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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水晶鏡漸漸映出清晰的畫面。華美的黑玉柱,叮咚叮咚的清水響伴隨著陣陣呻-吟聲,如同圣歌的吟唱婉約動人。那是一張美魅如畫的臉,凌亂的紅發(fā)灑落在雪白的肌膚上。他微微張開鮮紅的嘴唇,微閉的雙眼滲出點點淚花,秀白的臉龐染上羞人的緋紅。他赤-裸著全身,雙手不知所措地抓住玉柱,一陣陣的搖擺。他的上方是一名黑發(fā)男子,看不清臉只露出漂亮的下巴。黑發(fā)男子一只手環(huán)住他的腰,膝蓋輕頂開他的修長的腿。那雙腿光滑細白好似一尊美玉,看得格外撩人。萬俟臨也忽地站起身來,癡迷望著那名紅發(fā)男子,臉上揚起不正常的緋紅。步步走進,他伸出手劃過紅發(fā)男子的臉,猶豫片刻低頭吻上那張朝思暮想紅唇。殿外的侍衛(wèi)們一臉波瀾不驚,他們很清楚每隔幾天萬俟臨也便會如此,宛如吸了鴉片一般輾轉沉迷如此。這面水晶鏡的來頭并不小,它是萬俟家族歷來占卜師所煉制的魔鏡。它身來就帶著預示未來的魔力,隨著占卜師的完善它所預知的事情越來越久遠,而不是像繆茲這般只能對近期的事情進行預知。不知何時起,它便預知了這一幕卻再沒有后續(xù)。水晶鏡的預知也不像人為的預知,可以針對性對一件事進行預知。它是突發(fā)性的、不可預料的。不過,萬俟臨并不在乎那些,他只需要眼前這一幕便好,其他與他有什么無關?他原以為自己只是一具空蕩無趣的軀殼,沒想到這一幕卻給他帶來了靈魂觸動感,陌生又驚喜。似乎…他等到了活著的意義。他說不清對水晶鏡里面的少年是什么感覺,但他很清楚自己瘋狂地想要他。他揮了揮手水晶鏡上的畫面慢慢淡去,“那個叫許什么少的孩子帶回來了嗎?”不知死活的冒充萬俟家族,還敢傷及他晝思夜想到發(fā)狂的身體。這樣的人活著便是對他一種侮辱,只有死了他才會心里舒暢一些。“抱歉,殿下。等我們?nèi)サ臅r候,他們一干人等全被米修圣子帶走了。”殿外的侍衛(wèi)連忙雙腿跪在地上,額頭磕出響亮的聲音。“襖?米修?”萬俟臨也頓了頓,“那倒是一個狠角色?!?/br>萬俟臨這話沒有半點虛言,一君三圣本是神王的仆人又加至神王不能隨意出入神殿,他們便成了幫神王處理政事的人選。萬俟臨也因為政事與米修打過幾次交道,米修為人冷漠,但做事卻狠,不僅對別人狠對自己也亦然。他滿意地一笑,落在米修手里恐怕比落在他手里好不了多少。他理了理有些凌亂的衣袍,漫不經(jīng)心問道:“奴隸孩子的事情還在神殿前鬧嗎?”“是的,殿下?!?/br>“既然送不了大禮,就換份禮物吧!反正只是一個低賤的奴隸而已。”萬俟臨也滿不在乎地彎起嘴角。他大概想不到正是他現(xiàn)在個舉動,讓他口中‘低賤的奴隸’奪走了他設想的一切。……萬俟家族的行動力一向是一絕,梅索當天便收到萬俟家族的認可函。對于此時來講,這可是一份天大的厚禮。梅索雖為貝爾拿到了貴族身份,但真正落實卻是一個大問題。在眾人眼里他早是神王的人,他的話自然也缺失了可信度。他必須要找一個頗有名望的人來認可貝爾這一身份,這件事才算真正的塵埃落定。那么問題來了,現(xiàn)在誰還敢來攤這攤渾水,與整個貴族作對?但萬俟家族卻及時的送上了認可函。萬俟家族是不需要畏懼,或者說他們代表的就是整個貴族,他們是貴族的標旗。神王死了,貴族們不會驚慌;但要是萬俟家族出事了,那他們一定會瘋了。有萬俟家族的認可函等同于擁有了一把鋒利的寶劍粉碎所有的抗議。梅索雖不明白萬俟家族為何要幫他們,上一次的圣子事件、這一次的奴隸事件,他們的用意讓人不得不深思。不管怎么樣,梅索還是將這個消息傳入了神殿。白落的反應與他差不多,如果幫你一次算是偶然,那幫你二次一定是刻意了。萬俟家族是向他投誠示好?還是?白落覺得他必須要與萬俟族長會上一面。這個想法剛說出口,就被梅索竭力否決了。神王不能將神力帶出神殿的確是大部分貴族不知曉,但不代表萬俟族長不清楚。說到底,神王不能隨意邁出神殿、貴族不得隨意出入神殿這樣的規(guī)矩看似荒誕,其實是對兩者的一種變相保護。神王邁出神殿,他的攻擊力恐怕還不如一名奴隸。同樣的,貴族一旦踏入神殿,他的生死便不在自己手中。白落想與萬俟族長會面,那么他們在哪里見面?誰又愿意把自己的生死交到別人手里,說起來簡單做起來卻是相當困難。弄不好,雙方就此還有可能結上仇恨。白落嘆了一口氣,只好歇了這份心思,瀟瀟灑灑寫了幾千字感謝信讓梅索轉達。神殿很快針對奴隸事件做出了公告,意思大約是:住在神殿的是一位莫等貴族,并不是什么奴隸。公告下方還附帶梅索大長老、萬俟家族的認可函。到了這個時候,無論那個孩子是不是貴族都不重要,因為他從今往后便是一名貴族!再多的不甘、爭議…都落下了帷幕,白落的生活又恢復到了安樂。沒錯,是安樂。與貝爾的相處,他的融入感越來越深,甚至他開始模糊自己是來自于什么時代。不過這并不是他生活的重心,他還有更多值得cao心的事情。例如,貝爾比他想象中要早熟,早熟得有些恐怖。他也曾問過好多次貝爾的年齡,但他都閉口不談巧妙的岔開話題。還有貝爾的學習能力,強到變態(tài)!只是短短一些時日,貝爾的言行舉止優(yōu)雅到他都自行慚愧,仿佛他天生就該屬于神殿,圣光的照耀只是為他而生。不過好在貝爾一直與他住在一起,這讓他放心不少。今天,貝爾穿了一件雪白色的小睡衣,露出蓮藕般的小手小腳,白白嫩嫩的可愛至極。他抱著枕頭在床上滾了滾去,大大的眼睛變?yōu)閺潖澋脑卵馈?/br>抗議的事白落的確瞞住了冷歌一行人,卻沒能瞞住貝爾。要說起來,他恐怕比白落還要先知道這件事。他也想過主動離開神殿,結束這件事不給白落增添一絲困擾。但想到離開神殿代表永遠離開白落,他便選擇了沉默。他承認自己很自私,貪戀留在白落身邊的溫暖、貪戀白落給他的溫柔。他不害怕被送出神殿會遭遇什么事情,但是他害怕再也見不到白落。他向神明一遍一遍地祈禱,似乎神明也聽到了他的禱告——將他留在了神殿,還賜予了貴族的身份。白落端了一杯牛奶,坐在了床邊,“什么