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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如今看來,自己真的把事情想的太過簡單,問題也更是看的過分的天真無比。要想一帆風順的就這樣子平淡的渡過一生,到底是何其的困難啊。離上次鬧矛盾才不過是一個多月前的事情。“我想要一個人靜靜,你能不能夠出去?!庇峋^,不想再和遲鋒多說一句話。遲鋒:……他雙手環(huán)胸,垂下眼瞼,驗傷報告放在床邊,他坐在原處,一動不動,假裝沒有聽見俞君說話。☆、無感覺一直沒有察覺到身邊的人有動作,俞君很惱怒,一生起氣來就全身痛的厲害。他深深吐出一口氣,然后緩緩閉上眼睛,眼不見心不煩,說的就是他現(xiàn)在的心情。分手?俞君沒有想過。因為他知道,只要他一提出來,的結(jié)局,就是他的結(jié)局。他會被囚禁,而虐殺的對象,則變成了凌至。逃跑?這種事情,俞君依舊沒有想過,因為結(jié)局依舊是一樣的。所以結(jié)局,他只有原諒這一條路可走。然而,他沒有辦法,這么輕易就原諒?;蛘哒f他根本就不想去原諒。真的,怎么可能會原諒呢?俞君悲從中來。他到底是把自己陷入了一個怎樣的局,到底怎樣才能擺脫這個局,回到正常的生活……“出去!同樣的話我不想說第二遍?!庇峋腿黄鹕?,終究還是沒有辦法忍受和他待在同一個空間中,“若是你不離開,好,我出去!”雖然痛的齜牙咧嘴,俞君卻忍著,要翻身下床。“阿君,別這樣,我出去,馬上出去?!编驳囊幌抡酒鹕?,遲鋒臉色陰沉,聲音中卻充滿無奈,他低著頭,胸口起伏不定。出了病房,他握緊拳頭,一拳砸在墻壁上,他只是想要給俞君一點教訓,從來沒有想過要真正傷害他,然而看到俞君身上遍體鱗傷,他的心都涼了。不用其他人明說,他也知道這一次自己做的真的過了。若是說那個小警察是幫兇,那么他就是主犯,主犯的罪永遠比幫兇的要嚴重得多。他可以把錯全部推到其他人身上,然而這只能讓自己的心里舒坦一些,事實卻永遠不會改變。永遠不會改變他曾經(jīng)傷了自己最愛的人。他痛恨自己,恨不得對著自己捅上幾刀,如果能夠讓愛人消氣,然而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這樣做只會把愛人越推越遠。所以?現(xiàn)在的自己就是什么都不能做的狀況……處被動境地的狀況真的很不好受,然而……他只能夠這樣。靠在病房外冰冷的墻壁上,他滑坐在地上,一條腿屈起,一條腿伸長,路過的病人好奇地看著他,然后走過。一個護士滿臉糾結(jié)地走過來,“這位先生,這間病房里的人是你的朋友?怎么不進去坐?”遲鋒抬頭看了一眼那說話的護士,如果可以,他也想進去。然而不能,俞君現(xiàn)在還受著傷,他不想惹他生氣,讓病情加重。護士見他沒有說話,表情越發(fā)的尷尬,她虛握著拳頭輕輕地咳嗽了幾聲,然后進了病房,不到一分鐘她就出來了,側(cè)頭去看坐在地上的遲鋒,“先生啊,我把你坐在病房外的事情同里頭的那位說了,里頭那位說……你不要逼他!”逼他?他只不過是因為擔心他,所以坐在門口守著,想著,若是他有個不舒服什么的,也能夠及時趕到他的身邊,然而,卻是在逼他嗎?捂著臉,頹然的站起身,“好,既然他這么說,我走?!?/br>搖搖晃晃的站起身,遲鋒連路都走的歪歪扭扭,不在同一條直線上。護士的眼中流露出一絲憐憫,然而她沒有忘記其他的事情,所以見著遲鋒離開之后,她又打開病房走了進去。“他走了?”“我看著他離開的,只是他的狀態(tài)看起來挺糟糕的的,你們應該是不錯的朋友吧,說實話,朋友之間,到底是有什么好不原諒的呢,除非……”那護士原本是笑瞇瞇的,當想到一個可能性,目光也在這個時候觸碰到俞君臉上還沒有消退的傷時,頓時噤聲,沒有再說下去。俞君眼神帶著少見的憂郁,一直盯著窗外,護士突然沒了聲音,他便偏頭來看,笑了笑,“護士小姐,你的想象力太豐富了?!?/br>“啊,說的也是,我朋友也說我挺能想的?!弊o士小姐哈哈哈的干笑著,不管事實的真相到底是什么,她一個小小的護士都不能夠牽扯太多,畢竟她不過是個微不足道的外人。又陪著俞君閑話了好一會,那護士便離開了,于是,病房中,又只剩下俞君一個,很安靜,安靜的讓人心生寂寞,安靜的讓人忍不住胡思亂想。俞君在這醫(yī)院里呆了足足一個月的時間,他了解到這里還是w市,也了解了住院的這段時間,并沒有警察來找,連曾經(jīng)一起工作過得同事都不曾來看過他,就好像,自從工作完成的那一天,他就已經(jīng)離開了w市,并回到了自己所居住的城市。在醫(yī)院修養(yǎng)的這一個月內(nèi)期間,他曾在最初的時候打過電話去學校和公司,學校和公司都有人幫忙請過假了,幫忙請假的人不是遲鋒,而是另外一個非常陌生的名字。他沒有繼續(xù)問,只是覺得在他所有不知道的地方是不是還隱藏著什么……不可否認,對于未知的一切,他感到害怕。身體上的傷正在慢慢的康復,但是心頭破開的那道口子又需要用多長的時間才能夠結(jié)疤,才能夠復原到最完美的時候?他下了病床,走到窗戶前,并不意外的看見遲鋒就坐在窗戶下不遠的花壇邊上,他低垂著頭,一動不動,猶如刻好的石雕,毫無人類應該有的反應。從他被自己趕出病房的那一天開始,風雨無阻,無論白天還是夜晚,只要走到窗前,俞君總是能夠看見他就在那里。覺得心疼嗎?覺得可憐嗎?完全沒有!連俞君自己都覺得奇怪,在隨著身上的傷口完全恢復,他心中的感情也在一點點的湮滅,就好像心已經(jīng)完全不在了。看著遲鋒,就好像是在對待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不會感到生氣,也不會感到喜歡。如果,這就是他現(xiàn)在的心情,也許他能夠好好的和遲鋒見面,好好的把這日子過下去,就當……什么都未曾發(fā)生過。“俞先生,你的身體恢復的很好,再修養(yǎng)一個星期左右,就能夠出院了?!币粋€月來,一直照顧著俞君的護士手捧著一束蘆薈走進來,她將插在花瓶中有些枯了的百合取出,換上了蘆薈。俞君將目光從窗外收回,轉(zhuǎn)過身,露出燦爛的笑容,“多虧了小美姐這段時間的精心照料,要不然我也不會復原的這般快?!?/br>“俞先生出奇的非常會說話呢?”擺弄好花瓶中的花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