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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去逛街好不好?” 姜慈想了想,就同意了。 “真的嗎?你終于答應(yīng)我一次了!那我們晚上就出來!去東門百貨吧!” 姜慈答應(yīng)下來。 放學(xué)后,趙琦萌在黑板上總結(jié)了一下作業(yè)才放他們走。 回家路上,姜容問姜慈:“慈慈,你們班作業(yè)多嗎?” “還行。” “可以給我看看嗎?我好好奇哦!”姜容甜美可人地笑著說。 姜慈從來不記在紙上,只用腦子記,隨口就告訴她了:“十二張卷子八本練習(xí)冊差不多六十頁的習(xí)題,語文背兩首文言文英語背一單元單詞和兩篇文章,以及每一科都要復(fù)習(xí)預(yù)習(xí)?!?/br> 姜容訝然,果然是尖子班和普通班的差距嗎? 而且——姜容咬了咬唇,也是她跟姜慈的差距。 在家吃了晚飯,難得看到姜桓出現(xiàn),他最近公司忙暈了,一個禮拜都半夜才回來。 姜慈準(zhǔn)備出門,姜寬陰陽怪氣地哼哼:“說得好聽做得好看,還不是拿爸媽的錢出去嗨?” 姜慈怒從心起,冷冷看了他一眼:“最沒資格說我的就是你這個一事無成的二世祖?!?/br> 姜寬愣了愣,旋即滿是憤怒,“你說誰!你這個貧民窟來的賤人!你敢罵我?你為什么不好好待在你的貧民窟,來我家干什么!” 姜闊頭疼死了,跟姜寬講再多的道理都無濟于事的感覺,這個蠢貨! 姜桓的臉色已經(jīng)鐵青到不能看了,三步并作兩步跑過來就要抽他,怒不可遏的樣子是孩子們從前十幾年都不曾見過的。 徐涵清被姜桓嚇壞了,雖然也氣姜寬這么說親生jiejie,可更怕姜桓把姜寬打出個什么好歹來。她趕緊用力抱住姜桓,“別生氣別生氣,孩子瞎說的,小孩子哪有什么惡意,都是學(xué)舌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在他耳邊說的這些混賬話!” 殊不知,徐涵清每說一個字,姜慈就對她越失望。 從前對母愛的渴求與期待,似乎都成了笑話。 是啊,一個剛剛找回來的孩子哪里比得上朝夕相處十幾年的孩子?血緣這個東西,一直都是笑話。 有些時候心冷了,就再難回溫了。 姜容看過來的得意的笑容更是壓垮姜慈的最后一根稻草,她拿出手機,把徐涵清給的錢全都還了回去。臉上是云淡風(fēng)輕的笑,“行了,總共也沒收你們多少錢,都還給你們了。” 她的笑容看似不在意,卻是帶滿了疏離,姜桓預(yù)感著這個孩子對他們徹底失望了,而這,從來不是他想看到的畫面。 “小慈,等一下,你想去哪里?爸爸送你!”他脫口而出,似乎感覺到,她走了,就是真的走了。 姜慈拒絕了,直接推開門走了,姜桓抓起車鑰匙就追,同時留下一句:“姜寬,你等我回來跟你好好算賬!” 姜寬嚇得臉色慘白,想跟徐涵清求助,徐涵清卻也是氣得發(fā)抖,“是誰教你的不尊親長,不敬長姐?去書房給我面壁思過!” 徐涵清眼前一黑,身體晃了晃,嚇到了姜寬,他委屈又嘴硬:“媽,你都不心疼心疼你疼了快二十年的女兒,反而對那個新來的那么好!而且她脾氣還那么臭,我就是不喜歡她??!” 姜闊怕徐涵清被氣出個好歹,忙推了他一把:“媽都要被你氣死了,還不去面壁思過!” 姜桓硬是拉著姜慈坐他的車,一邊開車一邊跟她解釋:“mama她有些時候糊涂,但是她是愛你的呀,弟弟不懂事,爸爸不求你原諒他,只希望你不要因為他討厭爸爸mama,討厭這個家,好嗎?” “姜寬還幼稚得很,沒有我們慈慈這么棒呢。慈慈,我們是你的爸媽,真的好想愛愛你,給我們這個機會好嗎?” 姜慈覺得聒噪,根本不想去聽姜桓的話,隨口嗯了一聲,想打斷他。 可是姜桓得了她的回應(yīng)就更歡快了,“爸爸給你打了二十萬在卡里,你盡管花,你是爸爸的女兒,花爸爸的錢天經(jīng)地義!回去我就教訓(xùn)姜寬,整天胡說八道,看我不打死他!” 他又問起姜慈要去哪里玩,姜慈腦袋都嗡嗡響,不過看他一片小心翼翼討好的模樣,抿抿嘴,還是說:“就商場逛一逛?!?/br> “那去東門百貨或者十佳廣場,都好多女孩子的東西的,哎呀二十萬哪里夠花,是爸爸沒想周到,待會我讓秘書再打點過去。慈慈呀,錢不夠花跟爸爸說,咱倆最不缺的就是錢了!” 姜桓樂呵呵地說著,還對這段時間的繁忙感到抱歉,當(dāng)著他的面姜寬都這么過分,那他不在的時候還不知道慈慈受了多少委屈呢! 姜慈嘆了口氣。她最不想接受別人太多好意善意,比如她收了徐涵清十二萬塊錢,就有姜寬討伐,所以她一點都不想再收了,處處都是麻煩。 她最怕麻煩了。 可是看著姜桓滿心歡喜,又不忍心一盆冷水澆下去。 憋了很久,她嗯了一聲。 就這樣吧。 姜桓嘴角笑容不斷放大,“慈慈回來的時候給我打個電話,我來接你哈?!?/br> “嗯。” 答應(yīng)是答應(yīng)了,她卻沒打算這么做,太麻煩他了,還不如打個車。 到了東門百貨,趙琦萌問姜慈在哪里等她。 姜慈問她在哪里,趙琦萌說在停車處。因為剛剛她爸爸就是把她送到停車處才走的。 姜慈就讓她原地不動,她馬上來。 可是當(dāng)趙琦萌看到姜慈從一輛車上下來,都驚呆了。誰能告訴她發(fā)生了什么? 她不敢置信地看著姜慈下車,腦子里只有唯一的一個想法:“慈慈,你坐順風(fēng)車來的嗎?” 姜慈還沒說什么呢,姜桓已經(jīng)下車,風(fēng)度翩翩地自我介紹:“你好,我是慈慈的爸爸,你是慈慈的同學(xué)吧?” 趙琦萌凌亂了,她見過慈慈的爸爸的,就是那個又矮又挫,脾氣暴躁還重男輕女的中年男人。眼前這個玉樹臨風(fēng),像是三十左右的男人是哪里冒出來的? 姜慈知道她滿是疑惑,就趕姜桓走了:“您先回去吧,我們自己去逛街就好了?!?/br> 姜桓cao著老父親的心,“哎,慈慈早點回來昂,太晚了不好的——” 姜慈一邊背著他走一邊隨意地?fù)]了揮手。 坐在星巴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