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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啊,你看容容現(xiàn)在都被他欺負(fù)成什么樣啊,都住奶奶家去了,都多久沒見過爸媽了?你讓我怎么當(dāng)做我姐生了倆閨女?” “你給她抱不平什么?!”徐老太太氣到?jīng)]話說。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考完最后一科目就要回家了,要趕動車,可能沒時間碼字,所以更新時間就定在晚上10:30。 妲妲一學(xué)期沒回家了,本來打算后天回去的,但是實在忍不住,就改簽改到明天了hh 好多小天使追平啦,妲妲回家以后會努力更新的!謝謝你們的喜歡,愛你們??!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1esoleil 39瓶;lily 20瓶;安靜 13瓶;淺憶江南雨、殘憶冰 11瓶;小可愛呀、侯、欸柚 10瓶;瑀 9瓶;南安木子、淚凝于睫、喬巴渣 5瓶;喃語、一只青檸、mushroom 2瓶;奶茶要加冰、懶懶的假期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54、第 54 章 “你給她抱不平什么?!”徐老太太氣到?jīng)]話說, “你比他們大多少歲?那么大年紀(jì)的長輩,你還欺負(fù)人家孩子你好意思嗎?你良心過得去嗎?” 徐涵澈郝然,撓撓頭,繼續(xù)聽老太太罵他。 “我限你半個月之內(nèi),帶她出去玩一趟,不然你就自己收拾包袱滾出去?!?/br> 老太太下了最后通牒, 沒好氣的吩咐完就把他趕出去了。 徐涵澈本來以為這就結(jié)束了,哪里知道回房以后還被妻子也說教了一番。 “你今天這樣也太失禮了, 你作為一個長輩,你怎么能這樣做?慈慈又沒有做錯過什么,你這是何必呢?”于媛已經(jīng)洗完澡,坐在梳妝臺前護(hù)膚, 一邊涂涂抹抹一邊給他說教。 “我被媽說了一通了,你就別說了。” 于媛轉(zhuǎn)過身來瞪他,“我不說,我不說你心里不還是那么模模糊糊的?拎不清說的就是你這種人。你一直對姜容那么好做什么?我真是想不通,怎么還帶替她打抱不平的呢。你們是兩個輩分的人, 你是她們的長輩!一碗水端不平,后果你自己擔(dān)。” “我這不是覺得容容受了委屈嗎?” “喲, 那慈慈就沒受委屈了是吧?慈慈可是從小就開始受委屈, 過過一天好日子嗎?拜托你搞清楚跟你有血緣關(guān)系的是誰,也拜托你客觀的看待一下這件事!” 徐涵澈徹底噎住了,張了張嘴想說些什么,卻發(fā)現(xiàn)說不出來話。 他的確一心都在想姜容受了多少委屈, 被姜慈怎么樣怎么樣,卻似乎從來沒有想過姜慈的處境。 每個人的心都是偏的,他的確不能否認(rèn)自己的行為是錯誤的。 他嘆了口氣,“我今天似乎真的很幼稚?” 于媛翻了個白眼,“何止是幼稚呢?我都不想搭理你,誰能想到一個大公司的經(jīng)理能干出這種事情來?!?/br> 徐涵澈摸摸鼻子,有些尷尬。 深夜于媛睡著后,徐涵澈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久久不能入眠,腦子里塞滿了各種各樣的東西。 姜慈籌備的校慶節(jié)目差不多了,一班的主要就是張惠丹和張智權(quán)的影子戲和杜雨煥的琵琶演奏。這次趙琦萌想來又想去,還是沒有報名參加,她在想到畢業(yè)晚會的時候自己再拉著姜慈一起報名。 她挑選的節(jié)目要么很新奇,要么就是高手,比如陳言陌的鋼琴,聽說拿過國家級的獎項。 梁主任對她選的節(jié)目很滿意,連連夸贊,“這次校慶節(jié)目肯定能大放異彩,待會我要去校長那里把你好好夸夸!” 她就知道把事情交給這個孩子肯定是沒問題的,總能出色地完成。 姜慈難得稍微謙虛了點(diǎn)兒,“老師,這次還是多虧了陳言陌同學(xué)的幫忙啦。” 梁主任眼睛瞇了瞇,本來想警告她一番不許早戀來著,可是想了想,這樣的孩子也不可能早戀,況且人家剛剛替她辦事呢,哪能恩將仇報還把人抓來教訓(xùn)一頓。 于是訓(xùn)人成癮的梁主任第一次把到喉嚨的話憋了回去。 萬萬沒想到一語成讖。 校慶應(yīng)期而至,姜慈是負(fù)責(zé)人不是表演者,一大清早穿著運(yùn)動裝就要出門,被徐涵清給硬是拉了回來,“哎喲我的乖寶,能不能有點(diǎn)女孩子的樣子喲?” 她硬是想給換條裙子,姜慈無奈道:“媽,我是去干活的?!?/br> “哦,我懂我懂,領(lǐng)導(dǎo)級別的那種對不對?”徐涵清順嘴又夸了一夸女兒,給拿了套背帶牛仔褲,“這個,陽光又酷!” 在吃早餐的姜桓都無奈了,替姜慈開了口,“你管孩子穿什么呢?!?/br> “你懂什么?吃你的早餐,待會誤機(jī)了?!?/br> “爸要去哪?” “去出差,有個m國的合同要簽?!苯附忉尩溃昂芸炀突貋砹?,陪你去參賽。” 姜慈也就沒放在心上。 看了眼那牛仔褲還挺好看的,也就換上了,一邊換鞋徐涵清一邊給她畫了畫眉毛和口紅,“哎呀這眉毛濃的隨你爸爸,咱涂個420顯氣色又不夸張,乖哈,別累到了,要不要帶飲料水果去?” 姜慈的臉任她擺弄,見她又想帶點(diǎn)啥趕緊跑了,“不用了!” 徐涵清叫了兩聲沒叫住也就放棄了,“這孩子,跑什么?!?/br> 她又催著姜寬姜闊趕緊吃,突然姜寬冒出一句,“媽,你知道為什么這次校慶我姐沒參加嗎?” 徐涵清還有些覺得他的話無厘頭:“你姐不是管著……”突然反應(yīng)過來什么,“你說容容?。俊?/br> 姜寬點(diǎn)頭。 “容容不是一直不喜歡參加這些的嗎?學(xué)校里的活動她本來就很少參加呀?!弊约吼B(yǎng)了十七年的女兒她還是知道的,對于學(xué)校的活動,她還有一些看不上的,真正能入她眼的還是那種比較大型的舞臺。 姜寬氣憤填膺地拍著桌子:“才不是呢!是姜慈砍掉了我姐的節(jié)目!我姐報了兩個呢,鋼琴和芭蕾,全都被姜慈砍了!” 他覺得,他抓住了姜慈的把柄了,一邊說一邊覺得得意。 姜闊拿著三明治的手一頓,暗暗咒罵一聲,又無奈至極地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