存壓歲錢的卡,里面錢還挺多,這么多年都沒動過。下單了口紅,可是她的心情更糟糕了。 她仿佛一個可憐蟲,從前最不在意的東西如今開始在她心里有了地位。比如這油膩的湯,比如錢。 徐涵清最近真是忙忘了,姜寬花完錢來問她的時候她才想起來沒發(fā)零花錢。兒子們還小,都是一個月一萬塊,女兒本來也是應(yīng)該差不了多少,可是她覺得女兒得富養(yǎng),一直是兩萬兩萬地給的,時不時還會多打一些。 如今呢,她想起慈慈,心頭又是一陣鈍痛,把零花錢給了孩子們,拎起包去最近的百貨大樓,逛一逛一些外國專柜。 她買了些適合姜慈這個年齡段的護(hù)膚品,又看起了口紅。女孩兒嘛,化妝品還不至于,口紅還是可以涂涂的。 她也不盲買,一買買一套那種,而是每個品牌專柜逛一逛,挑一些最火的色號。 魅可chili, ey,see sheer,ruby woo什么的,雅詩蘭黛333, 420什么的,還去阿瑪尼那里買了根405,手上快提不過來了,她才止住了。 也不回家,開車去了姜慈學(xué)校,待在門口給她打電話,“慈慈,有空嗎?阿姨給你買了些東西,你出來一趟好不好?” 她也是找了人才拿到的姜慈的手機(jī)號。 姜慈剛剛考完試,被同學(xué)們圍繞在正中間對答案,接完電話,跟張?zhí)险f了聲就出去了。 徐涵清拆包裝剛拆完,就看到了姜慈,她的寶貝女兒還是穿著白t恤牛仔褲運動鞋,一塵不染的模樣,像極了當(dāng)年青澀的她。 “寶寶,這是我給你買的一些東西,護(hù)膚品和口紅,希望你喜歡?!彼H親熱熱地要去拉姜慈的手。 姜慈默不作聲地往后退了兩步,目光觸及徐涵清受傷的眼眸,還是忍不住解釋:“我所處的家庭和朋友圈,并不適合這些。這些我連家門都帶不進(jìn)去?!?/br> 徐涵清手足無措,“那、那怎么辦?寶寶,你去家里住好不好?讓阿姨照顧你——” 她恨不得把天上的星辰都給她,卻怕她不肯要。 姜慈沒有理由拒絕她的拳拳愛女之心,可她發(fā)自內(nèi)心地抵觸這一家人,又怎么可能去跟他們住在一個屋檐下? “你們把事情擺到明面上處理一下再說吧,我不急。” 她不像以前,現(xiàn)在大部分時間都在學(xué)校,學(xué)業(yè)繁忙,閑暇之余又有自己的野心勃勃。所以在哪里待著并無甚差別。 徐涵清連忙說:“是的是的,當(dāng)然是要說清楚的,阿姨舍不得委屈了你,這些口紅你拿著放書包,護(hù)膚品阿姨先帶回去了。錢還夠不夠花?阿姨再給你賺點兒?” “不用了——”她拒絕了徐涵清,回教室了。 徐涵清滿是受傷,拿起手機(jī)卻開始聯(lián)系律師,為母則強(qiáng),她哪里舍得慈慈再受委屈下去? 陳翠明很早就下班了,去自己父母家拿了些他們種的菜,又去接了兒子回家。 姜佑年紀(jì)雖小,脾氣不小,看到電動車腳踏板上“媽,我晚上要吃糖醋排骨,你又去外婆家拿什么菜?” 陳翠明好聲好氣地哄著寶貝兒子:“明天給你做,今天不是忘了嗎?明天吃成不?” 哪里是忘了?只是囊中羞澀,那排骨費錢,又費油費電費功夫,她實在是做不起。 姜佑哪里不知道陳翠明是哄他的,她的嘴最能說了,撇撇嘴,狠狠道:“我明天再吃不到我后天就不去上學(xué)了!” 陳翠明最在意他的未來與前程,最怕他不去上學(xué),他如此一說她更是連聲答應(yīng)下來?!懊魈煲欢ㄗ鲆欢ㄗ霭?!” 心里開始盤算起多加倆小時班。 剛到家,她手機(jī)就響了,掛斷電話后愣在原地久久回不過神來…… 怎么會—— 怎么可能! 她做的天衣無縫,怎么可能會發(fā)現(xiàn)! 不可能! 她拼命想說服自己,可是內(nèi)心深處開始發(fā)慌,姜大成打開門進(jìn)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攤在了地上,雙目空洞看著前方。 姜大成嚇了一跳,“你干啥!” 陳翠明瘋瘋癲癲地笑著:“完了,都完了,被發(fā)現(xiàn)了……等著坐牢吧!” 姜大成內(nèi)心一緊,瞬間就知道了她在說什么。 當(dāng)年一間病房就倆產(chǎn)婦,夫家還同姓,所以徐涵清夫婦瞬間就跟他們多了一分親近,兩家熟悉起來后更是熟稔極了,所以給了她可乘之機(jī)。 當(dāng)時那個醫(yī)院高級病房在裝修,可是就算住在普通病房他們也看出來那對夫妻是有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