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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所有人了。 “好。”他聲音帶著輕佻,卻又透著認(rèn)真,“慈慈, 想好報什么專業(yè)了嗎?” 姜慈給過他答案,可是一直是帶著不確定性的?,F(xiàn)在很快就要填報志愿了,是該做出決定了。 姜慈眉眼低垂,眉宇間滿是掙扎,金融和計算機, 她無法決定。 “再給我點時間。” 他說好。 姜慈當(dāng)天晚上哪也沒去,就待在房間里把門一鎖, 打開電腦, 進入任務(wù)系統(tǒng)。 她都不記得有多久沒碰了,心里想的緊,手也癢的厲害。 陳言陌等了她不過半個小時她就上線了——他早就猜到的。 那么久沒碰,他早就忍不住了, 她肯定也是。 果不其然。 在她上線的第一秒,陳言陌就發(fā)去了問候。 404:好久沒來了? 姜慈驚訝這家伙怎么出現(xiàn)得這么快,給她一種守株待兔的感覺。 412:嗯對,剛來做任務(wù) 404:三天后的大賽你參加嗎? 姜慈一愣,退出聊天頁面去首頁,果然飄蕩著一個公告。 姜慈把那個活動仔細(xì)看完,能把404吸引的活動一定有其過人之處??赐旰蟀l(fā)現(xiàn)果然很誘惑人,怪不得連那家伙都報名了。 他們做一個任務(wù)辛辛苦苦那么久也就幾百萬,五百萬都不常見到,可這個比賽贏了一等獎獎金直接兩千萬,二等獎一千六百萬三等獎一千萬。 可姜慈覺得要么就拿個第一回來才值得。 嘴角微彎,已是必贏之態(tài)。 只是有一點,這比賽是需要兩個人一起報名一起完成的。 報名截止就在今晚了。 姜慈幾乎毫不猶豫地就回到了和404的聊天頁面:“想?yún)⒓?,一起??/br> 404秒回:去填表吧,你填一下,需要我的資料的時候問我就行,我隨時在線。 412:好。 這個表不難填,由于這個網(wǎng)站大部分都是用代號行走江湖的,涉及私密的信息除了本人別人根本無從得知,所以很多隱私性問題這個表上不會出現(xiàn)。 就一個普普通通的問題,要知道404的姓氏。 412:表上的問題,你姓什么? 陳言陌一字一字地敲擊著鍵盤:姓陳。 姜慈微愣,這么巧的嗎?他也姓陳? 晉城人,姓陳。 怎么全天下的巧合都被她碰上了? 姜慈搖搖頭,乖乖填表去了。 報名成功后她就接任務(wù)去了,那么久沒碰,接個任務(wù)也好練練手。 約莫十點多,姜闊來敲門,姜慈才恍然這一做就忘了時間。揉著脖子去給他開門,一股從心底冒出來的開心破芽而出。 很多時候很多事情,只有失去了才懂得珍惜,比如這些任務(wù),她沒有時間和精力去做了才會珍惜從前有大把的時間去做的時候。如今重拾,只覺滿足。 “姐,爸爸買了好多燒烤——” 姜闊與一年前渾然不同,其他人或許沒感覺,但是姜慈的感受最深。因為其他人是跟他朝夕相處了十幾年的,可是姜慈卻是最旁觀的。 一年前的姜闊陰郁而內(nèi)向,所有的情緒都藏在心底里,而不顯在表面上,這樣的性格很安靜,但也活的辛苦,容易抑郁,如今活生生一個陽光又開朗的少年郎,他會笑,會哄人,會和哥哥打鬧。 如果讓姜闊來說的話,那就是姜慈打開了他的心房。 一點一點,走進了他的心,從里面打開了。 高考后的謝師宴一班籌辦了很久,姜慈和趙琦萌是最忙的,后來在群投票下選了一家大排檔。 陳曉超說:“去什么酒店啊?咱們都是自己人,玩的開,在大排檔里多舒服呀?!?/br> 周璐璐也說:“酒店里還顯得壓抑,大排檔里大家都能放開去玩?!?/br> 關(guān)鍵是全班一致贊同這倆家伙說的。 于是就拋棄了酒店,選擇了大排檔。 他們把所有任課老師全部請來了,還給每人都靜心準(zhǔn)備了禮物。 高中三年的一路走來,高考一年的奮力沖刺,離不開這些老師,畢業(yè)以后說是再見,但其實真再見的機會真的不多,所以全班都在努力準(zhǔn)備這場謝師宴。 謝師宴在七點,大部分同學(xué)六點不到就來了,很快就鬧成一團。 姜慈悄悄打開手機錄視頻,錄著錄著眼眶就紅了。 陳言陌嘆了口氣,哪里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她是一班之長,和班級的每個同學(xué)或多或少都有些交集,相處了三年,最不舍的肯定是她。 “慈慈——” 姜慈錄好視頻扭頭看他,他說,“別難過了,以后會有同學(xué)聚會的?!?/br> 姜慈強笑:“不難過……” “你瞞得過誰也瞞不過我?!彼麌@了口氣,又道,“還有我,不管何時我一直都在你身邊。” 這是事實。 姜慈知道他們會一起考上q大的。 “班長,學(xué)委呢?” 張惠丹跑回來找人,張智權(quán)也來了,他們這對小情侶經(jīng)歷了高中三年,經(jīng)歷了很多人的不看好,但是依然堅定地在一起。 看到他們,姜慈笑了笑,難過的心情一掃而空,“琦萌說要晚點來,找她有事嗎?” “沒,全班都到了,就差她呢!” “沒事,我們玩我們的先,她待會就來了?!?/br> 趙琦萌去找段宇了,她還是不死心,她跟姜慈說:“我覺得我今晚可以把他也帶來?!?/br> 她執(zhí)著了一年,或許更久,姜慈想勸,又無從勸起,只能讓她去。 青春需要點賭注,也需要點爭取。 趙琦萌從下午開始就在段宇家門口蹲他,可他一直沒出現(xiàn)。 直到太陽日落西山,灑下一片鎏金色的光暈,籠罩了她,直到她心里越來越難受,眼眶都要紅了,那個記憶中的身影才出現(xiàn)在眼前。 “段宇——” 她有些難過,可是又滿是驚喜。 段宇剛從訓(xùn)練場回來,晚上還要去酒吧,看到她像貓似的窩在那里,心里揪了揪,一股痛感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