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
書迷正在閱讀:冰山日記、是郎老公不是狼mama!、老攻,兇手就是你、我有病,請讓讓、想要成為你的人、職業(yè)扮演、我是炮灰呀[快穿]、npc是個萬人迷[全息]、俺媳婦兒是個蛇精病、邪兵的自我修養(yǎng)
時埃爾文忽然回頭:“你終于落到我手里了?!?/br>樊木染心中一驚,佯作淡定地垂下眼睛。埃爾文一只手捏住樊木染的臉:“真好看啊......在人魚里你也算是漂亮的了。”埃爾文瞬間皺眉:“但是為什么?!為什么你偏偏是秦閆徽的人魚?!”“別怪我......都怪你,跟了不該跟的人?!卑栁难凵裼七h(yuǎn),像是在回憶。就是現(xiàn)在!樊木染一掌切向埃爾文頸側(cè),這個位置遭到重?fù)魰屓怂查g昏迷。但是埃爾文身為二皇子受到的訓(xùn)練不少,埃爾文伸手抓住樊木染的雙手。樊木染緊接著一尾巴猛地自下而上抽擊在埃爾文下巴上。埃爾文彎腰捂住口鼻后退,樊木染推人魚車追上去又是一尾巴側(cè)擊,埃爾文倒地。可惜這個時候在后面的手下追上來護(hù)駕了。幾個人制住樊木染。樊木染因?yàn)閯偛诺捏@險喘氣,埃爾文松開手,嘴角和鼻子都出血了。埃爾文拿手帕捂住口鼻,吸氣恨恨道:“行啊你,死人魚?!?/br>埃爾文一腳踹向樊木染,樊木染忍受劇痛,眼神凌厲直視埃爾文。他現(xiàn)在算是豁出去了。埃爾文和樊木染對視,忽然笑了:“對,就是這樣的眼神,真好看。恨我嗎?討厭我嗎?想把我打趴下嗎?來啊你。”埃爾文用手背拍拍樊木染的臉,藐視道:“可是你什么都做不到,辣雞?!?/br>樊木染鍥而不舍用“去死去死視線”剜埃爾文。埃爾文解氣道:“讓他瞪,反正馬上就是一條死魚了?!?/br>樊木染現(xiàn)在是確定了,埃爾文這是想要他的命。埃爾文的飛行器一直到了黃沙荒漠之上,刺目的陽光讓黃沙亮得發(fā)白,滾滾熱浪帶起空氣中的重影。埃爾文一把把樊木染從人魚車上丟到沙漠里。樊木染的皮膚接觸到發(fā)燙的沙粒帶來一陣陣灼燒的刺痛。埃爾文道:“如果不是怕留下痕跡被帝國的老家伙們追究,我怎么可能讓你死得這么便宜?!卑栁男Γ骸翱茖W(xué)家們雖然成功讓人魚離開水中也能存活,但是人魚對水分的需要和依賴還是遠(yuǎn)超于人類?!?/br>“在這里,過不了多久你就會因?yàn)槭^多而死亡?!?/br>埃爾文露出惡心的微笑:“不過嘛,我沒有辦法好好欣賞了?!?/br>“畢竟,我可是要裝出和這件事情一點(diǎn)關(guān)系都沒有的樣子。一尾人魚,跑到這里,誰知道為什么呢?”埃爾文放肆地笑著,帶著手下離開這里。才一會兒,樊木染就已經(jīng)嘴唇干裂了。樊木染沒那么容易認(rèn)輸,他用雙手支撐著自己的身體,一點(diǎn)一點(diǎn)往前爬。樊木染還是不放心飼主怎么樣了,樊木染不能就這樣離開這個世界。為什么呢?為什么會對生存下去有執(zhí)念呢?“秦閆徽......閆徽......”樊木染重復(fù)著飼主的名字,這是他在這個未來世界上最大的牽掛。只是他現(xiàn)在才意識到。“我保證不再扭捏了......虧我還是個大老爺們......”“閆徽......”樊木染抓住一把沙子,終是支持不住,昏迷過去。秦閆徽心中一遍又一遍默念著:藍(lán)藍(lán)、藍(lán)藍(lán)......樊木染.....樊木染......不停地死命攻擊著屏障的薄弱點(diǎn),在這里,秦閆徽的光腦被屏蔽,他沒有任何武器,只能靠著體能和精神力生生破開這層電子金屬。“你千萬不要出事啊......”秦閆徽逐漸在屏障上打出裂隙。“一定要......等我......”秦閆徽又是一腳。不顧酸麻的腿,把裂口再擴(kuò)大。作者有話要說: 啊秦閆徽沒有機(jī)甲好慫哦。算了他是帝國守法好公民。寫到這里突發(fā)奇想,其實(shí)可以把樊木染弄回21世紀(jì),然后樊木染很思念秦閆徽什么的,秦閆徽捧著咸魚干黑化什么的,然后秦閆徽穿越時空到21世紀(jì)再相遇什么的......啊但是問題是一開始的大綱不是這樣的啊,嗯......要不要改要不要改......我糾結(jié)會。啊啊啊為什么現(xiàn)在才想到這條路哦。啊啊啊算了還是按照原來的想法來。如果喜歡上面那條發(fā)展的話我番外再補(bǔ)算了嘰嘰嘰?;蛘吣銈冏约耗X補(bǔ)算了【喂】☆、劫后逢生“嘩啦?!狈救臼潜凰疀_醒的。樊木染勉強(qiáng)在水流中睜開一只眼,看見的是銀發(fā)紅眸的赫緹絲。赫緹絲手拿噴頭給樊木染沖水,一臉興味地看著樊木染。像是在澆花。樊木染在裝滿水的浴缸里泡著,他此時有點(diǎn)拿不定這位帝國宰相是什么意思。赫緹絲淡淡道:“別裝傻人魚了,有什么想問的問吧?!?/br>樊木染沒問最想問的,挑了一個不輕不重的問題:“怎么知道我不是傻人魚的?”“很簡單,細(xì)節(jié)太多沒有人注意而已?!痹紫嗪站熃z淡淡道:“秦閆徽基本上不會被你召喚回去,秦閆徽很少帶你出門你也不鬧,亦或者是比其他人魚看起來都纖塵不染的魚尾,宴會時候自己能找到水池,以及,最后一點(diǎn),我個人直覺?!?/br>“這么說起來確實(shí)很多破綻......不過也只有你這樣的才會把它們串起來?!?/br>“不用恭維我。”“沒恭維,實(shí)在的感想而已?!狈救镜溃骸澳愫投首硬皇且换锏膯??你現(xiàn)在是在和他對著干?”“埃爾文拿了你的光腦和人魚車,把你一個人放在那里,就以為□□無縫了實(shí)在太蠢?!?/br>“但如果不是你的話,我真的死在那里了?”“人魚這種涉及了帝國根基的東西,是受到嚴(yán)重保護(hù)的。帝國看起來在是皇族的統(tǒng)治之下,其實(shí)不然?!?/br>“哦?”“表面上的東西由皇族做主,但是更深層次的,比如軍力和科學(xué)院,都是掌控在五大元帥手里。埃爾文如果真的殺害了一尾人魚,陛下都保不住他。”赫緹絲瞇眼:“更何況,秦閆徽的表彰會議上,有五大元帥出席,這就說明了他是被五大元帥看好的接班人之一。你死了,埃爾文絕對不會有好下場?!?/br>“那你救我,其實(shí)就是在幫他咯?”赫緹絲敷衍道:“算是吧?!?/br>樊木染心道原來還有別的原因。但是看起來赫緹絲不愿意說。樊木染換個問題:“克里斯早就是你們的人?”“不是,一點(diǎn)小小的軍銜提升換來的?!?/br>“就這樣?克里斯看著不像那種追名逐利的人啊?!?/br>“呵,本來他也不是,但是你知道嗎?他一直,很嫉妒,你的主人。”赫緹絲勾唇:“秦閆徽明明比他年紀(j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