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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去奶奶家找jiejie玩……” 他是不會承認是因為看到了姜慈姜闊姐弟情深才想去找姜容的,他無法否認自己在瘋狂地吃醋中。 姜桓本來還算溫和的臉色瞬間一沉,姜寬的心也一沉,jiejie怕不是又干了什么惹怒爸爸的事情了吧? “你把人家當jiejie掏心掏肺的,連自己的親jiejie都不認了就只認她,結(jié)果人家可沒把你當親弟弟,你只不過是人家的一個利用物罷了!” 姜桓對姜寬對忍耐度這一個多月以來簡直就是直線下降,不僅是因為這個孩子沒有任何對姜慈和姜闊的友愛之心,更是因為他太過愚笨。 當然了,作為父母他們不會嫌棄任何一個孩子的愚笨,但是當這種愚笨到了一定的程度時,但這個孩子不斷的做出各種讓他們難以入夢的事情的時候,他們肯定會忍無可忍——尤其這個孩子還不是獨生子,他們有很多個孩子可以選擇去寵愛。 姜寬愣在原地,一臉疑惑地看著姜桓,握在門把上的手也頓住了,“?。俊?/br> 姜寬太天真,他的世界似乎沒有受到一丁點的污染,姜桓毫不留情地扯破他的天真,“姜容不在你奶奶家,她聽說我們家破產(chǎn),而且還欠了巨債,立馬跑回親生父母家去了?!?/br> 姜寬瞪大了眼睛看著姜桓,從心底散發(fā)出來的不敢置信讓姜桓更是生氣。 姜寬傻愣愣地問:“不可能啊!她親生父母家又破又舊,還處在貧民窟,一點錢都沒有的家庭,她怎么可能會回去?” 姜桓好笑,連姜寬都知道了姜容的本性,知道她想要的生活是什么樣的,也知道她嫌貧愛富。他真是搞不懂,這樣的一個女孩怎么他兒子就對她死心塌地地跟隨了?! “你姐你不是應(yīng)該最清楚的嗎?她花錢如流水,每個月哪怕有比你們多一倍的兩萬塊的零花錢,她能有剩一千塊就不錯了,常常還等我來救濟救濟。 “至于卡里的存款,她哪里舍得動?畢竟她再也沒有收入來源了,那么點錢如果還像以前一樣大手大腳的話,根本撐不了多久。如果出去租房的話更是不切實際,我們這里的房價多貴,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算是租房也是一筆不小的支出。她租得了幾個月卻租不了太久,索性不要租,直接住到她親生父母家去?!?/br> 姜桓嘆了口氣,“你說她精明吧,有時候干的事情都蠢笨不堪,你說她蠢笨吧,又實在是會算計?!?/br> 姜寬傻了,他不敢相信他心目中的“好jiejie”做出了這一系列的事情。 每每抱著他哭泣,哭喊著想回家的人是誰?一口一個想爸爸想mama,想弟弟的人是誰? 合著在利益面前所有的親情都不堪一擊嗎?就算沒有血緣關(guān)系,他們也有這相處了十七年的親情啊,不是親人也勝似親人了吧? 這對姜寬來說簡直如同晴天霹靂。 而且就算姜容真的要走,為什么連跟他說一聲都沒有?在這一個多月里,他一直站在她這邊,哪怕爸爸mama弟弟都嫌棄他,責罵他,他也動搖過,最后卻也依然堅定的站在她這一邊,和所有人對立。 可是她連說一聲都沒有,不聲不響就走了,甚至奶奶爸爸mama可能都知道了,他還是被蒙在鼓里。他在她眼里到底算什么? 姜寬對眼淚不知不覺流出眼眶,那是一種信仰的破滅,那是一種信任的毀滅。 青澀的少年,滿腔真心撞了南墻。 饒是對他無比失望的姜桓此時此刻也有些心疼。他伸出大掌無奈地摸了摸他的頭,“回屋去跟慈慈他們一起寫作業(yè)吧?!?/br> 姜寬雙眼通紅,往自己屋里走,卻是打定主意要去問問姜容,他在她眼里到底算什么?! 徐涵清還在興高采烈地跟徐家報喜,徐老夫人樂壞了,到她這個年紀,最希望的就是子孫有出息,而子孫們還都處在學習的階段,當然是只希望他們學習能好了??上Ъ依飳O子孫女再好也算不得突出,之前的外孫學習也不咋地,卻不曾想找回來了個這么優(yōu)秀的孩子。 徐老夫人笑得見眉不見眼,坐她旁邊的張毓反正是很久沒有看到老太太這么高興了,好奇發(fā)生了什么事,不由得湊了耳朵去聽。 徐老夫人笑道:“哎喲,你說你當年學習也不咋樣,咋就生出了這么個寶貝疙瘩?趕緊叫來家里讓我稀罕稀罕,我讓保姆做一桌滿漢全席給她補補!” 徐涵清嘴都要咧到耳后根了,還嘚瑟起來了,“媽,這叫隱藏著的基因!這可是我親生的孩子,那遺傳的還不是我的基因呢,我當年學習不好,那是我沒認真!” 徐老夫人笑罵她,“多少歲的人了,還這么臭不要臉的自夸!你說說,咱家這么多后代,也就慈慈一個人會讀書,唉,你說要是個個都這么厲害,那我做夢都得笑醒來。” “媽,你這就叫做貪心!” “好好好,媽貪心,媽貪心成了吧?我可沒跟你開玩笑,你趕緊的把慈慈給我?guī)Ъ襾恚乙灿行┤兆記]瞅見了!” 徐涵清連聲應(yīng)好。 張毓聽了個七八成,撇了撇嘴,這死丫頭還真有幾把刷子。 徐老夫人又問起另一個外孫女來,“你弟還在說周末領(lǐng)她來家里住兩天,你問問姜容有沒有旁的事情要忙,沖突了就不好了?!?/br> 徐老夫人對徐涵澈也是無奈,年紀大了,管不住兒子了。 徐涵清一聽,好心情立馬低落谷底。 “媽,徐涵澈在不在?你把電話給他,我倒是要問問他,怎么jiejie的親閨女不疼,倒是整天疼一個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他這是跟我有多大的仇恨呢?” 徐涵清一直是溫柔端莊的豪門貴婦,一言一行都讓人感覺如沐春風,從未有過如此生氣和失控的時候,突然來這么一招,徐老夫人都給嚇了一跳,本來悠閑地躺在貴妃椅上的身子忍不住直起來,“怎么了這是?怎么突然生起氣來?你弟他不在啊,還在公司呢,晚點才會回來。你說你這話是咋說的,他還不是因為你的關(guān)系才疼你的女兒???疼了十七年,一下子沒法改,也不至于你說這么重的話。媽狠狠罵過他了,他會一點點改過來的,但你可不能這樣說,多傷感情?!?/br> 徐涵清突然哭起來,徐老夫人更是急了,“你說的話我都知道,你的意思我也明白,我真的罵過他了,把他罵得狗血淋頭的,你要是不解氣,回頭我再把他拎來來罵一頓!你可不能這樣再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